“是不是想說讓你父王殺了我？”小小雙眸一眨，對着風靈兒做了個鬼臉。
抱着風靈兒的丫鬟看的嘴角直抽搐。
“啥……木老福……哇……”風靈兒睜着腫成一條縫隙的眼睛，忽的吐出一口血水來，裡面還夾雜着幾顆白生生的牙齒。
“嘖嘖嘖……死性不改，都被打成醬紫了，還想着殺我……”小小嫌棄的瞥了一眼她吐出的污血，內心沒有一點愧疚之意。
風靈兒感受了一下自己漏風的嘴巴，頓時哭的更兇狠了。
這時候，蕭默拐回來扯了一下小小，不認同的蹙起了濃眉。
“怎麼？心疼你的小桃花了？”小小頓時小臉一崩，說出口的話都帶着一股酸味。
蕭默一怔，看她嘟着的小嘴，這才明白這丫頭說的什麼意思。無奈嘆息一聲，伸手撫上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什麼小桃花不小桃花的？”
“那你是啥意思？嫌我欺負她了？”小小一副我不信你的樣子，質問道。
蕭默嘴角一抽，略窘迫的說了一句，“你都來京城了，不好好陪着我……”
“哦。”沒來由的小臉一臊，小小低低哦了一聲。
看她這可愛的小模樣，再加上酒精的驅使，蕭默呼吸頓時一窒。想也不想就彎腰把她抱在懷裡，快速穿過人羣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正被凌攙扶着的君澤羽看到，腳步頓了一下，旋即苦澀一笑，又繼續踏步往前走去。
凌把自家主子的苦笑收入眼中，幽深的雙目霎時閃過一抹殺意。
他不是多話的人，但主子的感情和苦楚他卻是看的清楚，這樣的女子若不能是主子的，那就沒必要留着。
“凌……”
君澤羽忽的擡眸，正色的看着他，“你知道嗎？本王其實很高興，也很滿足了……”
凌一時愣住。
“是本王對不住她在先，剛剛那一掌就算是我欠她的吧……”雖然已經想的清楚明白，但說出這句話，君澤羽的內心還是難免酸澀。
凌的脣瓣緊抿，不發一言，繼續攙扶着他往馬車走去。
君澤羽像是看出他的想法，肅穆道，“本王不許你傷害她……”
凌還是未發一言，攙扶着他的手卻是下意識的緊了幾分。
他是主子信任的人，需要的時候在明處，不需要的時候在暗處。
是以，畫舫哪一幕。他也是看在眼裡的，那時候的他恨不能替主子受了那一掌，但是身爲屬下，沒有主子的召喚，是不能隨意現身的。
“若是連本王的話都不聽了，你就沒必要在跟着本王了……咳咳……”
君澤羽擡眸沒有溫度的睨了他一眼，由於說話過多的嗓音暗啞，最後還乾咳了起來。
“屬下知錯！”凌心裡一緊，不殺就不殺。他說什麼也不能離開主子。
他從小就跟着主子，一個合格的暗衛若是被主子捨棄，那就等於失去了靈魂，還不如直接去殺了他來的痛快！
這邊，蕭默把小小抱上馬車之後，直接一個轉身坐下，然後把她顛倒過來放到自己腿上，與之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