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驚呼,只聽身後的男子啞聲說道:“昨夜爲夫都沒有要,今天娘子可要好好補償爲夫!”
“你……嗚嗚嗚……”
呼吸被堵住,強烈的抗議也一併被吞噬。
小小生無可戀的閉上了眸子,在心裡暗暗發誓: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的,她再也不作死了。
——
蒲蕭一早醒來吃過早飯,再次離開了家裡。
馮翠蘭起來還是看不到他的身影,一夜沒吃飯的她,終於忍不住炸毛了,站在院子裡就是一聲怒吼!
“都給本夫人出來!本夫人要吃飯……”
隨着她的聲音落下,樑憶從後院走了出來。
“你……蒲蕭哥哥人呢?本夫人要吃飯……”看見樑憶悠閒的樣子,馮翠蘭中氣十足的對着她喊道。
樑憶忽的眼眸一眯,腳步不見怎麼移動就到了她面前,下一秒,一個耳光對着她揮去。
“啪!”
“啊!!!”
隨之而來的是巴掌聲和馮翠蘭殺豬般的尖叫,只見她伸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樑憶。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打我?”
樑憶像看傻子一樣橫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一句,“昨天我就警告過你,不要自稱夫人,你還不配!”
“我不配?你說我不配?”馮翠蘭被打又被羞辱,擼擼袖子就對着樑憶打去。
樑憶輕鬆的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前襟,像耍猴一樣把她擰着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輕輕一鬆手,馮翠蘭頓時如同陀螺一樣自己轉了起來。
餘勁不算大也不算小,馮翠蘭自己轉了兩圈之後,重重倒地。
在她還暈頭轉向的時候,樑憶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原地。
這一切都被站在廂房門口的紅杏看在眼裡,她那因爲消腫一些的臉頰,原本只剩下一條縫隙的眼睛也比之昨天大了一些。裡面閃爍着忽明忽暗的光。
這一天,小小是在下午才醒來,被蕭默餵食了一些米粥之後,又疲累的睡了過去。
這一天,馮翠蘭在從暈眩中回神之後,到處轉悠着尋找樑憶的身影,目的當然是——報仇!然後又在找累和餓的暈眩中回到了自己的木板牀上。
這一天,睡了一宿稻草的紅杏再次回家,吃飽喝足之後抱了一牀被褥回來。
這一天,蒲蕭依然是很晚纔回來。
這天晚上,都睡下之後,本該是寂靜無聲的夜晚,在凌晨時分響起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衆人紛紛從夢中驚醒,除了還在樓上呼呼大睡的小小和擁着她入眠的蕭默,其他人均趕到了聲音來源處——廚房。
走在前面的是福叔和樑叔兩個長輩,蒲蕭作爲主子,走在最後面。一羣人擠在廚房門口,堵得死死的。
站在前面的福叔在看到廚房裡的情景時,頓時蹙起了一雙濃眉,不悅的問道:“姑娘夜裡不休息,在此作甚?”
蒲蕭聞此,越過幾人走了過去。入眼的不是馮翠蘭是誰?
馮翠蘭潑婦一般坐在地上,舉着一隻手哭的鼻涕橫流,哪裡注意到她心心念唸的蒲蕭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