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就犯困,小小一邊揉着肚子一邊打着飽嗝,溫暖的陽光透過洞口灑在身上,她舒服的簡直想呻-吟出聲。
隨着她漸漸閉上眼睛就要睡着,蕭默趕忙起身晃晃她,“快起來,咱們出去走走,你這樣容易着涼不說,吃飽了躺着對身子不好。”
小小的瞌睡被打斷,一股無名火就竄了上來,她一手拍掉蕭默的爪子,一邊翻個身打算繼續睡。
蕭默無法,繼續勸道:“吃飽了得運動運動……”
“你煩不煩,我就睡一會兒。”小小自己的起牀氣,她都無奈。前世若是誰在她起牀的時候招惹她,基本都會引發一場撕—逼大戰!
起牀氣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形容,就是腦子不受控制,不計較後果的想發火。
故而,比起牀氣更嚴重的就是睡眠被打擾!
蕭默無奈扶額,最後只得趴在她耳邊威脅了一句,“你若是不起來自己運動,只好爲夫幫你運動了。”
切,運動還能讓別人幫?小小在心底嗤了一聲,無視他那新婚夫君的威脅,繼續進入睡眠。
蕭默見她不受威脅,瞳孔縮了縮。下一秒,他就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粉色系帶。動作之迅速,一拉一扯就把那兩條挽成蝴蝶結的粉色衣帶解了開來。
春天接近初夏的時分,小小隻穿了一件薄衫。衣帶被解開,瞬間向兩邊散落,粉紅色繡着荷花的肚兜霎時暴-露在了蕭默的眼底。
小小哪裡還有瞌睡,這個時候她若還不知道他所說的“運動”是什麼意思,那就真是一個傻子了。
“你想幹嘛?!你給我起開!”她防狼似得捂着衣服從石頭上跳了起來。
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番,此時卻被那一片美好給撩撥的着了火。蕭默不着痕跡的吞了兩口口水,蹲在地上不起來。
遠離了禽獸,小小兀自把自己的衣帶繫好。低頭看他還在地上蹲着,不由的狐疑,“你幹嘛還蹲着,不是說去走走的嗎?”
蹲着幹嘛?還不是緩解某處被勾起來的無名火?!蕭默心底不平衡的想着,若不是兩人剛成婚,不想嚇到她,他非要在這裡把她給辦了不可!
思忖間,小腹處的火焰非但沒有消下去的跡象,還越來越緊繃。蕭默心中罵娘,薄脣抿成一條直線,暗暗使用內力壓制。
半晌,他才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隻知道撩撥他的小嬌妻。然後氣鼓鼓的往山洞外走去,期間還不忘順手拿起地上的揹簍。
小小被瞪得莫名其妙,撇撇嘴跟上了他的步伐。
到了外面,被帶着絲絲涼意的春風一吹,蕭默的無名火算是徹底消了。兩人像是度假一般在山林裡遊走了起來。
只要是碰到草藥,不管是珍貴的還是常見的,小小都會指揮蕭默挖起來,然後直接塞進空間裡。
等到夕陽西下,兩人回去的時候,蕭默背後的揹簍裡裝滿的盡是山雞野兔這種小獵物,小小還順手挖了一些新冒出來的薺菜,馬齒莧等物。
想着回去剁成餡,包包子或者包餃子吃,還有那香噴噴的薺菜餡小混沌,用大骨湯或者雞湯一煮,更是美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