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師你是不知道……”男子忽的一臉神秘的笑着,“小將軍找咱的時候,咱已經磨好了刀,準備抹脖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衆人捧腹大笑!
小小臉上笑意不斷,心底卻是不禁的酸澀。這些人都是摸爬滾打在最底層的的人,他們有悲有喜,卻也自得其樂,活的真心不容易。
她對着蕭默投去一個你很偉大的眼神,是你改變了這些人的命運,亦是你拯救了無數家庭。
蕭默眸子閃了閃,心底數不盡的慰貼。
他輕輕揮手讓衆人散了,自己則帶着嬌妻往牲畜棚子裡走。
“你就沒發現哪點不一樣嗎?”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小小瀲住心底的酸澀,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蕭默佯裝氣餒,委屈的癟癟嘴,伸手指着一個方向,道:“爲夫可是根據家裡的牲口棚建造的,你看,那排糞口跟家裡一模一樣呢……”
呵,這是求表揚,求虎摸嗎?小小忍俊不禁,舉起手來摸了摸蕭默的大腦袋,其實她早就發現了。
不只是每個牲口棚裡的排糞口,排糞口的地勢還明顯低了一些,就連地上也都鋪上了一層石子,光滑的很。清理的時候只需要一盆水潑過去,保準乾乾淨淨。
不愧是她蒲小小的相公,就是厲害。
得了一個虎摸,蕭默也樂呵了,又帶着嬌妻去看了看正在開墾的菜地。
“對了,你們這兒吃水都從哪裡弄?”小小打算灌一些靈泉水進去,不管是養神健體,還是澆菜餵豬,都大有裨益。
蕭默秒懂,帶着嬌妻到一條大河面前,“吶,就是這裡。”
“你故意的吧?”小小嘴角抽了又抽,還是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
蕭默佯裝吃痛,委屈的眨眨眼,趁人不備,對着嬌妻的腦袋就啃了一口,柔聲道:“你爲大家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忙活去吧。”
小小沒答話,到晚上的時候,還是讓蕭默帶她來了一趟,悄悄給開墾出來的菜地澆了些靈泉水,又給每個牲口棚加了一些。
所幸白天的時候,菜地已經澆過水,不然第二天看到溼漉漉的土地,大家該奇怪了。
連續跑了幾天,眼見着種下去的菜長了出來,抓來的野豬也都適應了新環境,小小這才作罷。
臨走的前一天,小小悄悄去看了看樑博。
從蕭默那裡得知,樑博被帶入軍營之後,從最小的火頭軍開始做起,每天忙着砍柴,劈柴,燒火,得空跟着一起去鍛鍊,似乎過的還不錯。
小小到的時候,樑博正一個人面對着小山一樣的柴堆。
他直挺的脊背坐在一張小凳上,不緊不慢的把木柴一根一根劈開。那******不變的冰山臉還是一如即玩,對任何人都透着疏離,一雙幽深的墨瞳似乎什麼都裝不進去,一片死寂。
她不知道樑博能不能堅持下去,相處了半年多,她不想輕易放棄這個人。
雖然她清楚,樑博在仇恨這件事上定是對她有所隱瞞,但她也不是隨意去揭別人傷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