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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
玄子戌見秋莫離那副失落的模樣,忍不住想出聲安慰秋莫離,只是秋莫離遠遠比他想象的要堅強的多。
聽到玄子戌叫自己的名字,秋莫離朝玄子戌揚起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示意玄子戌自己沒事。
事已至此,她心中有師兄的位置也就夠了,至於再見,若是有緣,總會見面的。
“玄子戌,今晚不是滕子魚給武林人士辦的筵席嗎?我今晚想盛裝出席。”
說這話的時候,秋莫離眼睛裡有着莫名的興奮,雖然是姑娘家,但她一向都不愛裝扮,在農家待久了,她竟也第一次有了想要對鏡貼花黃的感覺。
“我去讓人買胭脂!順便讓人給你買套衣服。”
玄子戌同樣懂秋莫離,盛裝出席,胭脂與服飾是少不了的,但偏偏這些都是秋莫離缺的。
秋莫離點了點頭,算是感謝玄子戌。
而這個任務,自然而然就交給了月迷,當月迷哭喪着臉可憐兮兮的望着天空的時候,玄子戌又補了一句。
“你若是不願意去,那你就去地宮吧,嚐嚐月生嘗過的那些苦,不過本將軍發誓,你若能活着出來,暗衛首領之首的位置從此只屬於你。”
月迷無奈的撇了撇嘴角。
暗衛之首,算了吧,月影大哥武功這麼高,最後還不是廢了一隻手,他現在這樣已經是極好了,也不需要去爭什麼第一了。
“主子您誤會了,屬下的意思是一定給夫人買最好的胭脂水米分,最好看的衣衫。”
月迷臉上堆着笑,那模樣看起來十分的狗腿,玄子戌看也不看月迷,直接將秋莫離的房門一關,徒留下一臉茫然的月迷。
大白天的關門在房間裡,難不成……
這樣想,月迷突然有種不想離開的感覺。
“月迷,兩個時辰內,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沒有,你就去暗衛地宮吧!”
玄子戌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的從秋莫離的房間內傳來,月迷立刻就提氣,飛出了靈武山莊。
覺察到玄子戌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秋莫離將盒子中的東西拿了出來,看了看玄子戌。“你是有什麼話想說嗎?還是有什麼想問的?如果我知道,可以告訴你。”
“不是!”
“那是什麼?”
“秋南死了……”
“哦!”秋莫離不鹹不淡的回了句,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可玄子戌分明看到秋莫離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不算明朗的房間內,秋莫離穿着一件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繡花藍色卦裙,頭髮挽着最簡單的髮髻,身體看起來是那樣的單薄。
玄子戌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安慰秋莫離,上一次秋南被誤認爲死亡的時候,她雖然表現的那般不在意,可他還是從中看出了很多傷感。
“這個是從秋南身上找到的,你看看吧!”
玄子戌將月迷給自己的木牌拿了出來,放置到秋莫離的手心。在接觸秋莫離手心的那一刻,刺骨的寒冷浸上了他的心頭。
“阿離,別怕,有我!”
玄子戌潸然說出這樣一句話,原本平靜的秋莫離,竟一下子變得淚眼朦朧。
“你說我是不是很壞?明明命途多舛的是我,可是我似乎除了受點小傷,沒有別的一丁點的問題,可是身邊的人卻一個一個離我遠去,師父是,就連秋南也是,明明該死的人是我啊!”
秋莫離哽咽着說出這番話,玄子戌聽着也十分的難受,他上前一把抱住秋莫離,在秋莫離耳旁道。“不會再有人死了,浮沉大師的選擇想必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至於秋南,這也只能說是他的選擇,阿離,有我在,你不會有事,你身邊的人更不會有事。”
“秋南是我的爹爹,可是他從來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從我有記憶開始,他只會逼我學着學那,他不關心結果,只關心過程,以前我不懂爲什麼,後來見到若水才知道,原來我和她上的課程是一模一樣的,我學了的東西,若水都會學,我不過是秋南的工具,讓他親女兒學到東西的工具。”
秋莫離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更多的像是在講述故事。
“玄子戌,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笑話?”
秋莫離忍不住想苦笑,她根本不是尚書府的四小姐,可是她是誰?
玄子戌靜靜聽着,很多事情不用秋莫離說,他已經知曉,月迷查到的消息,阿離確實不是尚書府的四小姐,而是由聖宮帶到尚書府的嬰兒,而聖宮和紅谷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剩下的,不用說,玄子戌也能猜到。
秋莫離原本是和秋陸斕一樣,是要嫁給皇室的,只是不知道是章王還是辰王,或是皇上。
秋陸斕費盡心機,纔給秋莫離求了個婚,這才避免了這種命運。
若是秋莫離嫁給章王和辰王任意一個,聖宮再輔佐那人登上帝位,那紅谷翻身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一人爲敵,斗的不過是一人。
天下爲敵,斗的則是天下人,不得不說,紅谷的人夠狠,夠聰明。
“阿離不是笑話,阿離是天下人都比不了的,過去不管怎麼樣,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把握好現在,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秋莫離突然有些驚奇,玄子戌什麼時候也會安慰人了?
“玄子戌,我累了!想休息了,你……要不要一起?”
秋莫離的話十分的平和,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番意味不明的話,會在玄子戌的心底,泛起怎樣的漣漪。
“阿離我……”很顯然,玄子戌在糾結,這種環境下,他是願意和秋莫離有點什麼的,可是秋莫離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她要休息,然後自己也滾回去休息?
“那就一起吧,靈武山莊的牀至少是柔軟的。”
秋莫離從玄子戌的懷中推了出來,然後脫了鞋子,自己躺倒了牀上。
而玄子戌,卻因爲秋莫離那意味不明的話語,失了心神。
睡,還是不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