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莫離上了崖,一心想着如何甩掉玄子戌和那個叫月迷的屬下,只可惜,月迷完全就是一個人精,攔住秋莫離的視線不說,還在秋莫離四周放了四個高手,讓她就算插上了翅膀,也飛不出兩人的手心。
“你們這是軟禁。”秋莫離氣沖沖的對着月迷一陣白眼。
“李公子,你還是先治好自己的眼睛吧,白眼的前提是你擁有一雙正常的眼睛。”月迷一臉正色,雖強忍着笑意,但還是在不時的偷看眼前的人的雙眼。
“玄子戌,你手下怎麼這樣。”秋莫離偏過頭就開始告狀,只可惜,玄子戌根本就不是和她一邊。
“月迷說的沒有錯,誰讓你解個手把眼睛摔成這樣。”解個手把自己的雙眼摔腫,而且還是兩隻,這世界上除了李黎,也沒有誰了吧!
“你……你們。”秋莫離氣的伸出自己右手,不想周圍的四個人就開始捂着嘴偷笑。
“氣死我了。”秋莫離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秋莫離不說話之後,幾人徹底的安靜了下來,等回到回春堂,秋莫離第一件事就是將解藥扔給了玄子戌。
玄子戌服了藥,眼睛終於能看清周圍的事物,不過秋莫離還是捂着自己的雙眼。
“快走,你們快給我走。”秋莫離不客氣的催促着幾人趕快走,可玄子戌卻像個沒事人一般,不僅如此,還又在回春堂喝起了免費的茶。
“哎,我說玄子戌,你砸我的生意,還敢在我回春堂喝免費的茶,你該不會當我回春堂是茶館吧!人茶館也是要錢的好不。”
這幾天玄子戌帶的人還包圍着回春堂,回春堂幾乎沒有一絲生意,還好宋楚陌聰明,包了個客棧,在客棧治病救人,這纔沒有影響他回春堂的招牌。
“你說要去救月影和唐成。”玄子戌一臉理所當然。
“是是是,能不能讓我換件衣服,梳個頭。”
“去吧,本將軍這裡等。”
“你……”秋莫離氣沖沖的跑回房間,換了衣服,隨意的紮了個頭發,就帶着自己的工具回到了回春堂大堂,不過這個時候,她乖乖的在頭上戴了斗笠,她倒要看看,誰還敢笑她。
再次回到將軍府,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秋莫離拿出自己的針包,在玄子戌的近距離觀測下,將月影和唐成紮成了篩子。
密密麻麻的針,即便是看多了血腥場面的月迷也有些嚇到,一個毒而已,用得着這麼多針嗎?
正當月迷還在不解時,秋莫離拿出兩根紅線,快速的纏在唐成和月影的手上,不僅如此,她還不停的拉扯着唐成和月影的手腕,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那兩根紅線上開始冒起了黑煙,片刻之後,兩根紅線徹底的變成了黑色。
“好了。”秋莫離解下兩人手腕的“黑線”對着身旁的月迷道。
“這什麼手法,好神奇的樣子?”月迷忍不住問。
“哼,就不告訴你。”秋莫離頭一偏,不再理月影。
“李公子,要不你將這方法教我怎麼樣?我找人保護你,要知道一個神醫通常會有很多人想追殺。”月迷小心思一動,就想讓眼前的人教自己解毒之法。
“呵呵”秋莫離笑了笑,一臉溫和的繼續問。“想學這個?”
“恩恩。”月迷拼命的點了點頭。
“想治病救人?”
“恩恩!”月迷又點頭。
“下輩子吧!”秋莫離又是頭一偏,直接無視月影。
“噗!”月迷朝天做了個吐血的動作,然後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秋莫離,只可惜,這個時候秋莫離眼瞎。
“他們身上的針怎麼辦?”一旁的玄子戌問出關鍵的問題。
“三天後再拔,其間少了一根針,你們就等着給他們收拾吧!”秋莫離說完,就要起身,想了想,她又停了下來,警告眼前的幾人。“以後別惹鬼王谷的人,就算遇上了,能躲就躲,可不是每次都可以碰到我這麼好的人。”
玄子戌沒有回答,但秋莫離也沒想過會得到迴應,她只說了句。“後會無期”就被玄子戌拉住了衣袖。
“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嗎?”
秋莫離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住體內的怒火。“大將軍,玄大將軍,難不成您還想留我在您家裡吃飯了?這人我也救了,虧也吃了,您要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您就直說,別總拿這個賭約壓制我,我脾氣不好。”
“我要你去皇宮替皇上看病。”
我要你去皇宮替皇上看病。秋莫離在心底默唸了一遍玄子戌的話,左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半響之後,她放開拳頭,柔聲問。“這算賭約嗎?”
“算!”
“那行,你安排好一切,我們現在就進宮。”早就想給她那個便宜姐夫診診脈,這一次倒是天助她也。
玄子戌見秋莫離一心想着離開,原本平和的臉,立刻就冷了下來。“今日天色已晚,宮門已關,你在將軍府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去。”
說完,玄子戌便拂袖離去,留下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秋莫離。“不是,這宮門關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回我的回春堂不礙事吧!”
秋莫離朝着玄子戌離開的方向就開始大叫,試圖爲自己要個說法。
“李公子,將軍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你還是先去沐個浴,吃個飯,之後再回房間睡覺,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再說吧!”月迷朝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下人就快速的跑出去安排房間去了。
秋莫離一肚子怒火沒地方發泄,只好繞着房間不停的轉圈,等轉了幾圈之後,卻覺得有些噁心,胸口像是要燃着一般,一口血忍不住噴了出來。
月迷急忙又上前抱住倒了的人,同時查看她的情形之後,月迷朝身邊的下人道。“快去請將軍。”
玄子戌纔到書房,就被急急忙忙的下人叫住,問了情況才知道“李黎”吐了血,等他趕到“李黎”的房間時,月迷正在給她調理內息。
“這麼重的內傷現在才發作,還真是奇蹟。”李黎朝玄子戌搖了搖頭,這才專心替眼前的人療傷。
玄子戌想起在半崖的時候,她強行調動了內息,應該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禍根吧!沒有多想,玄子戌爬到牀上,伸出雙手也開始給他認爲的李黎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