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頭會那麼的暈呢?我按了按太陽穴,張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在一張大牀上,下意識地翻着身體,朦朧中好像抱住了一軟物體.
"的的的,的的的的."
熟悉的鬧鐘聲響起,接着一把既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女聲傳來:"起牀啦."
"吾"我應了一聲,坐起身子來,還伸着懶腰.
咦?等等,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自己應該不是在軟牀上睡覺的.想了一會兒,啊,我想起來了,由於流浪的資金又短缺,我到一間民光旅行社兼職導遊,帶一班公公婆婆上山看風景,本來是好好的,誰知道這山上的環保環境實在有點離譜,使我不小心踩到焦皮摔倒,昏了,媽的真丟臉,倒黴透了.
但是我不應該在這裡啊,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好像有點熟悉,對了,這裡是我的房間,我怎麼回來了?即使昏倒也只會一下罷了,怎麼回家了?
一個個疑問出現在我腦海裡,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阿天,快換衣服拉,你怎麼呆住了?"
"沒事,呀?"我回頭一看才發現一名穿着睡衣的少婦坐在我身邊,她雖然很美豔動人,但這不是我要注意的,問題是我們怎麼睡在同一牀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的神經快要短路了.
"你是誰?我們怎麼睡在一起?"以其自己胡亂猜測,不如問個清楚.
"你?!"少婦彷彿一下子發起怒來,但很快平靜下來,嘆氣冷冷道:"你好啊,現在就這麼對我了."
莫名其妙,這四個字是我現在唯一想到的,除此其他的一片空白,天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瘋狂地抓着頭想着.
少婦緩緩坐起身來,來到衣櫃前,打開挑了一件OL式白色衣服,開始脫掉睡衣換上,聽到我緊張又有點發怒的叫聲:"你,你,你在幹什麼?美人計,我知道了是美人計,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到她脫掉睡衣,露出只穿着內衣的上身,對於還是處男的我來說,太難想象了,媽的,即使是天才的我也變得語無倫次.
"美人計?哈哈哈,阿天,你知道嗎?這比什麼都可笑,我需要用美人計嗎?你也太自大了,我可以告訴你,我韓雪是有自尊的,感情這東西一旦沒有了,我也不會剋意死纏着."少婦說得很激動,淚水開始直流而下.
"什,什麼意思?"我知道自己問得不是時候,但是我一定要弄清楚這是什麼回事啊.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要離婚,我們切底完了."
離婚?!我除了絕對驚訝外,內心還有着痛楚.短路,這次我切底神經短路了.
門外,一陣敲門聲,老媽的聲音傳來:"阿天,家嫂,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剛纔韓雪的聲音因激動變大,引起她的注意.
韓雪擦了擦淚水,對外道:"媽,沒什麼,我們就出來了."
說着,便換起衣服來.
我沒有心情偷看,或幹什麼,剛纔我也聽出老媽的聲音,說明一切都是真的,我居然娶了老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而且看她的樣子也有二十五六歲了,這是老妻少夫?我什麼時候喜歡年紀比我大五六歲的女子?
韓雪出去後,我機器地脫睡衣,從衣櫃裡一衆名牌西裝中挑了件黑色的換上,
透過衣櫃裡的鏡子,我再一次驚住了,鏡中的自己哪裡是二十歲的青年,分明是一二十六七歲的成熟男人了,難道我失去了記憶,否則怎麼解釋這事情來?我可不相信什麼第四第五空間的事情會被我遇上了,那麼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想到這裡,我行出房間,來到飯廳,看到老媽和那個叫韓雪的女人一起吃着早餐,準備問個清楚.
"老媽,老爸呢?他上班了嗎?"看不到老爸,我問.
老媽和韓雪一起停止了早餐,老媽更是微怒問道:"阿天,你在說什麼夢話啊."
"夢話?我錯了多什麼嗎?老爸現在在哪裡啊?"難道老爸老媽他們吵架了?但我必須叫老爸來,問清楚啊.
"夠了,阿天,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爸已經去世有一年多時間,你怎麼讓媽"
"什麼?"老爸去世了,說笑吧,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老媽和韓雪已經發現我不對勁了,現在更看到我哭了起來.
老媽好像想起了什麼,但又覺得即使那樣也不應該這樣啊.
"老媽,還有韓雪是吧,我,我好像失憶了."我痛苦地說完,激動得昏了過去.
"失憶?又失憶了!家嫂打電話叫林醫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