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子安到他們的面前來,不僅僅帶着何鬆菊來了。還問着房契,不用說也知道了,房契在林子安的手裡。何鬆菊偷走了房契給了林子安,要不然林子安怎麼會帶着何鬆菊來,還說何鬆菊是林子安的女兒。何守春真的想要打死麪前的何鬆菊,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存了攀高枝的心。
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怎麼,房契拿來我看看,不過我先要給伯父看看。這個房契不知道伯父認不認識?”林子安也不傻,就給何守春看了一眼,周氏這下子就氣瘋了。這個不是他們家的房契,怎麼如今到了林子安的面前。“小王爺,虧得您還是小王爺,也作出下三濫的事。”
“伯母,你說的什麼話?”周氏的話讓林子安心裡聽着非常的不舒服,自己哪裡不對了。“小王爺,這個房契明明是我們的,怎麼到你的手裡了。”周氏氣憤的盯着林子安,恨不得奪來,“伯母,您消消氣,這個房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本王的手裡,不過既然在本王的手裡。”
林子安停頓的瞥了一眼何松竹,何松竹沒有吱聲。林子安接着說道:“既然在本王的手裡,那麼如意麪館就是本王的了。本王想着,既然我們是一家人,大家就好說話。本王多少也要拿出一些錢財來,現在看來,本王也不需要了,是不是鬆菊?”林子安還帶着何鬆菊。
何鬆菊現在自然忙不迭的點點頭:“當然了,就是王爺的。爹孃,你們就別跟王爺爭了。”爲什麼不爭,本來就不是林子安的東西。不義之財,到了林子安的手裡。林子安真的能安心。那就說明林子安不是什麼好人,何松竹淡笑着:“爹孃,我記得前幾日你們跟我說過,家裡的房契被人偷了。
現在在王爺的手裡,你們說,王爺怎麼會偷我們家的房契?”何鬆菊的臉色頓時發青,直接起來:“三姐。你也太過分了。王爺什麼樣的身份。怎麼會偷着放棄?”“怎麼不會,那爹孃放在屋裡好好的房契,怎麼不翼而飛。現在到了王爺的手裡,真的不好意思,王爺,我們已經去報官。
現在還請王爺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了。”林子安沒有想到何松竹這個女人那麼大膽。現在居然要自己去衙門。真的好意思開口,自己什麼身份。就算跟着何松竹去了衙門。何松竹他們也在以卵擊石。“就算真的去了衙門,你們覺得衙門會相信你們的話,還是本王的話。”
何守春和周氏真的恨不得林子安趕緊的放下房契走,怎麼會有那麼討人厭的小王爺。空有小王爺的名聲。有什麼德行。“這個那也要王爺跟着我們一起去,才知道,是不是?”何守春淡笑。讓林子安更加的氣憤。何松竹敢挑戰自己的極限,就在這個時候。明嫺輕聲的喊着:“娘。”
一下子撲到何松竹的懷裡,何松竹也不傻,既然明嫺回來了。那就說明段智睿也回來,段智睿應該不是小人物。不害怕林子安,應該可以抵擋林子安,或者他們,兩人互相的認識。何松竹不妨好好的利用段智睿,是不是?何松竹微笑着蹲下身子:“明嫺,你回來了,對了,你爹呢?”
輕描淡寫的問着,何守春和周氏一下子都愣住了。一秒以後,回味着何松竹的話,明嫺回來了,明嫺他爹,何松竹不是傻了。明嫺他爹不是給了何松竹一封休書,拋棄明嫺和何松竹母女,現在何松竹不會有些傻。林子安和何鬆菊也有些好奇的盯着明嫺,不知道明嫺怎麼回答。
“娘,爹在那呢?”說着朝不遠處笑盈盈的指着,果然看到段智睿朝自己的身邊走來。段智睿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着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下巴微微擡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
他穿着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笑着朝何松竹走過來,何松竹起身,牽着明嫺的手。這一刻段智睿一直都記得,何松竹好像一位期待丈夫歸來的婦人。還有明嫺眼裡的仰慕和期待,段智睿的心裡一下子軟化了。
何守春和周氏非常詫異,明嫺嘴裡的爹是面前風度翩翩的男子嗎?何守春和周氏互相的看着,眼神裡面有一些不自信。當初何松竹嫁的少年,他們怎麼也跟面前多的男子對不上號?不過既然明嫺開口,何松竹也沒有吱聲,起身期待的望着男子,夫妻兩個人選擇不吱聲。
至於在一邊的林子安則是掐着自己的手掌,段智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林子安不敢置信,段智睿不是應該在京城。段智睿怎麼會來,肯定騙着自己。何鬆菊也不相信,這樣英俊的男子會是何松竹的前夫,當初何鬆菊也看到過的。現在變化怎麼那麼大?段智睿親暱的說道:“我回來了。”
何松竹鬆了一口氣,“你可算回來了,小王爺要買下我們的如意麪館。我們不願意,小王爺不知道怎麼勾結這個女人居然偷走我們家的房契。你既然回來了,就要給我們做主。”何松竹直接的把事情都推到段智睿的身上,段智睿微微一笑:“既然我回來了,自然會幫你解決。”
明嫺笑眯眯的撲在段智睿的身上,段智睿異常的溫柔。“段大人,你還真的很閒,如今居然到了青龍鎮。”林子安確實認識面前的段智睿,何松竹賭對了。不過何松竹如今聰明的不吱聲,既然段智睿答應自己。肯定可以辦到,如今就相信段智睿,段智睿輕輕的點點頭。
“本官自然有事纔來青龍鎮,不知道小王爺大駕光臨青龍鎮所謂何事?長公主和駙馬爺知道嗎?”段智睿想要爹孃壓着自己,林子安纔不害怕。長公主和駙馬自然清楚了。林子安也不能告訴段智睿這些。“段大人,你未免管的太多了。”“是嗎?本官不覺得,如今涉及到本官的妻子,本官怎麼能不管。”
段智睿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林子安不敢跟段智睿硬碰硬。畢竟段智睿的後臺強硬,林子安不屑的哼着:“京城的人都知道段大人公正廉明,一直到現在都爲娶妻。不知道段大人的妻子在哪裡。本王要拜見拜見。”不相信段智睿說的話。段智睿一把攔着何松竹到林子安的面前。
“小王爺,如今看清楚了嗎?她就是本官的妻子,這位是本官的女兒。不知道小王爺在青龍鎮是否見過。不對,既然小王爺要買下如意麪館,應該打聽清楚了,是不是?”段智睿就是要挑釁着林子安。就要激起林子安的鬥氣。林子安臉色發青,何松竹突然靈機一動。
依偎在段智睿的懷裡。似乎有些羞澀,“相公,妾身一直等不到你,小王爺。小王爺,他,他……”何松竹欲說還休的樣子。一下子勾起段智睿的心疼。輕輕撫摸着何松竹的後背,“夫人。不用害怕,有爲夫給你做主。不管怎麼樣,你是本官的妻子,誰要敢欺負你。
那就是欺負本官,有本官護着。”說着還不經意的撇着林子安一眼,似乎再說,林子安欺負何松竹一樣。“相公,小王爺之前還說要娶妾身,妾身已經是相公的人,怎麼可能如此。小王爺還逼着妾身,相公,你可要給妾身做主。”說着把頭埋進段智睿的胸膛處,段智睿輕輕的哄着何松竹。
林子安氣憤的指着何松竹,“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本王什麼時候說要娶你。我呸,你給本王提鞋,本王都未必答應。還說本王要娶你,你做夢。段大人,本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本王在京城,那是多少閨閣女子的夢中情人。相信不用本王說,段大人也清楚,斷然不會對這個賤人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相信段大人自然會明察秋毫,給本王一個交代。”段智睿一手護着何松竹,一手捏着林子安的大手:“小王爺,本官剛剛說了,松竹是本官的妻子。夫妻一體,誰要侮辱松竹的話,就等於侮辱本官。來人。”段智睿的話一說,立馬有兩個侍衛出現在林子安的面前。朝段智睿作揖,等到段智睿的吩咐。
“小王爺侮辱本官,趕緊給本官掌嘴十下。”段智睿不會開玩笑,侍衛一步一步朝林子安走過來,林子安嚇得臉色發青。“段智睿,你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小王爺既然敢做了,怎麼不敢當了。”語氣中似乎朝着林子安,林子安指着段智睿:“好呀!段智睿,你跟本王等着。”
今日段智睿對自己的侮辱,林子安必定會放在心上。他日十倍奉還,哼!林子安說着就要走,不過段智睿不會那麼輕易讓林子安手,朝兩個侍衛使眼色。他們就清楚了,一下子就直接朝林子安的臉上連着打着十個巴掌。林子安在京城還從未跟段智睿有正面的衝突,如今好了,到青龍鎮。
段智睿以爲自己是青龍鎮的主人,就敢這樣對待自己。不把小王爺看在眼裡,“段智睿,好,好,好,你跟本王等着。等到了京城,看你怎麼跟聖上交代。”哼!林子安氣憤的要走了,現在段智睿的侍衛一直護着段智睿。林子安也沒有機會,再說了,到了京城,看自己怎麼修理段智睿。
一定要段智睿在京城混不下去,何松竹在心裡偷着樂。原來以爲小王爺林子安盛氣凌人,如今看到林子安也不敢對段智睿怎麼樣。估計面前的段智睿身份不低,不過現在既然可以用段智睿壓着林子安。何松竹自然不會不利用這個理會,何松竹有些緊張的開口:“小王爺,你還沒有把我們家麪館的房契給我們。”
林子安氣的仰着身子指着何松竹,真的敢要。林子安一直是公子哥,本來就細皮嫩肉的臉上有紅色印記。段智睿聽到何松竹的話,挑挑眉:“小王爺,內子說的房契在哪裡?”段智睿雖說在京城勢力大,可也沒有那麼的不顧情面。現在好了。居然敢這樣的對待自己,林子安真的想要撕爛何松竹的嘴。
要何松竹不提起來的話,相信段智睿肯定不會清楚。“房契是我的,不是你們的,怎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搶嗎?”林子安就不給,段智睿居然敢當着這樣小老百姓的面打着自己。真的該死,可惜自己沒有帶着侍衛來。否則的話。定然要段智睿好看。何松竹唯唯諾諾的開口:“相公,我剛剛看到小王爺拿出來,還給我們看着。威脅我們搬出去,相公,你要給我們做主。”
林子安真的想要掐死麪前的何松竹,都在胡說什麼。“段智睿。你不要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她在騙着你。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要相信本王,不要被人利用。”段智睿冷笑着:“小王爺,真的笑話,本官的妻子怎麼會騙着本官。小王爺,你要再不拿出房契的話,那可別怪本官不客氣。”
段智睿明晃晃的威脅林子安。林子安手裡的拳頭握緊,“段智睿。你也別太過分了,你敢怎麼樣?”小王爺林子安不管怎麼說,那都是長公主和駙馬的獨子。林子安就不相信段智睿敢殺了自己,還是怎麼樣!“怎麼,小王爺,你似乎不相信本官的話,那好,小王爺可以跟本官試一試?”
“你!”林子安兇狠的眼光盯着段智睿,“段智睿,你真的以爲本王害怕你。”段智睿眼睛都笑彎了,不管怎麼說,何松竹在段智睿的懷裡突然覺得很溫暖。有人可以保護自己,也不錯。“小王爺今日是不是不想離開如意麪館?”林子安最後妥協了,垂頭喪氣的從懷裡掏出了房契。
“段智睿,我們沒完,你給本王等着!哼!”說着林子安就要走了,現在跟段智睿硬碰硬,不行,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走了,等回到京城。在算賬一樣的,眼尖林子安走了。何鬆菊自然要跟上去,本來何鬆菊在看着好戲。以爲林子安這個小王爺肯定比段智睿厲害。
就算何松竹帶回來的男子不錯,定然比不上小王爺。不過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的段智睿如此厲害,居然連小王爺都敢打着。想着肯定不錯,不過自己已經是小王爺的人,肯定要跟着小王爺。何鬆菊立馬跟着小王爺,何守春想要喊着何鬆菊回來,不過周氏一把拉着何守春,對何守夏使眼色。
何鬆菊這個死丫頭帶走了房契,周氏還沒跟何鬆菊計較。現在好了,何鬆菊居然跟林子安跑走了。跑走了,當然好了,日後就當做沒有生過何鬆菊這個女兒。周氏對何鬆菊徹底的死心,本來還以爲何鬆菊想要休書。那就說明何鬆菊還打算改過自新,現在好了,何鬆菊依舊死心不改。
那麼周氏就成全何鬆菊,過何鬆菊自己想過的生活。何松竹也感覺到林子安和何鬆菊走了,趕緊的從段智睿的懷裡掙脫出來。拿着地下的房契遞到何守春和周氏的面前,“爹孃,這個房契,你們保管好了。”何松竹願意相信何守春和周氏,不過何守春沒有收下來,“三丫,還是放在你的身邊,我們放心一些。”
其實何守春想說,段智睿那麼厲害,放在何松竹的身邊自然好。況且明嫺對段智睿非常的親密,還有何松竹剛剛一番動作。何守春和周氏已經清楚,要接受面前的段智睿作爲他們的三女婿,之前的事情就都過去了。以後會更加的好,只是何鬆菊這個丫頭,既然跟着林子安走了。
以後就別想回來再做他們家的女兒了,哼!林子安走在前面,何鬆菊立馬喊着:“小王爺,您等等妾身,等着妾身。”林子安現在在氣頭上,林子安正愁沒有人撒氣。惱火的回過頭:“你想怎麼樣,現在看到本王是不是很開心,要笑話本王。”何鬆菊立馬緊張的說道:“王爺,您想多了,妾身沒有這樣想。”
何鬆菊不敢刺激到林子安,因爲何鬆菊想過了,就算林子安比不上段智睿。可現在自己已經成了林子安的女人,勢必要跟着林子安纔有前途。林子安眯着眼,“你怎麼還不走,跟着本王做什麼。”“王爺,難道你忘記了,妾身說過會一輩子跟在您的身邊,您就不要趕着妾身離開。”
說着何鬆菊低下頭,楚楚可憐的樣子,林子安也不捨得。林子安靈機一動,“你真的想要跟在本王的身邊,你也知道,本王就算願意娶你做正妻。你的身份也不夠,所以你要想跟着本王的話,要委屈你了。”何鬆菊一下子不太清楚林子安的話,林子安以爲何鬆菊答應了。
畢竟何鬆菊在沉默着,接着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你只要好好服侍本王。本王不會虧待你,日後你就是本王的侍妾。等到你給本王生下兒子以後,本王就讓你做本王的側妃,怎麼樣?”何鬆菊沒有想到大宅門還有這些,就隨着林子安回去,今日等着自己是貴婦的日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