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氏不拘小節,周氏非常的喜歡。最後何鬆梅回院子去了,畢竟要成親了,之前不能見面,下聘禮結束以後,明氏就帶着崔墨然離開了。崔墨然也只看了何鬆梅一眼,現在只能回去了。想着日後何鬆梅就是自己的媳婦,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現在起碼要注意一些禮數。
不過好在成親的日子到了,成親前一晚,何松竹和明嫺,何鬆萍都在屋裡陪着何鬆梅,因爲明日何鬆梅就要出嫁了。真的捨不得何鬆梅,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大姐,你出嫁了,要常回來多看看我們。”何鬆萍不捨的拉着何鬆梅,噘嘴盯着何鬆梅,何鬆梅笑着:“五妹,你放心好了,大姐知道了。
不過五妹,大姐不在家裡,你要多聽孃的話。好好照顧好娘,記住了嗎?”不要交代着何松竹,因爲何松竹還有十日也要出嫁了。“大姐,我知道,我會好好聽孃的話,不會讓娘操心。”何鬆梅和何松竹對視一眼,“明嫺,你去找院子玩,娘和大姨、五姨有話說,你先去玩,好不好?”
明嫺看了一眼何鬆梅和何鬆萍,“娘,那我出去玩了。”很快便走了,何鬆梅輕輕的拉着何鬆萍的手,“五妹,我和你三姐很快就要出嫁了。我們也想常回家看看,可是你要知道。嫁人了,很多時候不是那麼自由了,所以我和你三姐商量着,娘現在還年紀,也不算年紀大。”
何鬆萍一頭霧水,何鬆梅在說什麼,怎麼自己都聽不懂,“大姐,你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何鬆萍微微皺眉,何鬆梅無奈的盯着何松竹,真的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女兒家說這些。“五妹,其實我和大姐的意思是希望娘再找一個人好好的過日子,畢竟我們很快就要出嫁了。
日後府上留下娘一個人,娘肯定很孤單。我們也沒有時間陪着娘。五妹,你覺得怎麼樣?”沒有想到姐姐們有這樣的想法,何鬆萍沒吱聲。何鬆梅和何松竹交換一個眼神,何鬆梅輕輕的開口:“五妹,你是不是不願意。要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們就讓娘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活到老,似乎也不錯。
你說是不是三妹?”何鬆梅都說的什麼話,朝着何松竹眨眼睛。何松竹淺笑着:“就是,娘一個人也習慣了。”何鬆萍趕緊的開口:“大姐,三姐,我也沒有說不願意,你們要讓我想清楚嗎?好了,既然你們都決定好了,那我也沒有意見。不過有一點兒我要說清楚。日後娘找的這個人,我要同意。
要我不答應的話,娘就不可以嫁人。”何守春那麼過分,憑什麼周氏要一直守着何守春過日子。一個人的日子很苦,何松竹捨不得周氏。何鬆萍也想清楚了,反正大姐和三姐走了,自己想一輩子陪着周氏也不行。畢竟當初何鬆梅還說不成親,如今被太后賜婚,不是一樣的準備成親了。
明日就是正式出閣的日子,“五妹。放心好了,這個肯定。我們三姐妹要都認可才行,要不然的話,都不行。”何松竹保證的話。何鬆萍點點頭,“三姐,我記住了。”何鬆梅鬆了一口氣,在孃家最擔心的就是周氏。如今周氏也算解決了,只要姐妹三個人留心,就不相信偌大的精神沒有合適周氏的男子。
另外何鬆萍已經十六了。過年之後就十七,周氏也想把何鬆萍的親事定下來。前來提親的人家也不少,估計都看在崔墨然和段智睿的份上。周氏要好好的考慮考慮,才能決定。否則耽誤了何鬆萍的一聲,周氏心裡愧疚。很快何松竹和何鬆萍就離開了何鬆梅的屋裡,明嫺激動的跑到何松竹的身邊。
撒嬌的喊着:“娘。”何松竹一把抱着明嫺回到屋裡去了,至於何鬆梅似乎還在想着明日成親的事情,這個時候周氏敲門進來,“娘,您怎麼來了,趕緊進來。”周氏臉色似乎不對勁,何鬆梅好奇的開口:“娘,您這是怎麼了?”周氏直接走到何鬆梅的面前,遞給何鬆梅一個畫冊子。
這是什麼東西,“大丫,你好好的瞧着,等到明日你就多順着崔世子一些。不過你要覺得疼的話,你就說出來。這樣崔世子會心疼你的,忍忍就過去了。娘先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瞧着。”周氏趕緊的出去了,真的有些臊得慌。何鬆梅還沒有說話,周氏就已經關上門走了。
何鬆梅還真的非常的好奇,畫冊上什麼東西,不過打開以後,何鬆梅的臉色頓時紅潤了。畫冊上的男女都赤裸着在做一些羞人的姿勢,不得不說何鬆梅真的不知道。崔墨然一身黑衣好不容易到了何鬆梅的院子。真的不容易,明氏一直叮囑崔墨然不要看着何鬆梅,否則成親以後不吉利。
不過崔墨然真的忍不住了,直接鑽進何鬆梅的屋裡。沒有想到在燈光下何鬆梅臉色羞紅,一身白衣,一點兒也沒有到屋裡的動機。崔墨然徑直走到何鬆梅的面前,才發現那一本畫冊。何鬆梅立馬反應過來,擡起頭,原來是崔墨然。何鬆梅鬆開一口氣,不過崔墨然直接坐在何鬆梅的身邊。
遲遲不肯離開,“你怎麼來了,你趕緊的走。”“我好不容易纔來看你一眼,你確定你要趕着我離開嗎?”崔墨然挑挑眉,何鬆梅現在滿腦子都是畫冊上的畫面,哪裡還有話來反抗着崔墨然。崔墨然見到何鬆梅不吱聲,就以爲何鬆梅沒有反駁自己,親暱的說道:“這些畫冊,我哪裡也有一些。
等到明日晚上,好好的研究研究。”說着崔墨然就環抱着何鬆梅,何鬆梅趕緊的反抗着:“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不過何鬆梅的力氣哪裡趕得上崔墨然,崔墨然自然要好好的一解相思之苦,遲遲不肯離開。最後等到崔墨然一親芳澤以後,依舊不肯離開,何鬆梅真的生氣了。
崔墨然趕緊輕聲哄着:“好梅兒,好梅兒,不要生氣了,我先走了。明日等着我來迎娶你。”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何鬆梅的屋裡,何鬆梅鬆開一口氣。不過在心裡想着。自己跟着崔墨然的關係有這樣親密。不是就爲了保護家人才嫁給崔墨然,崔墨然有不要如此當真嗎?算了,何鬆梅不想了。
趕緊的上牀蓋上被子,什麼都不想了。至於回到屋裡的何松竹。見到了一身青衣長袍的段智睿,明嫺激動的撲倒段智睿的懷裡,乖巧的喊着:“爹,你來了。”段智睿一下子抱着明嫺,玩的很開心。現在段智睿白日不來何松竹的院子。專門等到晚上,都不知道段智睿是不是有癮。
明嫺如今也習慣了,晚上就會見到段智睿。段智睿也跟着明嫺說了,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的話,段智睿就不來了。好不容易哄着明嫺睡着了,段智睿一把抱着何松竹,“娘子,我們好久都沒有親熱了。”段智睿這廝就知道想着這些,“你別抱着我這樣緊,鬆開一些。我都喘不過氣來。”
段智睿聽到何松竹的話,趕緊鬆開一些。不過依舊貼着何松竹,“娘子,給我好不好?”何松竹反身瞪着段智睿:“你就不能多等幾日。”長長的睫毛上耷拉着淚水,段智睿趕緊的安慰何松竹,“娘子,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着急,娘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段智睿趕緊的哄着何松竹,把何松竹摟在話裡。其實何松竹都在騙着段智睿,誰讓段智睿這廝不能再堅持幾日,最後段智睿抱着何松竹入睡。等到天沒有亮。段智睿就離開了,今日段智睿要去幫着崔墨然一起迎親。不能缺席,所以段智睿忍着痛離開了何松竹的身邊,也瞧着在身邊的明嫺。
不捨的離開何松竹的院子,一身新郎紅袍的崔墨然騎在大馬上來迎接何鬆梅。何鬆梅在新房中,周氏捨不得的盯着何鬆梅。任由着喜娘扶着何鬆梅離開院子。何鬆梅也捨不得周氏。可沒辦法。自己要出嫁了,周氏輕輕的開口:“大丫,以後嫁人以後,要孝順公婆,和睦妯娌,尊敬夫君,相夫教子。”、
周氏忍着眼淚,盯着何鬆梅。何鬆梅微笑着點點頭,把周氏的話都記在心上了。那就好,周氏就放心多了,“大丫,好了,走吧!”何松竹上前扶着周氏,“娘,您別傷心了,過幾日大姐就會回門。”周氏勉強的笑着,何鬆萍已經哭得不成樣,捨不得何鬆梅,至於明嫺一直跟着何鬆梅,那可是自己的大姨。
何松竹無奈的開口,“娘,我們跟着去。也不知道明嫺會不糊鬧出笑話。”聽到何松竹的話,周氏趕緊走在前面,何鬆萍也跟着來了。李嫣然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米分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挽着何鬆萍的手臂,“好了,萍姐姐,你就別哭了,我們也跟着去看看。”李嫣然自然早早的就來了,瞧着何鬆梅出嫁。想着日後自己出嫁是什麼情況,李如峰也沒有攔着李嫣然,既然李嫣然想去,那就去吧!李如峰是去了定國侯府,畢竟定國侯府邀請了李如峰,到了門口。
果然明嫺爲難了崔墨然,一直拉着何鬆梅不肯鬆手。崔墨然不由的往後盯着段智睿,希望段智睿趕緊幫着自己。段智睿朝崔墨然使眼色,無奈了。只能依靠崔墨然自己了,“你想要娶我大姨,也行,你以後能不能好好的對待我大姨。”“這個是自然的了。”崔墨然趕緊的開口。
要耽誤了吉時,那就不好了。何松竹也掐着時間,任由明嫺胡鬧。因爲段智睿也沒有吱聲,“既然這樣的話,那好,我就把大姨交給你,你以後要對我大姨不好的話,記住我的話,我會進宮找皇帝伯伯,讓皇帝伯伯教訓你。”明嫺說出的話。不由的讓圍觀的百姓樂哈哈的笑着了。
崔墨然堅定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那好,我就相信你,你帶着大姨走吧!”明嫺依依不捨的拉着何鬆梅。何鬆梅知道明嫺心疼自己,很快新娘起轎,離開了何府。周氏的眼淚不由的留下來,嫁了大丫,接下來就是三丫。做爲母親,周氏哪裡受得了。
何松竹扶着周氏,明嫺也到周氏的身邊安慰着周氏。周氏的情緒總算好一些,何鬆梅什麼都不知道,就跟着崔墨然,崔墨然牽着自己。聽到什麼就做什麼,什麼跨火盆,崔墨然會在身邊小聲的提醒自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很快禮成,何鬆梅到了新房中休息,至於崔墨然。
貼着何鬆梅的身邊,輕聲的說道:“梅兒,你拿着,先吃點兒。我先出去了,你別擔心,一會兒有丫鬟來照顧你。”很快崔墨然就離開了,再等到崔墨然回來。就是洞房花燭夜了,自然要好好的享受。崔墨然貼着何鬆梅的耳邊,“娘子,昨日爲夫見到娘子單獨一人研究畫冊。
今日爲夫帶着娘子一起研究畫冊可好?”不過絲毫不給何鬆梅絲毫的時間。一下子就吻上了何鬆梅的雙脣,就算有話也說不出來。新房中散發出濃濃的愛意,在外面的丫鬟都紛紛離開,至於在皇宮中的五公主連雲,一整日的心情都不好。崔墨然娶了何鬆梅,那麼自己到底要什麼時候纔可以嫁人。
信太妃也對連雲慢慢的失望了。連雲一襲淡色宮裝包裹玲瓏身段,端莊淑容,又不失其嫺靜之美。秀髮挽起雲髻,單用支玉簪固着,清秀典雅。黛眉巧畫宮妝淺,口若含珠丹,戴上如水光若隱若現的耳墜。將其嫵媚妖嬈勾勒盡顯。對着銅鏡,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如何鬆梅。
都已經被姚玉嵐擄走了,崔墨然一點兒臉面都不要了。連雲也沒有想過自己,都跟着男子在一起,何鬆梅在崔墨然的心裡,比連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信太妃也從蕭氏的口中知道了連雲那一日的大膽,這些日子一直讓連雲在寢宮閉門思過。不僅僅做給太后和聖上看,也在堵住悠悠衆口。
當然長公主也不着急,反正不管怎麼說,連雲如今已經被毀了。和林子安一樣了,如此甚好,長公主笑眯眯的想着今日崔墨然娶妻的過程,想來崔墨然很高興了。在晚上,周氏好不容易入睡了,何松竹鬆了一口氣。周氏一直拉着何松竹的手,喊着何鬆梅的名字,想來何鬆梅在周氏心裡的地位不輕。
畢竟是第一個女兒,感情不一樣,何松竹可以理解。明嫺輕聲的說道:“娘,我留下來陪着外婆,外婆很可憐。”嘟着嘴,何松竹自然不會拒絕,“那你就留下來好好的陪着外婆,那娘走了。你一個人可以嗎?”明嫺點點頭,何松竹就離開了,明嫺擔憂的摟着周氏入睡了,這樣何松竹沒有力氣的回到了屋裡。
不過段智睿沒有出現,何松竹想着段智睿這廝今日怎麼不來了。之前每日都來,現在自己似乎有些想念段智睿,段智睿怎麼不來。不過也沒有辦法,自己也不能求着段智睿來,何松竹慢慢的坐着閉上眼睛。再等到何松竹醒來,段智睿疲倦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你怎麼來了?”
何松竹趕緊的要站起來,段智睿低聲問道:“怎麼,你就那麼不希望我來,是不是?”何松竹不過隨口一問,哪裡知道段智睿就生氣了。何松竹想跟着段智睿解釋,不過自己爲什麼要解釋。本來就是婚前不可以見面,段智睿經常來自己的院子,自己還不能說兩句了,何松竹沒有開口解釋。
段智睿臉色更加陰沉,“好,好,好,在你的心裡,我就那麼的不受待見。我走總行了吧!”說着段智睿直接的走,一步也不留就離開了。何松竹咬着牙,自己不過見到段智睿臉色疲倦,想讓段智睿休息。這廝好了,直接走了。哼!走了,就走了,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段智睿不要跟自己成親。
想着何松竹慢慢的上牀入睡了,不管着段智睿。段智睿不過在院子觀察何松竹,沒有想到何松竹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反而熄燈入睡了,難道何松竹的心裡真的沒有自己的地位嗎?段智睿一直等到天亮,才離開。三天後,崔墨然帶着何鬆梅回門,其實回門,夫君跟着回來也行,不跟着回來都可以。
當然要是夫君跟着回來,那就說明你在婆家受到夫君的關照。明氏和定國侯早就準備好了禮品,已經裝上馬車,就等着崔墨然和何鬆梅準備出發。雖說何鬆梅有私心嫁給崔墨然,不過崔墨然還真的好意思。晚上一直做到深夜還不夠,早上又要拉着何鬆梅,何鬆梅有些氣惱:“今日是回門的日子,趕緊的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