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要不護着段明嫺,嚴懲薛啓若,怎麼都說不過去。張姨娘狠狠的盯着薛啓若,這個丫頭,也太過分一些,這樣的話怎麼能說。但是現在長公主打都打着了,還能怎麼辦?“公爺,這一次是若兒錯了,妾身肯定會好好的照顧好若兒,還請公爺不要生氣了。”張姨娘要不是當着王氏的面。
早就纏上了信國公,最後只能握緊拳頭先哄着信國公再說。信國公也沒有想到林子安居然跟着段智睿成了連襟,信國公要好好的想着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了。所以也沒有理睬着張姨娘,“行了,日後若兒就每日到夫人的面前請安,還請夫人好好的調教着若兒,不要再犯這樣的錯。”
信國公直接的發話了,張姨娘自然氣不過了。怎麼能這樣,張姨娘趕緊的準備開口,可是被信國公狠狠的瞪着,“就這樣決定了,辛苦夫人。”“侯爺,妾身也不一樣可以管教好若兒。不過長公主可說了,要妾身管教不了若兒的話,長公主可以代爲管教若兒。”王氏的話更加刺激到了張姨娘的神經。
“公爺,不行,妾身才是若兒的生母。”怎麼說,也應該張姨娘來管教着。聽着王氏的話,張姨娘就知道王氏不會善待自己的寶貝女兒。所以張姨娘要趕緊的開口,要說晚了,就害着薛啓若。王氏不由在心裡哼着,張姨娘還真的慈母多敗兒,薛磊真的爲張姨娘的行爲覺得丟臉。
張姨娘現在到底在說什麼,做些什麼,有些事情不能做。難道張姨娘不知道嗎?王氏不想跟着張姨娘一般見識,反而想聽着信國公怎麼說話。“我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你瞧着若兒在你的身邊,你好好的管教着若兒了嗎?要管教好的話,也不至於出去丟人,行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
信國公一錘定音。王氏和薛翠萍一起回到院子。至於張姨娘不甘心的盯着王氏離開的背影。“好了,你們也回去歇息。”信國公淡淡的朝薛磊和顧氏擺擺手,他們巴不得離開這個大廳,真的臊得慌。薛磊覺得也許該找張姨娘好好的談談。不能再這樣寵溺着薛啓若,日後誰敢娶薛啓若會府上去。
其實薛啓若的名聲已經毀了,張姨娘如今還不知道。信國公想着今日對薛啓若嚴肅了不少,要好好的補償着張姨娘。所以信國公跟着張姨娘來到了院子,張姨娘現在心情也不好。信國公趕緊的逗着張姨娘:“怎麼了,生氣了?”說着就把大手伸進張姨娘的衣裳裡面,想要撫摸着。
可是張姨娘真的沒有心情,不過爲了薛啓若也不能拒絕着信國公。只能賣力的伺候着信國公,一番雲雨過後,信國公摟着張姨娘:“今日的事情確實若兒錯了,再說了,還有長公主她們都在。要我回到府上,不懲罰着若兒,那不就要被人說着。你讓若兒好好的表現,等到過些日子。
就不用去夫人的面前請安,小美人,這樣滿意了嗎?”信國公貼着張姨娘,張姨娘的心裡甜滋滋的,想來信國公也是爲她們母女考慮。那麼之前自己錯怪了信國公,“公爺,妾身滿意,多謝公爺。”信國公用力的拍着張姨娘的臀部,輕笑着:“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好好的伺候着我。”
張姨娘不用說也知道,慢慢的附身停在了信國公的下身,信國公覺得酣暢。張姨娘可是在青樓待過的女子,自然知道怎麼樣纔可以讓男子歡愉。爲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薛啓若。張姨娘覺得值得。“母親,父親也太過分了,就那麼輕描淡寫的事情就過去了。”薛翠萍有些爲王氏不平。
何況晚上信國公又去了張姨娘的院子,“萍兒,你也看到了,你父親的心都不在我的身上。都在張姨娘的身上。我就好好做好信國公的女主人就行了。既然你要去做姑子,等到過幾日,母親就讓你去。你先準備好自己的東西,去吧!”只有薛翠萍離開了,王氏才能好好的報復張姨娘。
薛翠萍依偎在王氏的懷裡,“母親,辛苦您了,這些年。”皇后在宮裡,自身都很危險,怎麼管着王氏。王氏這些年也看清楚了,信國公的心裡完全沒有自己的存在。第二天一大早,何松竹睜開眼睛,段智睿還未睜開眼睛。何松竹趴在段智睿的身上,不由的撫摸着段智睿的臉頰。
你說段智睿怎麼那麼英俊,現在突然瞧着段智睿不怎麼像着平陽侯。這個念頭就一閃而過,應該不會的。恐怕像着段智睿的母親多着,很快段智睿就醒了,對上段智睿戲謔的眼神,何松竹趕緊的收回自己的手。不敢在刺激着段智睿,一大早男子的精力很充沛,何松竹趕緊要穿衣起身。
“娘子,輕薄完爲夫就結束了嗎?”段智睿不會放過何松竹,趕緊湊到何松竹的脣邊,親吻着何松竹。何松竹不想早上就這樣,所以一直緊閉着不讓段智睿進入,可是段智睿也不着急,慢慢的讓何松竹沉溺。趁機舌頭滑入,大手扣着何松竹的後腦勺,何松竹在心裡埋怨,段智睿這廝就知道欺負自己。
一吻過後,段智睿顯然已經很滿足了,可是何松竹不行。一大早還沒有漱口,“娘子,趕緊起來吧!”何松竹不想理會段智睿,用被子改在自己的臉上。整個身子都已經縮進被子裡面,段智睿不由嗤笑着:“娘子,你以爲這樣,爲夫就看不到了嗎?好了,爲夫錯了,趕緊的起來。”
段智睿現在哄着何松竹,何松竹拿開被子,氣鼓鼓的開口:“既然你錯了,那你錯在哪裡了?”何松竹真的不打算放過段智睿了嗎?段智睿也沒有多少時間跟着何松竹在調情,“娘子,時辰不早了,爲夫要去上朝。到年底了,爲夫要忙碌了,娘子,你在府上好好的照顧着明嫺。”
說完段智睿快速的穿好衣裳就走了,段智睿這廝就是敷衍自己。敢情就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哼!但是何松竹也心疼着段智睿,還有十幾日就要過年了。何松竹也覺得時間過得真快。不想了,趕緊的起來,現在要忙活着買年貨,現在何松竹不輕鬆。要趕緊的忙着置辦年貨。
當然何松竹也不傻,吃完早膳,就直接的去了段智茹的院子。何松竹身着一身淺藍色紗衣,肩上披着白色輕紗,微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着的深邃雙眸,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
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又有着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身上還飄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段智茹沒有想到何松竹居然來找自己,趕緊俯身:“見過大嫂。”“不用多禮,趕緊的起來。”段智茹不僅僅是蕭氏的女兒。更是平陽侯府的嫡女。
如今段智茹已經十五歲,想來到明年就要定親。何松竹微笑着打量着段智茹,其實何松竹跟着段智茹兩個人相處的時間還很少,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米分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段智茹也沒有客氣。
就坐在何松竹的身邊,“妹妹,是這樣的,嫂嫂如今管着中饋。妹妹現在已經及笄了,將來出嫁持家是必須的。所以嫂嫂想着到年底了,讓妹妹幫着嫂嫂。嫂嫂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也當時給妹妹練練手。提前的熟練,不知道妹妹意下如何?”段智茹真的沒有想到何松竹打着這個主意。
讓自己幫着管理中饋,怎麼說來都是爲了自己好。段智茹頓時就明白了,俯身:“多謝嫂嫂,要嫂嫂不嫌棄妹妹的話,妹妹願意幫着嫂嫂略盡綿薄之力。”“那敢情好,就這樣說定了,那明日就勞煩妹妹早些嫂嫂的院子。”何松竹笑着盯着段智茹,段智茹連連點點頭,姑嫂兩人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
當然在何松竹去段智茹院子的時候,蕭氏已經得到消息。蕭氏怎麼都沒有想到,何松竹居然去了段智茹的院子。還有什麼話能夠跟着段智茹說的,蕭氏不由的沉思。“你去打探着,到底世子妃去二姑娘的院子爲了什麼事情。趕緊的去!”蕭氏吩咐着身邊的小丫鬟去打探着。
目送着小丫鬟離開的背影,蕭氏嘴角漾起一抹淺笑,蕭氏一定要送何松竹一個大大的新年禮物。哼!讓何松竹這個新年過的不是那麼的輕鬆,最後蕭氏怎麼也沒有想到,段智茹親自的來告訴蕭氏。何松竹讓自己幫忙管理中饋,“娘,您不知道,嫂嫂很和善了,跟娘說的不一樣。”
嘟着嘴幫着何松竹說好話,頓時就讓蕭氏氣憤了。“你這個丫頭,就因爲讓你幫忙管着中饋,你就向着她。那我這個娘在你的眼裡算什麼,你這個丫頭,一點兒分寸都沒有。難道看人就那麼膚淺,你怎麼就沒有想着她有什麼其他的目的?”蕭氏恨鐵不成鋼的盯着面前的段智茹。
說來段智茹真的不知道,“娘,嫂嫂能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真的娘,您想多了。”段智茹再次的幫着何松竹說話,蕭氏不想跟段智茹說廢話。“這是我說的,不許去,明日,你就好好的給我在屋裡待着。不管用什麼辦法,你就不能去。”蕭氏下了命令,因爲蕭氏已經開始實施計劃。
不能讓段智茹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娘,爲什麼,我不。我就要明日去嫂嫂的院子,我幫着管理,日後對我也好。娘,你爲什麼就不能答應我呢?”段智茹纏着蕭氏,不管怎麼說,蕭氏就不答應。“別纏着我,我說的很清楚。就不能去。你要去的話,我以後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蕭氏板着臉,段智茹眼中含着淚水,蕭氏到底怎麼了?最後段智茹默默的離開了蕭氏的院子。“你去吩咐下去,明日不能讓二小姐離開自己的院子。要不然的話,你們都等着。”不能給蕭氏辦事,那麼就趕緊的滾出平陽侯府。省的在蕭氏的面前,蕭氏難受的慌。何松竹還不知道這一茬。
此刻在信國公府,信國公氣呼呼的回到了府上。早上就有不少的御史上奏摺給聖上,紛紛彈劾信國公寵妾滅妻。多少的夫人都看到了,信國公夫人都不敢管着自己的庶女,那可是信國公最寵愛的張姨娘所生的女兒。如今的信國公世子也是張姨娘所生,聖上不由的當着衆多大臣的面發問着信國公。
信國公當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聖上,只能跪在聖上的面前請罪。其實聖上心裡已經樂得不行了,看來還要多謝段智睿的女兒明嫺幫着聖上找到一個好的理由。聖上板着臉:“信國公,身爲皇后之父,國丈是不是應該做好帶頭表率。”真的在赤裸裸的諷刺着信國公。
信國公不由的在心裡埋怨張姨娘。平日不好好的教着薛啓若。讓薛啓若出去丟人,居然敢質疑聖上的決斷。信國公跪着跟聖上道歉,但是可不是道歉,那麼簡單。“信國公就先在府上閉門思過,等到年後在上朝。當然了,既然信國公的女兒侮辱段大人和段夫人,是不是應該去平陽侯府去親自道歉。”
反正聖上年前不想見到信國公,把持着朝政,就知道獨斷專行。現在好不容易鑽空子,聖上也不傻。當然了。太后早上還派人給聖上送信,信國公也太過分了。還真的把自己當成聖上了,是不是?縱容庶女,寵妾滅妻。哪一個不是大罪!“多謝聖上隆恩,老臣會領着不孝女去給段大人一家賠罪。”
段智睿就是聖上的親信,得罪段智睿就好像得罪聖上。大臣們都不敢輕易得罪段智睿,沒有想到現在信國公的庶女膽子還真大。直接的撞上長公主,段智睿還沒有出手。被聖上當面說着,信國公的心裡有些難受了。都是因爲府上的張姨娘。害的自己如此,信國公臉色陰沉下來。
況且當着大臣的面,也不好反駁着聖上,那個老臉都丟盡了,大臣們紛紛在心裡高興。讓信國公的庶女那麼囂張,居然連段大人的千金都敢嘲笑,要知道宮裡的太后娘娘,聖上還有德妃娘娘都很寵愛着明嫺,想來信國公還不清楚吧!他們以後好好的掂量掂量了。
就算信國公是國丈又如何,難道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聖上要忍着。最後聖上就下旨罷黜信國公世子薛磊的世子之位,當聖旨到達信國公的時候。張姨娘已經當場嚇昏過去,王氏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薛磊也沒有想到聖上就因爲薛啓若罷免自己世子之位,不由的怨恨着張姨娘。
都是因爲張姨娘寵愛着薛啓若,要不然的話,哪裡有這樣的事情。現在說這些事情還有什麼用處,一點兒用也沒有。信國公回來的時候,直接的讓人把張姨娘帶過來。王氏輕笑着:“公爺,張姨娘現在已經昏倒過去了,現在大夫在張姨娘的院子。”信國公用力的趴着桌子。
“趕緊讓大夫都給我滾,不用給張姨娘看病,趕緊去讓大夫都走。”想來現在信國公也受罪了,居然不寵着張姨娘。王氏不會說些什麼,只是看着好戲。張姨娘也沒有想到現在信國公那麼狠心。張姨娘現在已經清醒,趕緊的穿好衣裳,要去大廳好好的質問着信國公,到底哪裡對不起信國公。
難道就因爲沒有管理好薛啓若,可是那也不是張姨娘的錯。不是張姨娘說的,現在信國公把氣都撒在張姨娘的身上算什麼?“姨娘,您現在身子虛弱,還是別去了。現在公爺還在氣頭上,您就別去自找苦吃了。”嬤嬤小聲的勸着張姨娘,張姨娘沉思着,其實嬤嬤說的話也對。
那現在就不去了,信國公一直坐着不吱聲,不知道腦海中想着什麼。王氏也坐着不到,不過還真的累了。“公爺,妾身後院還有事,妾身就先告辭了。”說着王氏直接的起身,不過信國公淡淡的開口:“你是不是故意的?”想來信國公見到王氏的平靜,王氏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後果是不是?
王氏就等着看笑話,王氏平靜的回答:“公爺,您在胡說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懂公爺的話。”王氏否決的很趕緊,不過信國公起身拉着王氏:“你就那麼希望信國公府敗落,你就不會幫着若兒。”要王氏出面阻住薛啓若的話,想來薛啓若也不會那麼無理,信國公有什麼理由質問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