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緊緊的抱着德妃,德妃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聖上的懷裡。李貴妃自然得知這個消息,現在聖上越來越寵愛着德妃。李貴妃心有不甘,看來真的需要想主意讓李貴妃娶了周氏,日後也好爲二皇子都幾分籌碼。李貴妃閉上在沉思着,到底該怎麼樣勸說聖上答應,又不被聖上懷疑?
天矇矇亮,就聽到小廝敲鑼的聲音,何松竹趕緊的清醒了,推着身邊的段智睿。“相公,外面怎麼回事?”段智睿也在迷迷糊糊之間,“娘子,你在牀上等着,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段智睿披着一件外衣,打開門去看看一探究竟。何松竹等着好久,都沒見到段智睿回來。
到底怎麼回事?段智睿去很久,怎麼還不回來?何松竹趕緊的起身牀上衣裳,打開門,正好見到冬梅急急忙忙的趕來:“夫人,老夫人去世了。”一下子讓何松竹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李氏去世了,不可能,昨晚李氏的精神還不錯,怎麼現在就去世了,何松竹怎麼也不肯相信。
淺笑着:“冬梅,這個玩笑不好玩,以後不能胡說。”冬梅知道何松竹一時之間那一接受,不過冬梅堅定的點點頭:“世子妃,奴婢真的沒有胡說,真的。世子已經還在老夫人的院子沒有回來,讓奴婢請着世子妃過去。”看來李氏真的去世了,不過怎麼會那麼突然。
冬梅既然來請自己,那麼自己就趕緊的過去。要是李氏還留着最後一口氣,起碼可以見到李氏最後一面。現在不用多說,何松竹連忙着急的跟着冬梅去李氏的院子,一路上小跑着。何松竹還不知道此刻在李氏的院子。蕭氏臉色凝重,“怎麼,世子妃還不過來?”
“不知道夫人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等着竹兒來說?”段智睿直勾勾的盯着蕭氏,蕭氏心裡氣憤,段智睿就知道幫着何松竹。一會兒可要段智睿好看,“行了,閉嘴。”平陽侯出言。段智睿不屑的哼着。不想理會平陽侯。在段智睿的嚴重,平陽侯是最沒有資格說自己的人,從小都不管着自己。
還有自己的母親也許是被平陽侯害死。得不到平陽侯的寵愛。平陽侯所有的寵愛都給了蕭氏,林氏還沒有去世,就跟着蕭氏勾勾搭搭。段智睿後來聽着李氏身邊的嬤嬤告訴自己,心裡自然生氣。也爲林氏不平。林氏怎麼會嫁給平陽侯這樣的人,真的太可惜了。逝者已逝,段智睿也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在段智睿的心裡,對平陽侯一直沒有好的臉色。何松竹匆匆忙忙的趕來了,段智睿出去迎接着何松竹。到了屋裡。蕭氏平靜的說道:“世子妃,母親去世了,是不是跟你有關係?”蕭氏的話直接讓何松竹愣住了。淡淡的開口:“母親,您這是什麼意思。跟着妾身有關係?
母親,有些話可以說,但是這樣沒有分寸的話,母親怎麼可以亂說。”不說何松竹一愣,段智睿也愣住了。面前的蕭氏在信口開河,何松竹怎麼會害着李氏。李氏對段智睿和何松竹都很好,尤其李氏一直寵愛着明嫺。打死段智睿也不會相信,“就是,夫人還請慎言。”
“你們也別急着說些什麼,夫人,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平陽侯也好奇蕭氏爲什麼說出何松竹,難道何松竹跟着李氏有什麼糾結。蕭氏沒有隱瞞的把昨天傍晚的事情說出來,“世子妃,你難道不承認嗎?”何松竹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會不承認。“就算母親說的是事實,那怎麼就證明祖母去世跟着妾身有關係了。”
“那還不簡單,你私會外男被母親知道了。母親嚴肅的懲罰你了,你面子上過不去。還是當着我的面,尤其母親偏袒你一次,沒有告訴世子。萬一被世子知道了,你還怎麼在平陽侯待下去。”蕭氏直指何松竹,就是殺害李氏的兇手。如今李氏已經去世了,在李氏的牀前說這些真的好嗎?
何松竹不想多跟蕭氏言語,但是蕭氏也太氣人了。那可就怨不得何松竹了,“母親,既然您懷疑妾身的話,那麼妾身也懷疑着母親了。還請母親贖罪了。”蕭氏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侯爺,世子,你們現在也聽到世子妃的話了。我不過說了實話,世子妃就開始誣衊妾身。
妾身真的冤枉,侯爺,世子,你們一定要爲妾身做主,妾身真的冤枉。”不知道何松竹要說出什麼,蕭氏趕緊放低聲音拉攏平陽侯和段智睿相信自己,不管怎麼說。段智睿都不會相信蕭氏,只會相信何松竹。段智睿遞給何松竹一個我相信你的眼神,何松竹心裡就舒心多了。
只是面前的蕭氏也太狡猾了,“母親,我怎麼會無緣無故冤枉你,我說的也是有理有據。母親要不要也聽一聽。”何松竹試探着蕭氏,平陽侯咳嗽着:“既然有話那就說出來,本候正好也聽一聽。”“是,父親。”何松竹朝平陽侯作揖,何松竹親啓紅脣:“啓稟父親,昨日妾身確實在祖母的屋裡。
但是這一切就不代表妾身會害着祖母,妾身可以對天發誓,妾身沒有害着祖母。妾身的心裡對祖母很尊敬,尤其祖母從小對世子非常的好,還有也對明嫺很好。妾身沒有理由對祖母下毒手,要害了祖母。至於母親,我想問着母親,今日是不是母親要交出嫁妝的第三日。
不知道母親是否已經準備好嫁妝,如果準備好了。不知道母親是否可把嫁妝給我們了?”何松竹平靜的盯着蕭氏,蕭氏在心裡提示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被何松竹給挑撥了。趕緊的冷靜下來,冷靜,冷靜。蕭氏板着臉:“現在是談論母親的事情,你牽扯到嫁妝做什麼?”
“怎麼不能牽扯到嫁妝,母親不是說我有害着祖母的動機,那我也說母親有害着祖母的動機。想來母親肯定沒有把嫁妝單子上面的嫁妝湊齊了,如今想着引開大家的視線。就有了祖母去世。母親覺得妾身說的怎麼樣?”“當然不怎麼樣了,我不會害着母親。
侯爺,您看看妾身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在平陽侯府待下去了。連世子妃都懷疑妾身,不把妾身當做婆婆。侯爺,還請您大人大量,給妾身一封休書。讓妾身離開平陽侯府,侯爺。妾身求求您了。”“母親。您現在還不能走,您還沒有把嫁妝給我們。怎麼可以走呢?”
何松竹如今硬是逼着蕭氏拿出嫁妝,蕭氏大多數都當了。如今去哪裡找回來。都沒有了,蕭氏就算着急,也沒有辦法。去哪裡贖回來,還有不少被平氏鼓動着。送給了平氏。那日平氏撇的跟她沒有關係,其實要不是平氏鼓動着蕭氏。蕭氏怎麼會動着這樣的念頭。
如今蕭氏恨着平氏,“行了,趕緊的起來,不要丟人現眼。那你說嫁妝你準備好了沒有。”平陽侯這是相信何松竹的話。懷疑着蕭氏。蕭氏不敢置信的說道:“侯爺,您現在居然懷疑妾身,妾身真的冤枉。侯爺。既然您不相信妾身的話,妾身活着也沒有意義了。妾身還不如死了算。去陪着母親。
讓那些人的計謀得逞!”說着蕭氏不經意狠毒的瞪着何松竹,直接的往門口撞去。平陽侯也沒有想到蕭氏居然真的那麼衝動的去撞門。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正好蕭氏撞門的這一幕被遲來的段智茹見到了。段智茹一身白衣,見到蕭氏要尋死。撕心裂肺的喊着:“母親,母親。”
急忙忙的跑到蕭氏的身邊,不要呀!不要呀!平陽侯和段智睿、何松竹都沒有想到會被段智茹還有蘇氏見到。何松竹心裡一驚,不好,恐怕蕭氏就算算計好了,要被段智茹見到。日後段智茹肯定記恨着段智睿和何松竹,不管怎麼樣。現在都是因爲何松竹揭發蕭氏的真實面目,蕭氏纔是有如此的舉動。
蕭氏已經昏迷過去了,段智茹扶着蕭氏,不斷的喊着:“母親,母親,您別離開茹兒。祖母現在已經離開我們了,母親,您不能再離開我們的身邊了。母親,母親。”一聲一聲的哭喊着,“父親,趕緊去找大夫給母親看着。”平陽侯這時纔回轉過來了,趕緊派身邊的小廝去宮裡請着太醫。
段智睿不動聲色的扶着何松竹,遞給何松竹一個無事的眼神。萬事都有段智睿在背後給何松竹撐腰,何松竹心裡好像堵着一塊大石頭。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也太過分了吧!蕭氏真的太狠心了,苦肉計都使出來。看來李氏的死因,真的跟蕭氏有關係,蕭氏被何松竹說動了心裡。
就使用出苦肉計,以爲這樣就可以逃脫了。何松竹不會放過蕭氏,段智茹和蘇氏去照顧蕭氏,至於平陽侯和段智睿出去忙着李氏的身後事了。至於何松竹和蕭氏說的話,各人心裡有各自的小心思。宮裡的聖上纔剛剛從德妃的寢宮出來,門外貼身的太監就跪在聖上的面前。
有些急忙,臉色蒼白。聖上不由笑着:“怎麼了,這是,一大早就跟着朕開玩笑。”太監哪裡還敢瞞着聖上:“啓稟聖上,平陽侯府的老夫人去世了。”聖上一下子沒有轉過身來,“你再說一遍,誰去世了。”太監被聖上抓住衣領,趕緊的說道:“聖上,是平陽侯府的老夫人去世了。”
聖上沒有想到李氏居然去世了,怎麼那麼突然,聖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之前李氏不是中毒,已經解毒。這些日子不是好好的嗎?如今怎麼去世了,德妃聽到寢宮門口似乎有動靜,趕緊的過來。“聖上,怎麼了?”太監小聲的說道:“啓稟德妃娘娘,平陽侯府的老夫人去世了。”
那不是段智睿和何松竹的祖母,明嫺的曾祖母去世了,德妃還沒有反應過來。“德妃,你跟着朕一起出宮去,朕要去送送老夫人最後一程。”既然聖上開口了,德妃自然不會拒絕着聖上,德妃淺笑着:“嗯!妾身跟着聖上一起去。”也顧不上肚裡有孩子,就直接的答應聖上。
聖上和德妃都衝動,但是不代表着聖上身邊的太監也衝動。“聖上,您不能帶着德妃娘娘去。娘娘如今有身孕。要去了,會衝撞肚裡的孩子。”這樣說來也對,聖上趕緊回過神來,拉着德妃的手:“德妃,剛剛是朕太着急了。好了,你就在宮裡好好的養胎,朕自己去就行了。”
不過德妃不鬆開聖上的手。溫柔的說道:“聖上。妾身想去送送老夫人最後一程,您就帶着妾身一起去,好不好?”說着就跪在聖上的面前。德妃說的是真的。這一次肯定可以去見到自己的姑姑吳氏,聖上被德妃給說動了。在心裡遲疑着,萬一真的衝撞了孩子,那該怎麼辦?
難道德妃不關心肚裡的孩子了。“聖上,您就帶着妾身一起去。妾身保證,妾身就跟在您的身後。不會離開您的身邊,要是身子有什麼不適,妾身就跟着您說。”德妃最後還是纏着聖上成功了。讓聖上答應帶着德妃去了平陽侯府。送送李氏最後一程,等到聖上和德妃出宮之後。
太后寢宮的太監告訴了太后,李氏去世了。太后鬆了一口氣。當初聖上經常去平陽侯府,李氏對聖上非常好。逢年過節的時候。聖上都會給李氏送着節禮。不說太后嫉妒着李氏,但是說實話,自己的兒子對外人比對自己要好。太后的心裡不舒服了,如今李氏去世了,以後就沒有人比自己在聖上心裡地位重了。
太后問道:“那聖上知道了嗎?”太監有些猶豫,“怎麼,哀家問你話,你老實的回答哀家就行了。”太后臉色陰沉下來,太監不敢惹着太后,趕緊的跪下來說道:“啓稟太后娘娘,聖上帶着德妃娘娘剛剛出宮了。”出宮了,不用太監說,太后也知道定然去了平陽侯府。
聖上帶着德妃一起去了,德妃不是剛剛有了身孕。現在就跟着聖上一起去了,太后在心裡記着德妃了,等到回來,一定好好的說教着德妃。還有皇后,難道也不管管德妃。就任由聖上的心思來,想寵溺着哪位妃子,就哪位妃子。後宮一點兒禮數都沒有了,聖上要帶人去。
那也應該是皇后,帶着德妃算什麼?太后早上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太監和宮女紛紛的離開,不敢再待着。聖上帶着德妃娘娘出宮去平陽侯府的事情就像風一樣,整個皇宮都知曉了。皇后不知道,德妃到底哪裡入聖上的眼,李貴妃更加的着急了。
至於容妃,心裡有些心酸。那還不是太后娘娘教着自己的嗎?爲了保全肚裡的孩子,如今失去聖上的寵愛。看着德妃榮寵在身,容妃的心裡有些嫉妒。那原來應該是自己,尤其德妃也有了身孕。之前德妃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還能給聖上誕下皇子,現在好了,德妃都有了身孕。
那麼日後不就是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容妃心裡那個氣。早知道的話,自己就不應該聽着太后的話,保全肚裡的孩子。容妃閉上眼睛,心裡想着好主意。要重新的奪回聖上對自己的寵愛,聖上和德妃來到了平陽侯府門口。平陽侯府已經掛上了白燈籠,不少吊唁老夫人的人都已經來了。
段智睿身邊的小廝低語,聖上和德妃在來的路上。段智睿不緊不慢的點點頭來到何松竹的身邊。“娘子,一會兒聖上和德妃娘娘會來。”何松竹有些吃驚:“德妃娘娘不是剛剛有了身孕,怎麼能來?”“這個我們就不要管了,心裡有數就行了。娘子,我去那邊招呼客人了。”
何松竹目送着段智睿離開的背影,不由的嘆氣。給蕭氏看病的太醫已經來了,如今還在蕭氏的院子。段智茹和蘇氏還在陪着蕭氏,平陽侯和段智平在招呼客人。段智睿也要去分擔一些,吳氏早早就來了。不敢相信小廝說的話,李氏去世了。直接的帶着大廳裡面的雷氏匆匆趕來。、
來到平陽侯府,吳氏真的相信李氏去世。不過到底怎麼回事,李氏身子好好的,怎麼去世了,當然對外宣稱,突然疾病,晚上沒有醫治過來就去世了。平陽侯和段智睿早就派人給李氏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連王老太醫都沒有查出來,李氏的死因,反正李氏去世的時候非常平靜。
如今李氏去世了,找到兇手又能怎麼樣。因爲李氏已經去世了,只能先辦着李氏的身後事,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到處理完李氏的身後事再說。聖上和德妃來了,衆人去門口迎接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德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聖上扶着德妃一起走進平陽侯府:“平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