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因爲你請大夫來,就完全好了。你別做夢了,我告訴你,不管大夫來不來,都一樣。大夫也解不了蛇毒,行了,你們都別站着,趕緊準備鬆華的身後事。”劉氏看的倒非常的開,想的跟楊氏不一樣。不得不說其實劉氏的話非常對,就算請大夫來,有用嗎?
大夫能解的了蛇毒,當然不行,所以不管請沒有請大夫來。何鬆華都註定要死,何守夏扶着楊氏:“好了,都別說了,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趕緊準備鬆華的身後事,讓鬆華安安靜靜的去吧!”何守夏的心裡非常捨不得,楊氏不由的離開何守夏的身邊,緊緊抱着何鬆華。
自己的大兒子,當初生下雙胞胎兒子,村裡的人都很羨慕自己的肚皮爭氣。可現在老大死了,楊氏萬萬不能接受。自己做錯了什麼,老天爺那麼虧待自己,讓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何鬆實輕輕的拍着楊氏的後背,“娘,你就放心的讓大哥走吧!娘,別在抱着大哥,讓大哥走吧!”
何鬆實勸着楊氏,楊氏不理睬,也不說話。馬氏也非常好奇,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二哥家的大兒子何鬆華被毒蛇咬了,中了蛇毒,現在死了。馬氏一點兒也沒有心疼楊氏,楊氏平日不知道多麼的囂張,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到楊氏倒黴。馬氏冷眼的在一旁看着笑話。
小劉氏也沒有想過,現在何鬆華居然死了。這都是什麼事情呀!劉氏轉身就要走,楊氏趕緊開口:“娘,你不能走,就算大夫不能救着鬆華。可起碼能讓我們知道鬆華被毒蛇咬了,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因爲你,娘,你不打算給我們夫妻兩一個交代嗎?”說的那麼好笑。
劉氏朝着何老頭看着,何老頭趕緊護着劉氏:“行了,趕緊別說了,準備鬆華的身後事要緊,其他的事情不要說了。”劉氏被何老頭拉走,“別走了,都留下來,今天誰要出了這個大門,都不得好死。”楊氏在詛咒何老頭、劉氏,劉氏氣的直接從到楊氏的面前,狠狠打着楊氏兩個巴掌。
“現在是不是清醒了?”楊氏當着何守夏的面給劉氏打着,楊氏氣不過。眼紅了,自己的大兒子何鬆華去世,可他們一個一個不知道安慰自己。反而責怪自己,自己錯了嗎?“娘,你也太過分了。”說着楊氏就要上前拉扯劉氏的頭髮,何老頭見到趕緊的幫着劉氏,一把要來開劉氏和楊氏。
“老頭子,你別攔着我,讓我好好的教訓她,要不然的話。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爲我怕了她!”劉氏現在渾身鬥志,“娘,您別生氣,我代替她跟您道歉。”何守夏拉着楊氏,還用眼神示意在一邊的何鬆實,也跟着一起拉着楊氏。“哼!看在老二的面子,和死去鬆華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說着劉氏跟着何老頭一起走,楊氏癱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躺在牀上沒動靜的何鬆華。自己的大兒子,龍鳳胎的大兒子居然死了,怎麼楊氏也接受不了。楊氏孃家的人得到消息也來了,何守春和周氏也沒有想到,何鬆華居然死了,還是被毒蛇咬死,周氏嚇得不行,趕緊喊着何守春。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覺得怎麼樣?”周氏的着急,何守春知道。何守春輕笑着:“孩子他娘,你放心好了,我沒事,都好了。你看!”何守春說着便要起身給周氏看着,周氏一下子扶着何守春:“孩子他爹,你別起來,我看到你這樣,我心裡就放心了,不過三丫怎麼醫治你的。”
這讓周氏非常的好奇,剛剛毒蛇咬過的地方被周氏掀開。什麼痕跡也沒,彷彿毒蛇從未咬過一樣。何守春輕笑着:“沒什麼,你可不能對外亂說,三丫有三丫自己的辦法,你就別管着了。再說,我現在不是很好的嗎?好了,我們現在去二弟家看看吧!”作爲大哥的何守春理應要去。
周氏跟着點點頭:“是呀!誰想到鬆華好端端的被毒蛇要了,真的該死。那些孩子去後山做什麼?”周氏在心裡無奈的嘆氣,下一次肯定不能讓五丫帶着明嫺亂跑,要在有的話。周氏肯定不會饒過五丫。明嫺現在年紀還小,再說,有三丫管教明嫺,周氏也放心。
只有五丫,跟何清的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何守春和周氏一起出來,見到何鬆梅、何松竹都在大廳,何鬆萍和明嫺還在休息。實在太累了,“爹孃,我們跟着你們一起去。”何鬆梅直接開口,說着還懇求的看着何守春和周氏夫妻兩個人,希望他們帶着自己一起去,“行了,你們就跟着去。”
周氏直接發話,何守春也沒有說什麼。一路上,四個人都有些沉默,畢竟楊氏的兒子去世了,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何松竹在心裡想着,楊氏現在要反省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對。現在遭到老天爺的報應,要早些讓何松竹知道,也許何松竹會救着何鬆華,給何鬆華清泉。
不過自己真的不知道,那也沒有辦法。楊氏的娘在屋裡哄着楊氏,讓楊氏不要傷心,可楊氏現在怎麼能不傷心。好好的兒子去世,就只剩下何鬆實。楊氏見到門口見諒的何守春和周氏,立馬起身。直勾勾的瞪着何守春:“大哥,你怎麼好意西來我們家,是來看笑話的,是不是?”
周氏真的在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二弟妹,你在胡說什麼,我和孩子他爹聽說鬆華的事情,來看看你們。你怎麼就這樣說我們了?”周氏氣不過楊氏,怎麼還不服死不悔改的樣子,楊氏哼着:“大哥還真的命大,被毒蛇咬了一點兒事情也沒有,可我的兒子怎麼偏偏就死了。”
楊氏在質問何守春,“二弟妹,瞧你這話說的,好像鬆華被毒蛇咬了,是我們家乾的事情一樣。我們好心好意的來看着鬆華,二弟妹,你怎麼這樣?”“我怎麼樣了,我做的不對嗎?你的相公好好的活着,被毒蛇咬了。一點兒事情也沒有,我的兒子呢!現在死了,你們是不是很高興?
尤其是你,大嫂,你現在肯定在心裡偷偷的笑着。我也有今日,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不是?大嫂,我告訴你,都是你們家造的孽。要不是你們早不告訴我們鬆華在哪裡,我們用得着耽誤時間嗎?”劉氏在一邊現在可算明白了,楊氏現在蠻不講理,逮着誰就咬誰。
何松竹氣憤的開口:“二嬸,你這話可說錯了。你可以問問爺爺奶奶,到底昨晚誰威脅我娘,耽誤時間了。要二嬸不記得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要楊氏欺負周氏好欺負的話,何松竹肯定不會那麼懦弱。一味的容忍換不來什麼,該爭取的就應該爭取,楊氏真的恨不得撕碎了何松竹的嘴巴。
“你給我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我在跟你爹孃說話,你給我閉嘴。不過被婆家休棄的破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楊氏在赤裸裸的羞辱何松竹,當着何老頭劉氏還有其他賓客的面。何守春的心裡實在氣不過:“二弟妹,三丫說的都是實話,你還不想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