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可是看明白了?榮華富貴、衣食無憂縱然吸引人,然,更吸引人的卻是情分,父父子子、兄弟姐妹,情深意濃時,足以叫人甘願付出所有…包括生命。”
遠處,段白黎手牽望月,立於馬車之上,遙遙而望,將楚長河不顧小命爲兒子吸去毒液的一幕收入眼中。
“他們太蠢了,解毒法子千千萬,爲什麼非得用嘴?難怪叫那蛇毒入了肺腑,活該死去!”望月不以爲意,甚至帶着鄙夷,覺得這一家人蠢得不可救藥。
修長清瘦手指按住頭頂,伴隨段白黎清淡高雅之音色,仿若清泉入喉,甘甜可口:“望月,你已五歲,該學書辨是非了。”
望月面色一苦,立刻忘了所有,可憐巴巴的抓着段白黎的袖口:“大哥,大哥,等我再玩兩年,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兩年前,這話望月就說過。”段白黎輕嘆一聲,收了手,帶着望月鑽入馬車之中。
望月:“……”大哥記性真好,兩年前的事誰記得呀!
“回京,尚華,使一解毒聖手前來。”全了這段萍水相逢。
“是,公子。”富麗堂皇馬車滾動,一點點消失在平靜偶爾升起小波瀾的香山村。
“大哥,我不要上學堂,就一年,一年行不,那時候我再找藉口,我就不叫段文華改名段騙子!”
馬車裡陣陣保證與發誓,卻無法打動段白黎半分。
良久,段白黎口氣漫不經心道:“此爲父親之意。”
學文習武,每個大家出身之人必不可少之經歷。
一直糾纏不休的望月瞬間熄了火。
……
楚家院子之中,一家人神色各異等候,連同揹着藥箱的六伯以及前來看熱鬧的村民,將不大的院子堵得水泄不通。
過了片刻,緊閉的房門被打開,走出來一位花甲之人老者,眉目清明浩然,一身藥香。
六伯忙圍了上去,壓抑着心潮澎湃,道:“神醫,楚家二娃子和楚家六小子怎麼樣了?”
老者淡淡看了他一眼,象徵性的點點頭,之後邁步走向面色焦灼的孟氏,拱手一禮。道:“夫人,尊夫和令郎已然無礙,仔細調養一番便可性命無憂。”
孟氏一激動,下意識噗通跪了下去,熱淚盈眶道:“多謝神醫,多謝神醫…”自家實在太過簡陋,沒什麼好東西用來答謝當謝禮,只能拼了命的磕頭。
自家孃親都跪了,楚開翰忙拉了幾個弟妹一起跪在孟氏身後。
老者似乎見慣了這種場景,嫺熟地側開身軀,道:“夫人莫要如此,學醫救人,本是醫者職責。”
孟氏猛點頭,擦去臉上淚水,叫了楚開翰一聲,大:“二郎啊,去將咱家那隻最肥碩的雞殺了,再去打兩斤好酒來…”
老者忙止住得了令就要跑掉的楚開翰,道:“夫人莫要心急,且聽老夫後續之言。”
跪趴在地上的楚容眉心一跳,暗道一聲來了!
果然,老者繼續道:“然,二人具已毒素傷了肺腑,縱然老夫及時除去那毒,然…那些被蛇毒侵蝕了的傷口已然完造成…”
孟氏臉色一白,身軀瑟瑟發抖,惶恐不安的看着老者,不知如何反應。
“我說大夫,你有話直說,一句話說完整了!”劉氏面露不耐煩,沉聲道:“我家老二到底怎麼樣了?現在還活着,過幾天是不是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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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天是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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