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安平市區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動盪不安;這一天的我和烏寒反目成仇分道揚鑣;這一天的事情撲朔迷離,這幕後大BOoS到底是誰?
吃過晚飯,我嘴裡面叼着一顆狗尾巴草,眼睛微微緊閉看似在閉目養神心裡面卻七上八下的,特別是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腦海裡飛快的過濾着各種各樣的可能性。烏寒,醉赤壁,狼牙,洛家,小警察,那個女的,還是柳勝男又或者是別人?
但又會是誰?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小警察來到。眼角撇了他一眼。他兩個大大的熊貓眼估摸着是被我的事情給鬧的,身體似乎消瘦了些許。
真是辛苦他了,在看看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悠哉悠哉的,好不快活關鍵是還喜歡一天到晚胡思亂想,這麼想想自己還真他媽的不是一個東西。
似乎從我和小警察認識以來都是他在幫我解決各種各樣的麻煩纔可以讓我安安心心的做着搞那,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想到這裡我一骨碌起身,傻乎乎的看着小警察。“來了?”
“嗯!你他媽倒是悠哉悠哉。”他一笑跳上樹梢和我並排坐着,兩個眼睛充滿了惆悵。照舊給我打火給他自己點燃一支菸。對此監獄裡的犯人早已經見怪不怪。
正所謂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有實力在哪裡都是大哥。
“烏寒你怎麼把他給放了?這號人太可怕了。”小警察不解,這不像是我的風格,畢竟在他印象裡我可是有仇必報俗稱小氣。
“下不了手,畢竟在罪惡之城他救過我和小六的姓名,我這個人雖然記仇但是也記恩!”抽着煙,眯着眼睛這麼說着。
“懂了。”小警察跳下樹梢,“警局在鑼城監控洛家的探子來報洛陽天帶着一羣狗腿子來到了江城。”話必離開。
他奶奶的,我怒罵一聲,接着摸了摸右眼皮,怪不得在跳,原來是狗東西來了。作爲地主怎麼也得歡迎他一下,至於他來的目標只有一個,蘇琳。
天還沒有黑,我給小六他們交代了一番迅速飛檐走壁離開,不一會夜色下傳來了車子離開的聲音。
小警察喝着茶,看着離開的我。“今晚上又是一個不眠夜,哎!這頭狼還真的是難以駕馭!”
什麼?他想駕馭我?我TM心態崩了。
夜色下的江城燈紅酒綠,高樓大廈充斥着刺眼的光芒,開車路過人民醫院。看着閃耀的幾個大字,我笑笑似乎和小護士就是在這裡遇到然後炮火連天狂轟濫炸相愛相殺……
也不知道現在的她怎麼樣了?
繼續駕車往前開着。大街上叫賣的聲音不絕於耳,賣燒烤的居多,似乎好久沒有吃過燒烤。
三分鐘過後我吃着燒烤繼續向前,一路上都是帥哥靚仔美女,估摸着白天在拼命的努力工作,晚上在拼命的馳騁疆場,傷腎又傷腰最主要的是錢包裡面乾癟癟的。
還有一個個在爲了生計還未收攤的人,也許多一分收入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春天。也許有些人努力了一輩子就只能活着!
“嘟嘟嘟~”
短信提示音響起。我打開,笑了笑,時間還早。
繼續兜兜轉轉的架着車遊走在市區,在這裡我似乎又看到了曾經的我,那時候我每天忙忙碌碌的活像一個管家婆。驅車來到一個巨大的大燈柱子之下,停下車。
一分鐘過後,我再一次來到燈塔裡面,似乎最後一次來到這裡還是被蘇家母老虎掌框的時候。真他媽的造孽,那時候想不通自己怎麼就那麼可以忍?難道是愛情?還是爲了錢?
給自己點燃一支菸,迎着風,對着萬家燈火燈紅酒綠這一刻我的心裡面格外平靜,因爲這一次我不用擔心煙燃燒的太快。
看着遠方的最高的高樓,上面四個大字:蘇氏集團。
以前的我受了委屈到這裡只能默默地忍受屈辱然後仰視着這俯覽衆生的王者,現在不一樣,我的目標是在上面遛鳥,撒尿騎在上面拉屎!
一句話,踩踏。
一腳踩滅菸頭,摸了摸頭髮,看着遠方的一棟大酒店,該幹活了。
五分鐘後,我來到酒店裡面,還是換上前面一次到灣城大酒店綁架洛家三爺的人皮面具。一米八的身高,剛毅帥氣的臉龐立刻就惹得許多富婆過來搭訕。
“小兄弟,來陪姐姐喝一杯啊?”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卻格外豐滿的女人走了過來,特別是胸前那兩坨都要擠出來讓人想要湊上去吮吸。
女人笑呵呵的走向我斜靠在吧檯上,還不忘抖一抖小包,LV的和母老虎一個牌子。手裡面的鑽戒足足有十克拉,純金的耳墜,吊鏈還有一道阿道夫的手錶小巧玲瓏一看就是專門的富婆。
我看到了什麼?對是富婆的氣息撲鼻而來。
她挑逗的把一杯調好的伏特加遞到我的面前,笑了笑接過,今天晚上我就是來享受的,蘇琳都在喝酒,爲什麼我不可以?
一骨碌喝完一大杯把漂亮女人還有吧檯小姐都嚇了一跳,這麼猛?
“一六年的伏特加,還算不錯,謝了。”我笑笑。女人欣賞的看着我似乎在看一個獵物,吧檯小姐卻大吃一驚,他怎麼知道這是一六的伏特加?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我眯着眼睛看着酒吧裡面的大長腿還特麼特別白那種讓人荷爾蒙激素飆升起來,轉身看着身旁的性感少婦心裡面居然想把她撲倒,然後盡情的馳騁疆場。
卻在這時我眼角撇見了一個豐滿性感,頭上燙着個大波浪的性感女人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身後是一個用黑色面罩遮住了臉的女子。
她的出現立刻吸引了整個酒店的目光。因爲她實在是太漂亮了。一米七左右的身材,一百出頭的體重,這是一個女人的黃金比例,屬於豐滿卻沒有一絲贅肉的類型就像是美酒一樣讓人癡迷,如癡如醉!
烏黑的秀髮隨意披打在幾乎柔若無骨的雙肩,純天然的柔和感,讓人挪不開眼睛。再看看旁邊的女子彷彿就是一個凡夫俗子已經入不了我的法眼,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此女只應天上有,卻爲何落入了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