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在夜色下以馬力最大的奔馳在長留的泊油路之上,所幸這黑漆馬求的夜晚也沒有人開着車出來兜風,不然我非把他送去領盒飯去。
女人在車上罵罵咧咧的吼了一路,她太難了,剛剛經歷了那種事情渾身疼的難受,特別是那裡火辣辣的灼燒,還被我這車神顛簸了一路,要不是身材耗得住恐怕早就提前畢業了。
一路上我拉風帶閃電,路邊的景色全部成爲了我的背景圖這特麼舒服,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飆車模式。不是因爲怕醉赤壁的人追過來而是擔心烏寒發過來的短信,老班長有麻煩。
老班長和我情同手足一起出生入死他幫我那麼多次也是我該回報一下之時,他有麻煩我必定會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天明時分,長留垃圾場突然傳來了一聲大爆炸接着火光沖天,嚇得旁邊居民一直哆嗦。兩分鐘過後,我抽着煙坐在後駕駛,旁邊的是狼牙女人奇怪的是她居然不排斥煙味。
莫非她也抽菸?試探性的給她派過去,她稍稍猶豫接過去,我沒有過多驚訝立刻打火機安排,女人熟練的吐着菸圈,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前排的司機大叔估計還沉浸在剛纔的大爆炸之中,那麼好的一輛車怎麼就爆炸了?眼睛卻透過後視鏡不停的瞟向後座的女人。
我皺了皺眉頭,脫下上衣蓋在他的腳上,她依舊一言不發。沒有期望她原諒我,孤獨的靠在窗口,看着東方的魚肚白,想着心事。
剛纔的車是我點爆炸的,留着的話肯定被醉赤壁查到,還不如直接點了。心裡面卻始終放心不下老班長,但是沒有辦法,長留縣城是醉赤壁的天下,我只有選擇隱藏,不過這可是我的強項,畢竟做了兩年女婿,這一招早就輕車熟路,尤吃家常便飯罷了。
三分鐘過後,司機大叔鼻青臉腫的躺在車裡面,已經不省人事,這是對他偷看的懲罰。至於錢麼直接給他留了兩百塊,就做醫藥費。
找到一個偏僻的農家院,房東是一對年邁的老人家,租了一個獨立的小院。現在對長留的一切我都沒有拿捏清楚,必須步步爲營。
女人倒是心大,直接脫了外套就睡了,估摸着是太累了,難道她不怕我在來一戰?得估摸着人家已經不在乎這些,你要來就來吧。
我獨自坐在窗口,抽着悶煙,心裡面卻早已經飛出了十萬八千里,一邊是老班長,另一邊卻是烏寒。
此刻,三輛SUV風塵僕僕的駛入長留縣城,性感火辣的春風冷冷的看着烏寒,心裡面早早已經把他問候了N遍。她懷疑他是故意的帶他們兜兜轉轉一個晚上最後只發現寒楓的一顆打過的子彈。
烏寒沒有理會春風,依舊我行我素,有時候春風覺得他很陌生很陌生,。以前她覺得是自己性感的身材,美麗的臉龐迷惑了對方,到現在她才發現都特麼的是扯淡……
十分鐘過後,富麗堂皇的醉赤壁,屬於醉赤壁的獨有房間。春風臉色難看,烏寒一臉無所謂的站着。對面依舊是一襲草蓆加一個側臥的絕美背影。
這老孃們總是神神秘秘的,只留給世人一個側臥。
“小姐,春風無能,沒有抓到寒楓,還讓他跑到了長留縣城,請小姐責罰。”話必低頭不語。一副孩子做錯了事情請求原諒的模樣。
烏寒倒是穩得住,一言不發,悠哉悠哉,兩個老孃們你奈我何?
良久,“春風,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對手太厲害還有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你下去吧,派人出去搜索寒楓的蹤跡。”醉赤壁開口,聲音充滿了平淡,似乎對我逃脫的事情沒有任何怪罪。
“至於烏寒先生麼,先留下,小女子有話和您說。”醉赤壁繼續開口。
烏寒依舊一言不發臉色淡定似乎對於此早已經料到一樣。春風疑惑的看了看烏寒一眼還是退下,醉赤壁的話她不敢違抗。
至於兩人的話題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長留縣城最豪華的建築之中,此時的二樓辦公大廳,坐着三個人。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他眯着眼睛不停的唉聲嘆氣,另一個是穿西裝打領帶加閃亮皮鞋的年輕人,正是李秘書,手裡面握着一大打厚厚的文件。
“老闆,人沒有找到,在這樣下去咱們的資金不夠運作一天了,明天各個合作渠道給的時間已經到了,哎!”李秘書長嘆一聲對着上首一名男子說到。
男子身強力壯,虎背熊腰,一雙劍目炯炯有神,他看着兩人,“肯定是醉赤壁把人藏了,然後聯繫股東對我們實施逼宮,這招湖底抽薪,還有這個混蛋。”此人正是老班長,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對口中的憨混蛋恨的咬牙切齒。
好久他長嘆一口氣,“罷了,撤回所有人,咱們還不是醉赤壁的對手,她後面的勢力隱藏的太深,把工資清理一下,不行把我的別墅,還有車全部賣了,把工資先發一下。”老班長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好多,斜靠在座椅上。
“是,老闆。”小李說着就要離開,老班長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寒楓怎麼樣了?”他一骨碌直起身子看着李秘書。
李秘書一愣,老闆對公司的事情都是愛理不理的,怎麼對那個人這麼上心?嘴上卻趕緊回到,“老闆,狼牙全軍覆沒,醉赤壁也撲了個空,似乎一無所獲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哈哈哈,我就說這小子怎麼可能被這些歪瓜裂棗給拿捏了,哈哈哈!”老班長心裡面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晚上,長留縣城傳來了一個大爆炸的消息:
李氏建造有限責任公司宣佈停產,拍賣其老闆的別墅和豪車,此消息一處,長留震動,這第一財閥倒下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徹底不淡定了,輾轉反側過後集結了我所有的資金準備爲老班長做點什麼了。
老班長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