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一般卻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護士長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走向她的座駕。
繫上安全帶,她正準備打火突然感覺背後一涼。“把燈關了。”我故意把聲音壓得老聲老氣。
這個護士長我認識,平時飛揚跋扈,據說和白眼鏡有一腿。
“別,這位英雄,咱們有事好商量。”護士長那塗了幾層粉的老臉嚇得驚慌失措,就連說話語氣都戰戰兢兢的。
“白眼鏡在哪?”我冷冷的問到,手裡面的水果刀再一次逼近她的脖子。“別呀,他他他,他他他”她開始支支吾吾的。
“你是想死麼。”水果刀直逼她的脖頸。“他,他正在藥房準備那個瀟瀟。好漢,都是他逼我的,我我我……”
看着語無倫次的護士長還有白眼鏡正在乾的齷齪事,我一下子想明白了。手裡面的刀背對着她的脖頸就是一下。
“啊~”她輕哼一聲暈了過去。
我立刻下車朝着藥房趕去,藥房我還是比較熟悉,似乎第一次遇到小護士就是在藥房。
於此同時,藥房正在上演一出餓狼撲食的好戲。
“白主任,你要幹什麼?這裡是醫院。”小護士看着滿臉陰沉的白眼鏡走向自己。驚慌失措的躲在房間一角弱弱的說着。
“幹什麼?哼,易瀟瀟,你不是一直拒絕我的追求麼?今天我就要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肥胖的白眼鏡說着直接解開自己的白大褂,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只有一條平底褲。看來他是蓄謀已久,一刻也不想多等。
做完這一切他像餓狼撲白兔一樣撲向小護士。“啊~”小護士驚叫一聲。拿起旁邊的藥砸向白眼鏡,可惜被白眼鏡一閃躲過。
趁着這個空當,小護士趕緊跑到門口可惜門已經被反鎖住。
“開門,開門,快開門。”她用力拍打着藥房門可惜無濟於事。這一刻,他的腦海居然出現一個人,慢慢的成型。
“我要你跑。”突然白眼鏡一把抱住小護士接着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肥胖的身軀在上面搖晃,特別是一個啤酒肚在劇烈晃動着。
“不要,白胖子你放開我,來人救命啊,來人~”小護士絕望的吼叫着。
“哈哈哈,小美人,她們都已經被我支走了,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白眼鏡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控制住小護士晃動的雙手。
看着身下苦苦掙扎的女人,白眼鏡只感覺呼吸急促,荷爾蒙飆升。現在的小護士足以讓任何男人爲之瘋狂。
此時的小護士衣服服已經被撕開幾個口子,露出一片片雪白,梨花帶雨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感受着起伏不定的山丘,白眼鏡獸性大發。
“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我會讓你舒服的,哈哈哈。”說着就拼命撕扯着小護士的衣裳。
小護士絕望的閉上雙眼,難道今天真的要被最討厭的人侮辱了?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腳踹開,接着一個高大,頭戴一塊絲巾的人出現。來人就是我,絲巾是老妖婆身上隨手扯的,畢竟現在我應該待在監獄的,暴露了不好。
“你你你,你是何人?”白眼鏡看着我,語無倫次的說着,畢竟他幹得可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靠,捕獲畜生一隻。”我冷冷的說着,然後衝過去照着白眼鏡肩膀就是一腳。
“啊~”白眼鏡慘叫一聲帖在牆上,模樣慘不忍睹。懶得理會他。我趕緊扶起早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護士。
小護士已經被嚇得不知道道謝 。看着這樣的小護士,我的心裡面居然一痛。
我在被母老虎打得鼻青臉腫時是她給我冰塊。在我沒有錢買茶具時是她送給我的。在我被關進監獄時是她給我處理的傷口。
我,似乎欠她很多。不過還好我救下了她,讓她保住了貞操。
“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老子可是銅城白家的人。”白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着。
我突然轉身看着他,嚇得他往牆上靠了靠。“還有,高鐵站的紅姐可是我的老相好了,她可是狼牙的人。”白眼鏡直接幫出自己的後臺。
他洋洋得意的看着我,把我當做了一個盜賊,在他看來我肯定會桃之夭夭,畢竟白家加上狼牙,哪個扛得住?
小護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不停的搖着頭,似乎求着我不要拋下她。我一愣,傻丫頭,我就是專門來救你的,怎麼會拋下你?
安撫好小護士,我轉身,冷冷的看着肥胖的白眼鏡。“捕獲畜生一隻,新仇舊恨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