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兩位客觀,請進。”蘇然一下馬車就有小二迎了上來把蘇然嚇了一跳,這醉香閣還有迎賓的?
“二位樓上請。”
蘇然和拓跋月兒被小二帶上了二樓,蘇然仔細的看了一下樓下人多,多男子,樓上則很雅緻多女子,樓下還有人說書,在樓上也可以看到。
蘇然和拓跋月兒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二位要點什麼?”小二樂呵呵的問道,這小二可不是剛纔那個,剛纔那個把她們送到樓上就下去了。
“把你們的酒一樣給我來一壺。”蘇然說完小二驚訝的看着她,這姑娘只喝酒?還要這麼多?一看小二的表情拓跋月兒趕緊出聲。
“再來一份烤鴨,一盤牛肉,再來個甜湯。”
蘇然一頭的黑線,拓跋月兒一看這就是常來。
小二應了一聲讓她們稍等就下了樓。
“我們來這做什麼?”拓跋月兒附在蘇然耳邊小聲說道。
蘇然看着四周也沒應拓跋月兒的話,這酒樓的裝修很氣派,人也很多,一看就在這個行業一定具有很大的影響力,既然她要把葡萄酒銷售出去自然不能只靠草原王的宣傳。今天她來這酒樓就是想看看這酒樓的酒的種類和銷售情況,總體看來男子還是喝白酒的多,女子幾乎是不喝酒。
蘇然正觀察小二這邊酒就上來了。
“請慢用。”
“等等。”蘇然叫住了小二。
“您還有什麼事?”
“我是想問這幾種都是什麼酒?”蘇然指了指桌子上的酒
小二奇怪的看着蘇然“您不是本地人把?”
蘇然點了點頭。
“那就怪不得了,這個是白酒您應該知道,這是馬奶酒,這是羊奶酒。”小二指了指桌子上的酒。
“就只有這幾種嗎?”
“客官,您這話說的這酒的種類已經算多的了,在中原也就只有一種。”那小二打趣道。
蘇然點了點頭讓她下去了。
拓跋月兒也沒注意蘇然和小二的對話,就只顧着吃和叫好了。蘇然不禁低頭思索,既然她想把酒銷售出去,就要想辦法見到他們的主子,不過依她看這主子定不會好見,怎麼辦呢。難道還要用月兒的身份?好像也只有這樣了。
“月兒,月兒,月兒!!!!!”蘇然叫了好幾聲拓跋月兒,結果她正聽書聽得來勁也沒注意蘇然,所以她不得不大聲喊了一句。
“啊,怎麼了?怎麼了?嚇我一跳。”拓跋月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蘇然一頭的黑線,怪她咯?
“月兒,你一會叫個小二來,用你的身份把她們主子叫出來。”蘇然湊到拓跋月兒耳邊說道。
拓跋月兒一聽說瞬間愁眉苦臉的,她纔不想見那個大變態。
“你這什麼表情?讓你叫個人感覺你要死了一樣,快去。”蘇然看着拓跋月兒的表情頭頂一羣烏鴉飛過。
“我,我……”拓跋月兒苦着臉被蘇然推了出去找小二。
不一會拓跋月兒一臉糾結的回來了。
“我去說了,已經有人去稟報了,不過,蘇然,我們真不一定能見到人的。那人……”拓跋月兒欲言又止。蘇然剛要問怎麼了,就有小二過來了。
“二位,我家主子請你們過去。”小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拓跋月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人居然同意見人了,真是奇蹟。
蘇然和拓跋月兒被帶到三樓小二就下去了。
蘇然剛要敲門就被拓跋月兒攔了下來。
“怎麼了?”蘇然不解得看着拓跋月兒,拓跋月兒糾結的鬆開了手。
“敲吧敲吧。”拓跋月兒躲到了蘇然身後。蘇然一頭的黑線,裡面的是鬼嗎?嚇成這樣。
結果蘇然敲門進去還真是見了鬼,這屋子居然是黑白色調,黑白色也行倒是弄的好看點啊,整的和靈堂似的。
再一看這酒樓的主子也是一身白衣,蘇然的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過,這什麼,什麼審美?真是見了鬼。
那男子轉過身來蘇然倒是愣住了,這臉倒是不錯。
“公主,別來無恙啊!”那男子轉過身來邪魅一笑,蘇然身子一抖,她怎麼感覺有點嚇人呢。
“你,你這……又是什麼死了?”拓跋月兒躲在蘇然身後說。
“沒什麼,是我養的一條愛犬死了,爲了祭奠它而已,哦,對了,還沒請教這位姑娘是?”那男子將目光放到了蘇然的身上,蘇然不禁要後退一步,但奈何拓跋月兒擋住了她,這一步踩到了拓跋月兒的腳上,兩人差點都倒了下去。
“我叫……叫蘇然,還未請教公子……公子姓名。”蘇然總覺得莫名的冷。
“我姓夜,名凌軒。請坐。”夜凌軒坐到桌子前讓她們坐下。
蘇然硬拉着拓跋月兒坐到了夜凌軒的對面,笑道。
“夜公子還真是令我故目相看,我本以爲這酒樓的主子年紀會不小了呢,結果卻沒想到是如此年輕的公子。”蘇然勉強說道。
“哦,這酒樓本是我父親的,上次公主來的時候我父親剛去世。”
那男子無奈的說道,蘇然一聽這就尷尬了。拓跋月兒拽了拽蘇然。
“就上個月你再房間裡不出來的時候我來這裡吃飯無意間進了這個房間,我還以爲進了靈堂,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了他,我還以爲是鬼,後來他說爲了祭奠他的父親,結果這次狗死了,又祭奠狗了。我是不想看見他了,嚇人。”
拓跋月兒附在蘇然耳邊小聲說道。蘇然一聽一頭黑線的看着夜凌軒,她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夜凌軒像現代的變態殺人犯。
“公主,你也不必小聲說,我都聽得道!”夜凌軒笑道。
拓跋月兒一聽趕緊縮到蘇然身後。
“夜公子,我這次來是想找你談談生意。”蘇然硬着頭皮叉開了話題。
“生意?什麼生意,我最討厭談生意,要不我們談點別的?”夜凌軒笑看着蘇然。
“這……這……”蘇然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要不直接走算了,但是她還不甘心,真是糾結啊啊啊。
“算了,不開玩笑了,說吧,什麼生意?”夜凌軒挑了挑眉
蘇然一聽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