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家酒樓在官方的勢力很大,難道他們再大能大得過官府嗎?”簡玉衍問道,畢竟他認爲官府在這裡已經算是最大的了。
但蘇然卻不這樣想,他的目標可不僅僅侷限於這個小鎮,她的目標是京城,她的目標是要在京城中創出屬於自己的天下。
“你難道不知道衙門上面不知道怎麼評價的地方,只要你有錢在那裡什麼都可以做到,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自古衙門向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雖然我們有理,但我們還要有錢才行!”蘇然想到這裡,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和李掌櫃合力經營着一家酒樓才賺了多少錢,沒想到,才短短几天時間就要全部賠進去。
“簡玉衍,走吧,我們留在這裡沒有半點用了,該找的都已經找了,剩下的只是要找到廚師問一下事情的來由!”蘇然輕輕拍了拍簡玉衍的肩膀,就轉身離去。
簡玉衍還是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剛纔雖然所說的話對他的震驚實在是太大了。
“還要一炷香的時間沒到,不然,真的有些難以收場”雖然看着在門口即將燒完的香,暗自慶幸的說道。
“剩下的事情就應該去找廚師問一下,或者去找那個小二,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應該在哪裡,這可真是愁死人啊!”蘇然一邊走着,一邊搖頭,這個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
簡玉衍在後面跟了上來,他突然感覺蘇然好像變了,但具體是哪裡變了,他也說不出來。
是的,蘇然變了,她開始施展自己的宏圖大志,雖然在這個世道上,還是有些男尊女卑,但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些都難不住她。
“簡玉衍,你知道那個廚師的家在哪裡嗎?”蘇然轉過頭看着跟上來的簡玉衍問道。
簡玉衍也是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說道“這個我好像知道在哪裡,我帶你去找一下吧”
蘇然點點頭,但她的思緒都還是飄在,這件事上,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最後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蘇然在簡玉衍哥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廚師的家,這裡大門緊閉,顯然是不歡迎任何人的到來。
蘇然眉頭微微皺起,廚師這樣做說明他心中肯定有鬼,這對整件事情都是一件很大的幫助。
“彭,彭,彭”蘇然在這大門上連敲三次,但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似乎這間房子已經被遺棄了。
“簡玉衍,昨天房子不會已經被他遺棄了吧,怎麼都沒有人開門呢?”蘇然疑惑的問道,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會有人來開門纔對啊。
“我們還是再等一會兒吧,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會開門了!”簡玉衍嘴角勾勒起一個狡猾的笑容。
蘇然她的閱歷不夠豐富,所以對人心的掌握不強,在這一方面,自然比不過簡玉衍了。
蘇然按照簡玉衍所說的,躲到一旁,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這麼靜靜的等着廚師在裡面出來。
這就像寓言故事所說的,守株待兔一個樣吧,不過還是有些差別的,守株待兔是再拼運氣,而現在是在,看耐心,看誰先按捺不住誰就會輸。
“咯吱”原本封閉的大門被推出一條縫隙來,一道略顯臃腫的人影在裡面走出,探頭探腦的四處望了望,發現沒有什麼人這纔將大門完全打開。
“唔,嚇死我了,剛纔那些人不會是官兵吧,還好我機智,沒有開門!”他摸了摸xiong口,如釋重負的說道。
但就在這時,異變突生,簡玉衍迅速上去將這個人撲倒,輕輕的將他禁錮在下面,簡玉衍身形雖然比較瘦弱,但力量還是不小的,這也可能是因爲那個人是虛胖,總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簡玉衍現在已經將他制服了。
“真的好久不見,怎麼做了什麼虧心事?居然要關緊大門,不見任何人了?”蘇然笑吟吟的說道,但眼中的冷意卻是絲毫不加隱藏的。
“蘇掌櫃,你怎麼會在這裡?”廚師眼中充滿驚駭之色,眼睛也瞪得很大,就差臉上寫着四個大字,不可思議。
“怎麼?我出現在這裡你很意外嗎?按照你的想法,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在大牢裡呢?”蘇然居高臨下的望着他。
“不不不,蘇掌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的意思是,這種地方怎麼能讓你親自來呢?你說一聲我自己就過去好了!”廚師額因爲緊張額頭上開始有汗滲出。
“和你說一聲,想的真是好啊,我的問題是我到哪裡去找你呢?你是不是希望我一直在大牢裡永遠都出不來找你?這樣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度過剩下的日子,是不是?”蘇然眼中充滿冷冽之色。
“不不不,蘇掌櫃,我不是那個意思!”廚師現在很是慌張,他在心中一個勁的後悔啊,自己當初爲什麼要這樣做呢?簡直就是豬油蒙了心!
“簡玉衍,先將他弄起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他,這樣看他看的我脖子都酸了!”蘇然貌似十分漫不經心地說道。
簡玉衍很快就將他弄起來了,蘇然直視着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受人指使才陷害李掌櫃的吧,而且這個詞是你的人應該給了你不少的銀子,不然你是不會丟掉這麼高的待遇,從而去陷害自己的老闆!”蘇然看着他,語氣很是堅決。
“是不是那家酒樓給了你優厚的待遇?然而你卻不想做那裡的廚子,或者說是,那家酒樓不要你,卻承諾給你很多銀子卻讓你去陷害李掌櫃,然後你就欣然答應了,是不是?”
“然後你沒有想到我居然會無罪釋放在大牢裡出來,你就趕緊關好大門,隨時防着我,但你千防萬防我還是找到你了,是不是?”
“你本來想着,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等這裡風平浪靜,你就帶着那些錢?帶着你的家人,遠走高飛,從此找一個僻靜的城鎮,換一個名字,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是不是?”
蘇然直勾勾地盯着他,銳利的眼神好像能夠看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