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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謝慎看人還是很準的。水芸有成爲大廚的一切素質,需要的只是勤加練習罷了。
當然,假使謝慎真的要開酒樓,水芸也不會去店裡掌勺,而是作爲幕後大師傅指點其他廚子做菜。
不如,便跟我學做菜吧!
當水芸聽到謝慎這句話時,直接被震驚到了。公子竟然會做菜?
在她的印象中,公子除了溫書讀書就是寫書,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跟書有關,怎麼可能還有工夫做菜呢?
見水芸疑惑不解,謝慎淡淡一笑道:“這是我新研究的幾道菜,具體烹製的方法步驟我已經全部寫下來了。你先拿去去看看,等有空了我手把手教你。”
“唔。”
水芸接過菜譜,小心翼翼的收好,還沒等她發問,謝慎便率先道:“對了,這個菜譜你可千萬別給別人看,我還想着將來有機會開家酒樓呢。”
酒樓的利潤並不低,最重要的是它是一個三教九流出入的場所,可以瞭解多方訊息。
謝慎既然決定走科舉做官,沒有自己的訊息通道是絕對不行的。
水芸點了點頭,抿嘴道:“都聽公子的,公子說什麼奴家照做便是。”
謝慎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也早點歇息吧,明天一早便去茶鋪,按照我的吩咐把多餘的盒裝茶葉從櫃上撤下來。這幾天先按照一天五十盒賣,看看反響如何。實在不行就臨時從牙行僱傭幾個人,去餘姚各大街上張羅張羅。”
在大明朝不打廣告就想做好生意是不可能的,酒香也怕巷子深,謝慎也不得不承認。
“那奴家可就先回去了,公子有何需要儘管喊奴家便是了。”
水芸對小蘿莉二丫可是不放心。小丫頭只要一閤眼便睡的昏昏沉沉,任誰也叫不醒,指望她照顧公子還是算了吧。
“嗯,去吧。”
水芸退出屋子後,謝慎兀自搖了搖頭,便吹滅了矮几上的燭火,倒頭睡了。
......
......
翌日一早,謝慎便起身洗漱,穿戴整齊前往縣學。
剛剛經歷了姚江詩會,許多縣學生員碰到謝慎都會投來豔羨和敬佩的目光。
謝慎見怪不怪,自顧自的走着。
出名這種事情自然是有利有弊的,就謝慎目前的情況看,肯定是利大於弊的。
眼下考慮旁的東西都沒有用,還是儘快刷聲望造影響來的實在。
謝慎方一來到內堂,堂中諸生便紛紛起身,朝謝慎圍攏了過來。
少年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這麼多人是想幹嘛?不是那孫傳惱羞成怒叫來一幫打手要修理他吧?
雖然眼前的人也都是文弱書生,但他們人多啊,謝慎雖然不怕他們,可是雙拳難敵四手,真要打起來肯定得吃虧。
“謝公子,請允許我們加入海棠詩社吧!”
“是啊,謝公子,之前我們被人矇騙纔會加入那醉翁詩社。現在我們已經幡然醒悟了!”
“謝案首,你可千萬得答應我們啊。”
謝慎微微一愣,原來是他想多了。
不過這些人也真是沒有骨氣,不過是一場詩會,就讓他們決定改換門庭了?
“這詩會本就是自願參加,諸位若是想加入海棠詩社,大可以去問問王兄,若是他說可以自然便成了。”
海棠詩社的社長畢竟是王章,自己若是越俎代庖,還是不妥的。
縣學諸生則是紛紛擺手道:“我們已經問過王公子了,他說叫我們來問謝案首,謝案首你可不能推脫啊。”
謝慎心中暗罵王章滑頭,把得罪人的事情全推給了自己。
不過既然他已經得罪了孫傳一次,再得罪一次也沒什麼。
“詩社本就是閒談闊論之地,諸位願意,謝某自然沒有意見。”
可憐那孫傳詩會之上被謝慎狠狠打臉,丟盡了臉面,之後還要忍受諸生改換門庭的屈辱,真是倒黴到家了。
“謝案首這麼說便是答應了?”
一個着青衫十五六歲的生員聞言大喜,上前一步緊緊攥住了謝慎的雙手。
“嘶!”
謝慎被他握的手指生痛直咧嘴,心道這生員看着弱不禁風,手上的力氣可是不小。
“這位兄臺,還請先鬆開......”
“啊,是某失禮了。還請謝案首原諒則個。”
青衫儒生忙鬆開手,羞愧的撓了撓頭。
“謝案首如此大才,必定前途無量,相必三年之後的大比一定能金榜登科。”
說話的人,謝慎認識,正是那嶽醇,這廝反應倒是快,見孫傳大勢已去便果斷改換門庭。
跟這樣的人是不能交心的,謝慎只淡淡笑道:“承蒙嶽公子吉言了。”
縣學諸生對謝慎從敵意到敬意只用了不到十日的光景,確切來說也就是一場詩會,這速度連謝慎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
少年被一衆學子圍在正中疲於應付,正是叫苦不迭,心道王章,王守文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便在這時聽得堂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諸生一時間作鳥獸散,謝慎孑然一人立在內堂中,顯得有些尷尬。
來人正是縣學教諭孔德道。
孔教諭染病告假多日看樣子是剛剛返回縣學。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看的出來這場病把孔教諭折騰的不淺,就連精神頭都落下了幾分。
但好在孔教諭有浩然之氣壓身,倒不至於精神萎靡,只是看上去身子確實消瘦了一圈。
“拜見師尊!”
謝慎當先衝孔教諭行了一禮,諸生見狀也才反應過來,紛紛附禮。
“嗯。”
孔教諭徑直走到堂前坐定,擺了擺手道:“都入座吧。”
今日由教諭親自授課,諸生紛紛打起精神頭,生怕給孔教諭留下不好的印象。
要知道科試雖然原則上是由提學官主持。但更多的時候提學官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奔赴各地主持這種小考試,便由各縣教諭代理了。所以孔教諭在縣學就是絕對的權威,便是得罪縣尊都不能得罪他老人家。
謝慎心中一沉,這孔教諭都來了,王守文他們還沒到,不會昨晚又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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