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見狀關心道,“怎麼了?”
紅豆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聞着很想,可吃到嘴裡,就覺得好惡心。”
“可能是太油膩了,你這麼多年一直吃餅,胃一下受不了這種油膩,自然會有嘔吐感,這肉你就別吃了。”
“誒,只能看不能吃,我好苦哦。”紅豆瞧着兔肉,一臉的悲傷。
“兔兔,對不起了,我不能幫你快點轉世了。”
薛鵬一笑給紅豆盛了一碗三鮮湯。
紅豆聞着這鮮香臉上頓時浮現了笑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道,“好香啊,那我可不客氣了。”
紅豆捧起了五味鮮就往嘴裡灌,可緊接着又是一種噁心感傳來,剛喝入口中的五味鮮頓時都吐了出來。
咳咳咳。
紅豆大聲的咳嗽着,一邊咳嗽一邊道,“你這湯怎麼這麼難喝,好惡心。”
“噁心?”
薛鵬一愣,自己嚐了一口,味道還可以啊。
薛鵬瞧着紅豆隨後笑道,“不是我的湯噁心,而是你的胃受不了。”
“看來你是一點油水都吃不了,你可是沒有口福嘍。”
薛鵬吃一口兔肉,喝一口湯,那濃郁的香味饞得紅豆不停地吞着口水。
最後紅豆饞得沒辦法,只能拿出竹簍裡的餅子咬了起來,就當自己是在吃兔肉,覺得幹了就喝點水,就當是喝湯了。
吃飽喝足,薛鵬拍了拍自己肚皮笑道,“好久沒吃得這麼暢快了,兔肉、湯水又香又好吃啊!”
紅豆也拍了怕自己的小肚皮,學着薛鵬的樣子道,“好酒沒吃得這麼舒服了,餅子、涼水,真是又香又好喝。”
薛鵬瞥着紅豆,紅豆瞧着薛鵬,兩人間陷入了短暫的沉寂,繼而薛鵬呵呵笑出了聲,紅豆也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薛鵬收起了鍋碗瓢盆與禁制朝着遠方走去,紅豆摟着薛鵬的胳膊道,“壞哥哥,以後你不能當着我們的面吃好吃的,我吃餅子,你也得吃餅子。”
“爲什麼,我不喜歡吃餅子,小時候我就吃夠了。”
“不行,你也要吃餅子,因爲我除了餅子什麼都吃不下。”
“你吃不下,那是你,我可是吃得下。”
“不行,我要是看着你吃,我更饞了。”
“那以後我揹着你吃就是了。”
“額……也不行,我想象你吃,我也饞。”
“好好好,我不吃,不吃就是,問你個正事,如何辨別哪些人是怪物,哪些人是真正的人?”
“你問這個做什麼?”
“咱們不是要剷除那個老妖怪還有怪物麼,到時候可不要把真人當成怪物給殺了。”
紅豆道,“這個很簡單,怪物的身上都有縫痕,還有就是怪物不能吃東西。”
“就這兩點麼?”
“嗯,這是最主要的兩點,就是高級怪物也是一樣。”
“還有高級怪物,高級跟低級有什麼區別?”
“高級的怪物是用修爲高深的人做成的,低級的怪物就是用修爲低的人做成的,如果說區別,高級的怪物更像人,而低級的怪物更像是傀儡,之前你看到的那些都是低級的。”
“原來如此。”薛鵬點了點頭,隨後道,“老妖怪修爲多高?”
紅豆想了想最後道,“應該至少是一名修士,因爲我經常看見他御劍飛行。”
“壞哥哥,你是修士麼?”
“我不是,距離修士還差那麼一點。”
“哦,那壞哥哥你打不過那老妖怪啊,我們還是找人幫忙吧。”
“可不要小看我,雖然修爲差了點,可我曾經也重傷過號稱金丹大修下第一個很厲害的修士。”
“切,吹牛皮,我纔不信。”
“哈哈,你不信,那也是事實。”
三日後,薛鵬帶着紅豆終於走出了這山林,老遠便看到一座古城坐落在大山之南,長河之上。
“哇,好大的村子啊。”
薛鵬在紅豆的額頭彈了一下,“這是城,不是村子。”
“就是村子。”紅豆氣呼呼地揉了揉額頭道。
經過三日的相處,這個未經世事毫無防備的小女孩早已將薛鵬當成了親人。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更加的親密。
薛鵬笑道,“等我們進城就先聯繫城裡的守軍,剿滅那老妖怪。”
紅豆重重點了點頭,“那老妖怪比陸大哥你還壞,他最喜歡殺人殺動物然後做成怪物了。”
薛鵬揉了揉紅豆的頭,心中暗道,“那老妖怪實在是邪惡,若等他修爲大成,只怕更多的人要遭其毒手。”
他思來想去,還是先除了這老妖怪再說。
一個時辰後,薛鵬與紅豆來到了城樓下方,薛鵬擡頭看着這古城,上面書着四個大字,“封都縣城”。
封都城門口兵士攔住了薛鵬兩人,那目光在紅豆的俏美的臉頰,誘人的身段上掃了掃,目光連閃,“幹什麼的?”
薛鵬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當下隱瞞身份道,“兩位軍爺,我們是趕考的修者,大考結束,我們正要返回家鄉。”
兩名兵士聞言冷笑一聲,“大考都結束這麼久了,這纔回?我看你們肯定不是考生,說不定是敵國來的奸細。”
薛鵬將一塊靈石塞到兵士手中含笑道,“兩位兵爺,我們確實是考生。”
兩名見靈石眼睛一亮,將靈石收了起來,不過卻沒有放過兩人的意思,看着紅豆淫笑道,“是不是考生,只有搜過了纔算,讓我們兄弟兩個先搜搜。”
兩個兵士嘿嘿一笑,那四隻爪子就抓向了紅豆,扯開了紅豆的一個衣釦,另外一個兵士更是摸向了紅豆的屁股。
紅豆嚇得頓時驚叫一聲,兩個兵士笑道,“小妹妹,來,讓軍爺好好檢查檢查。”
就在兩個守城兵士將紅豆圍住準備耍流氓時,薛鵬靈力一震,頓時將兩名兵士震開了。
紅豆倉皇逃開,跑到薛鵬身後。驚魂甫定道,“壞哥哥,這些人比你還壞,你好好教訓他們兩個。”
薛鵬沉着臉,“你們對得起你們身上穿得這身衣裳麼?”
兩名兵士歪着腦袋看着薛鵬,用腰間的刀鞘拍着薛鵬的臉道,“老子還用你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