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你何干?”李姓修士冷哼一聲。
“諸位,李某先去研習這陣法,就不奉陪了,告辭。”
李姓修者起身離去,韓楚連喊了幾聲,“李兄,李兄。”
李姓修者頭也不回,一旁微胖的楚姓修者笑道,“算了,他這個人就是這個脾氣,我們吃我們的。”
吃過了酒水,一衆人也都回客房休息。
薛鵬本想要兩間客房,但是紅豆卻說害怕自己睡,一定要跟薛鵬住在同一間。
紅豆在牀上躺着,薛鵬在地上打坐。
紅豆是第一次離開大雪山,是第一次進城,興奮地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
“陸大哥,這城裡真好玩,進城時把我眼睛都看花,那些東西我從來都沒見過。”
薛鵬沒有吭聲,但紅豆的嘴卻也沒有停過。
過了好一會,薛鵬忽然問道,“紅豆,今天那姓李的修士你覺得他怎麼樣?”
紅豆輕哼一聲道,“他就是個壞人,比怪物還壞。”
“陸大哥,這外面是不是有很多這樣的壞人?”
薛鵬點了點頭,“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謹慎。”
紅豆翻了個身,趴在牀上,雙手拄着下巴,晃盪一雙小腳丫,“陸大哥,你說這天底下的壞人要是都死絕,剩下的每個人都是好人,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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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鵬笑道,“如果都沒有壞人,那也就沒有好人了。”
紅豆輕哼一聲,“陸大哥,你又騙人,壞人沒了,肯定都是好人,等我有一天有了很厲害很厲害的修爲,我就把天下的壞人統統殺掉,讓他們欺負人。”
薛鵬莞爾一笑,“快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哦!”紅豆躺在牀上好一會沒出聲,最後憋不住興奮道,“陸大哥,今天帶白色面紗的大姐姐一定很漂亮。”
“陸大哥你陪我說說話,你在那坐着不無聊麼?”
薛鵬失笑搖了搖頭,不再理會紅豆,專心研習陣法。
這六合法陣演化自五行陣,同樣需要金木水火土五行修士佔據五個輔陣眼其主要作用便是輔助主陣眼的修士進行進攻或者防守。
之前薛鵬展現的靈力,所以韓楚便將水行陣眼交給薛鵬。
參悟了一陣陣法後,身旁的箱子裡再度傳來‘鐵球’的聲音,“餓。”
薛鵬無奈,這個貪吃鬼。
當下薛鵬死周設設下了結界,防止人探查,這纔將箱子打開,雙手捧着這個鐵球。
薛鵬口中唸唸有詞,他的渾身散發出耀眼的金光。
然這些金光在接觸黑球時便被黑球快速吞噬着。
薛鵬體內的靈力快速消耗着,若非他靈脈足夠多,只怕還真供養不起這個鐵球。
鐵球吃金光,這是在他前幾天修煉金光神咒時發現的。
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吃了他幾次金光後,鐵球散出的那道念越來越強了,同時只要在鐵球的周圍,他發現水屬靈力格外的濃郁。
薛鵬也是接着這股靈力方纔能夠如此輕輕鬆鬆擋下李姓修士的那一擊。
或許正是因爲如何,那韓楚方纔將水行陣眼交給他吧。
大約一個時辰後,薛鵬體內的靈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了,這個鐵球終於不再喊餓了。
這鐵球是一頓吃飽可以頂三天,薛鵬開始恢復靈力,參悟着六合陣法。
轉眼三天已過,薛鵬帶着紅豆來到了縣府,其餘人也都到了。
薛鵬抱了抱拳含笑道,“抱歉,我來晚了。”
李姓修者見薛鵬來遲,冷哼一聲,“修爲不高,架子倒是不小,讓我們幾個修士等你一個居士。”
韓楚打圓場道,“好了,現在人齊了,我們這邊前去演練六合陣法吧。”
韓楚等五人背後飛劍射出,化作一道流光伏在腳下,唯有薛鵬傻傻站在原地,他可還不是修士,無法御劍飛行。
李姓修者譏諷道,“等他跑到地方,只怕幾個月都過去了吧。”
薛鵬瞥了那李姓修者一眼,不再理會。
韓楚含笑道,“陸兄,如果不介意我載你們過去吧。”
“那就有勞。”薛鵬抱起紅豆,縱身一跳,跳上了飛劍。
五道流光頓時射向遠方,由於韓楚帶着兩個人,所以飛行速度降下許多,李姓修者不滿道,“走到哪都要帶着個侍妾,還真是不甘寂寞啊。”
紅豆聞言俏臉一紅,怒道,“誰帶侍妾了,是誰侍妾了,你把話說清楚?”
李姓修者冷笑道,“是誰誰心裡清楚,前幾天一直設下禁制,你們在裡面幹什麼,也不用我多說了吧,這可到好,演練陣法都要帶着,小心縱慾過度根基全毀。”
紅豆杏眼圓睜,怒道,“你這個人長得又醜又討厭,嘴巴還這麼臭,你肯定是沒有伴侶。”
“我就跟陸大哥在一起怎麼着吧。”說着紅豆挽着薛鵬的胳膊,衝着李姓修者做鬼臉。
李姓修者冷笑道,“照這樣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飛到,某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薛鵬瞥向李姓修者,微微眯起眼眸。
韓楚一臉慚愧道,“真是對不住了,韓某修爲低微,不過我會盡力再提一下速度。”
這時白衣女子緩緩道,“還是我帶着陸兄與這位小姑娘吧。”
話音落,一道白綾卷在了薛鵬與紅豆的腰間,隨後往過一帶,帶到了他腳下的飛劍上。
隨後白衣女子加大靈力,瞬間超過了其餘四人,消失在天際。
楚姓修者含笑道,“澹臺仙子帶着兩個人還有遠超我們的速度,這份修爲,真是讓人驚歎吶,我們也快加速吧。”
四人立刻追了過去。
白衣女子身後,薛鵬緩緩道,“澹臺道友多謝了。”
白衣女子緩緩道,“同是爲了剿滅妖修而來,彼此間要相互多扶住纔是,不過那李姓修者說得也沒有錯,欲乃矇蔽天機的最大障礙,道友需要謹慎以對纔是。”
薛鵬聞言尷尬笑了笑,緩緩道,“澹臺道友說得是,只是諸位只怕都有所誤會,這位紅豆姑娘,與我並沒有那種關係。”
白衣女子目光閃了閃,最後道,“這是道友的私事,無需與我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