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滅殺國公大人的心腹,些許犧牲還是要有的,我等既然跟國公共榮辱,就不能去計較這等得失。爲了能夠成功霸業。手下的兄弟們,是該有所犧牲啊。”
耶律青對天狼異樣的道。
天狼聞言,眼神也瞬間陰冷起來,他重重點了點頭。
耶律青說得沒錯,想要成功霸業,哪有不死人的,要是怕死人,就沒有必要造反了,還不如乖乖的當個百姓算了。
“耶律軍師說得對,此事是我多想了,不過,爲了能夠滅了江潮那廝,再大的犧牲也是應該的。”
隨即,他就開始調動人馬,準備去寒谷關那埋伏了。而江潮行進到寒谷關,最少也需要三天的時間。
另一邊,林斌跟東離鷹已經來到了寒谷關,觀察好了地形之後,林斌跟東離鷹,以及幾名夜郎族戰士在那商議戰術和作戰安排。
按照江潮的意思,這次,他們是準備全殲來敵的,與此同時,大炮也被運了過來,東離鷹將大炮安排在了寒谷關外的一處坑地裡。
這個位置根本就看不到寒谷關前。寒谷關前的也看不到大炮所在之地。
這是江潮交代的,大炮的位置隱匿,會讓受到轟擊的隊伍更亂。不知明的危險,纔是最可怕的。
而這個位置,則正好可以將外圍埋伏的那些土匪反向的趕進谷裡,然後,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江潮並不擔心,天狼他們會派新抓的那些災民們過來,畢竟,自己這邊可是帶了近萬的流民。
天狼只要不傻,就不會讓這些剛抓去,還沒有完全收服的流民出來打仗。畢竟,一旦讓這些人看到流民,絕對會引起兵變。
而他們派出的,將會是目前匪寨中最早,也是最忠心的一批匪人。江潮殺起來,不會有任何負擔。
像這樣的匪人,早就已經壞到骨子裡了,想要在短時間內改變過來,是不可能了。
江潮也沒有時間再去用老辦法收服這些匪人。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將他們能消滅多少,就消滅多少。
這樣鄭安起來時,兵力也就會少幾分。
等到寒谷關這邊安排好戰術,江潮這邊已經在慢慢向寒谷關行進了。第二天的下午,慕容芷晴醒了過來,她的臉色更好了。
當看到江潮時,她臉上莫名的涌起一股紅暈,還滿臉的羞意,以及透在眉宇間的甜意。
江潮兩天來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可是很清楚,雖然人處在昏厥中,可迷糊間,她還是能夠感受得到的。
而且,她也聽到了江潮跟她說的那些話。心裡的甜意當然是無法壓抑。
心情越好,傷當然也就好得越快。對任何病人來說,心情纔是最重要的,心情的好壞影響病情。
江潮看着慕容芷晴眼裡的情意,他對慕容芷晴微微笑着。暫時當然是不能夠刺激慕容芷晴。
就這樣,等到第四天趕到寒谷關時,慕容芷晴已經可以強撐着起身來。
年輕畢竟就是年輕,那麼重的傷,只要是渡過危險期,好起來還是很快的。
可等江潮等來到寒谷關前近各米之地時,洲府軍的將領胡爲這時找了過來,他看向江潮,眼神有些凝重的道:
“江先生,前面可能會有匪賊的埋伏,我們是否要派人去探路,又或者是讓流民先過。”
江潮聞言,搖了搖頭。嘴角掛了絲神秘之色笑道:“胡將軍不必擔心,我們繼續向前走即可,另外,讓流民們往右靠。但先不要進欲,儘量靠着右側方向走。等會,我自會告訴你們如何做。”
胡爲聞言,眼露異樣的看向江潮,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點頭間,他離開了。
很快,流民們按照江潮的意思開始向右側方向靠。而右側的位置,則靠近山林。
一旦有什麼情況,隨時都可以停在山林前。
再由洲府軍形成防線,然後,就是子弟軍在前保護。那些匪賊想要對流民造成威脅根本就不可能。
右側的山林處荊棘密佈,也不用擔心會有匪賊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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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過去,江潮等人行進到離寒谷關只有五六百米時,在江潮下令下,全都停了下來。
不遠處的平原一側,已經開始有匪兵匯聚過來了。
爲首的則是七大土匪座下的得力干將帶隊。而匪首們,則在另一處山頭上看着下方的戰場。他們臉上露出一股嘲諷之色。
其中,耶律青將目光看向下方,眼神四處尋找着,他似是想要找到江潮的身影。
這次將是殺死江潮的最好機會,他不想錯過。他要親眼看到江潮死在他眼前。
身旁的天狼看着耶律青,聲音異樣的道:“軍師是在找江潮那廝吧?放心,他肯定在隊伍中。等我們的人堵住他的去路時,他肯定會出現的。”
耶律青聞言,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他怕江潮並沒有在隊伍中,不然,費這麼大的陣仗,只殺一些流民和洲府軍,實在是不合算。
雖然還能夠搶到不少的物資,可他們最想殺的人是江潮。畢竟,江潮活着的話,對他們起事怕會很不利。
他的厲害實在是讓鄭安擔心。鄭安已經被壞了太多次好事了。
就在這時,谷外數千米之地,近萬的七匪聯軍出現在了那裡。那有威武的陣容,讓山頭上的衆匪首心情一陣激盪。
此等軍容,整個天下也可奪得了。他們對奪得天下更加有信心。
而隨着一衆近萬名匪軍向這邊靠攏。洲府軍這邊,頓時發現了敵人,一時間,洲府軍有些慌亂。
但很快就讓胡爲將慌亂給壓了下去,而他也來到了江潮所在的馬車前。
“江先生,我匪軍出現在了我們後面,他們似是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這次,我們沒有退路了,實在不行,我們殺進谷內吧!”
胡爲對江潮道。
只是,還沒等江潮開口說話,慕容芷晴探出頭來,冷冷看向胡爲道:
“胡將軍,你覺得那些匪人爲什麼會堵我們的身後,你以爲,他們只是簡單的想要堵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