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軍,不知...不知道...郃...有沒有...機會能夠去太平學宮學習?”張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着頭向張一問道。品-書-網
張一聞言先是一愣,轉而臉露出了笑意,“儁乂有這心思,我又如何能不成全儁乂,不過儁乂你已經有了底子,不適合再從頭學起,這樣吧,明日我帶你去見牛角將軍,一來你入了我太平道,總要爲你引薦,二來也好讓將軍給你安排入學宮學習之事。”見張郃一臉疑惑,張一又忙想他解釋,張牛角是目前太平道在鉅鹿的最高長官,同時也是太平學宮的山長。張郃聽了不由大喜,來練向張一拱手致謝。
張一見張郃如此也是開心起來,說完這個,張一便又向張郃交代道:“儁乂莫慌,我定然保儁乂你如學宮學習,此乃小事。我還有一件事要交給儁乂你去做。”
“將軍儘管吩咐。”
“儁乂可還記得之前黃敘他們四個小子?”
張郃點了點頭。
“現在我交給儁乂你一個大任務,這四個小子乃是學宮的弟子,頗受天師看重,只是他們四個心性還不定,這次去翼州更是不聽號令偷偷的私逃出去的,所以牛角將軍震怒,想要好好磨磨他們幾個的性子,將軍將此事交給我,但是我與他們相熟,我怕我出面他們會變得肆無忌憚,所以我要你做的是把他們當做普通兵士,好生磨鍊,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軍營,什麼是軍紀,好好的磨磨他們的性子。”
“將軍,這個...”張郃有些爲難的看着張一,既然這四人是天師看重的,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豈不都是他的過錯?要是張一不跟他說還好,如今跟他說了,他反倒不敢拿四個小子怎麼樣了。
“怎麼?怕了?”張一有些戲謔的看着張郃。
張郃被張一這質疑的語氣也是激起了鬥志,咬了咬牙,“不怕。”
張一這才前拍了拍張郃的肩膀,“儁乂,不用擔心,只要你不把這幾個小子弄死弄殘了,隨你怎麼折騰,出了事我揹着,我只想看到一個結果,那是他們真正的像一個軍人。你若是做好了此事,定是大功一件,別說去學宮學習,是給你個弟子身份都不爲過。”
“是,將軍,末將定當完成任務。”張郃眼露出了堅定的神色。而此時還在帳篷百無聊賴的躺着聊天的四個小子還不知道他們美好的日子即將結束,苦難的地獄即將線。
翌日一早,張一帶張郃見過了張牛角,有了張一的推薦和作保,自然讓張牛角滿是讚賞,並答應讓張郃可以暫時到學宮之旁聽,等到新學年的開始便可以正式學。張一辦完張郃的事,便找了本太平軍練軍手冊給張郃讓他回軍營操練。然後匆匆的趕向了韓馥的住處。
“翼州大人,”張一向韓馥見禮。
“遠揚來了啊,來的正是時候,昨日我與幾位先生在城逛了一圈,頗爲驚和感慨,只可惜昨日時間太短,未及細看,遠揚你對着鉅鹿熟悉,若是無事,不若領我們幾個再在城逛逛如何?”不等張一說明來意,韓馥便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一本來到嘴邊的話卻沒有說出,只得有些泱泱的點頭答應,引着幾人向城而去。
......
張平自司馬徽到來,便興奮了與司馬徽促膝長談,從時政大事,聊到三皇五帝,從歷史人聊到天地理,從三山五嶽料到天地玄黃,當真是聊的一個熱絡。
“先生,聽軍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都有些捨不得放先生取鉅鹿了,先生不若在這雒陽在建一座太平學宮分院如何?”
“哦?”司馬徽也是有些意動,讓他長途跋涉孤身一人前往鉅鹿,他還當真是有些不太情願,他之所以答應到太平學宮職,不過是衝着張平所創的識斷字的新法而來,而並非是對太平學宮有什麼興趣,雖然經過與張平的交談,他也知道了太平學宮如今今非昔,其底蘊之豐厚已不再是當年,但是司馬徽畢竟在潁川學宮多年,雖然並非山長,但是教書育人這麼多年,他自認自己在教育領域不弱於人,知道見到了張平的啓蒙教材,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氣,他其實一直有心建立自己的學宮,只是困於經費,所以一直沒有行動,如今張平提出了這麼一個折的方案,不由得司馬徽不動心。他認真的看着張平,見他不似開玩笑的樣子。
張平似乎完全的看透了司馬徽的內心,“先生,如今鉅鹿的太平學宮已然走了正規,先生去了不過是錦添花,可是如今這朝人才緊缺,卻是急需先生這般大才爲朝廷培養些人才出來,我知先生一直有心自建一座學宮,既如此,那不如先生便在這雒陽城建立好了,由我太平道修建學宮,先生任山長如何?”
司馬徽聞言大喜,不由的點了點頭。
“先生,此前太平學宮一直在雒陽西郊的玄妙觀,如今太平學宮搬去了鉅鹿,這玄妙觀佔地極廣,環境優美,先生若是有意不若再此處重建太平學宮雒陽分院。”
司馬徽聽了卻皺了皺眉,玄妙觀聽起來雖好,但是司馬徽卻並不想要,他希望有一個全新的開始,而不是重建。張平見司馬徽半晌沒有迴應,再看看他的臉色,便明白了司馬徽的想法,不由微微一笑,“先生,如今雒陽城被董卓洗劫之後,十室九空,諸多大臣豪族都搬離了雒陽,倒是讓這雒陽空了不少,城東有一處宅子,乃是以爲富商的居所,佔地雖然不及玄妙觀,可也是不小,不若我讓人帶先生取看看如何?”
司馬徽點了點頭。沒過多久,等司馬徽回來,一臉喜色,“天師,這處宅子了。”
張平聞言微微一笑,吩咐下去,自然會有人去安排一切,“先生,既然先生有心新立學宮,不知這新學宮先生欲叫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