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培兩隻腳被一支巨箭給串了起來,黃忠的力氣越來越大,結果自己設計了一副重弓,比尋常的弓箭要大上五倍。至於箭矢,卻是足足大了七倍有餘。
就那麼一支巨箭,把貝培的雙腳給串上了。
隨即有大軍迅速朝着貝培殺了過去,麻利的將其制服,用鐵繩捆綁,還直接把他的口鼻眼都給封了起來。
劉銘也是聽說,這道家的秘法博大精深,說不得就有通過眼神或者發聲使出的。爲了避免中招,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沒有機會用出來!
看着此刻正在熊熊燃燒的金城,遠處的劉銘也是欲哭無淚。
自己將全部承擔金城內所有經濟損失的賠償,哪怕是官方錢庫出錢,但也讓他心痛不已。不過能夠藉此以最小的犧牲,完敗六萬大軍,還把貝培這個罪魁禍首給逮住,那麼一切都還是值得的。
“跪下!”貝培被士卒押在了劉銘跟前。
“恩恩!”貝培在掙扎,他就算是雙腳被巨箭射穿,也不願意跪下。或許,他不願意以失敗者的身份見人,寧願死掉也不要那個身份。那陣陣的呢喃,其實就是請求劉銘立刻殺了他。
“我知道你很想死,但你死太便宜你了!若是一刀瞭解了你,我如何面對那些被你害死的涼州百姓?
知道嗎?這世間有一種刑罰,我其實是最不希望看見的,因爲太殘忍了。但不知道爲什麼,我唯獨希望在你身上看到它的出現!恭喜你,你將成爲一個嶄新酷刑的見證人,並且可以親身體驗它的可怕!”劉銘陰沉着臉,對他說了幾句。
也不等他說些什麼,朝着身後招了招手,不多時就有兩名劊子手,將貝培帶走。難得的是,除了劊子手以外,還有三名軍醫。
金城開始進行整理,劉銘把士卒都派出去幫忙。見劉銘如此熱情,態度那麼認真,房子被毀買賣被焚的金城百姓,也就原諒了他。更別說,他們已經得到了應該得到的賠償,那些破爛玩意,卻是賣出了原裝的價格。
在金城外,一個臨時搭建的陰棚處,這裡此刻已經搭建起了一座簡易的邢臺。而貝培,此刻就被吊在邢臺上。
此刻的他,全身一絲不掛,身上的污泥,更是被專門用熱水洗滌過。別指望很舒服,那熱水可以燙下豬毛。
貝培很堅強,被潑了三次熱水,都沒有叫出來。
不過劉銘並不打算煮熟他,澆水是爲了殺菌,省得他過早死於感染。
那些失去了家園的人,此刻已經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即將要被處以極刑,那是一種比五馬分屍……當然也比六馬分屍還可怕的刑罰。
大家很想朝着他丟石頭什麼的,只是士卒沒有允許。這個刑罰他們也知道了,心中此刻也是非常的膩味,覺得那個刑罰太可怕了。不過可怕歸可怕,用在這樣一個傢伙身上,那卻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至於石頭就不用扔了,扔得太厲害砸死他可不好,太便宜他了。
兩位劊子手已經準備好了行刑,爲了這天他們練習了五天時間。從三十多個劊子手裡面,才脫穎而出,成爲行刑之人。
兩人看着光溜溜的貝培,伸出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或許是打算溫習一下之前記憶的身體結構,省得落刀錯了。不過這個場面,在外面的人看來,卻有種曖昧的意味。
大家不由得懷疑,劉銘不會打算讓這兩個大漢,把貝培給**致死吧?
額,若真是這樣,倒也沒有看頭的說……
其實不然,真的刑罰,其實是清朝時代最可怕的一個酷刑,那就是凌遲。一般情況下這玩意分爲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四種。不過按照劉銘的意思,必須要控制到三千刀,才允許貝培斷氣!
在明朝,劊子手若是沒有完成足夠的刀數,凡人就掛掉的話,劊子手本身也得陪葬,可以說凌遲是高風險的一種刑罰,卻是馬虎不得。
劉銘沒有那麼嚴格,不過還是希望他能夠承受三千刀之後才死掉,故而配了三名軍醫,無比要讓他留住一口氣。不過貝培也算是道宗之人,修煉了功法,想來也沒那麼容易死掉纔對。
劊子手拿起了一把尖刀,對着貝培的身體比劃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
瞬間,電光石火之間就把一條肉給旋了出來,細嫩修長,卻是沒多少血。
一刀刀下去,兩個時辰之後,貝培的胸膛就沒有了肉。很神奇的是學沒有流出來多少,從窟窿往裡看,還能看到一層保護着心臟的薄膜,劊子手的手藝非常的好。
外面觀看行刑的,頓時走掉了七成,就算這玩意秦漢時代就出現過,但卻沒想到劉銘居然玩得那麼狠。然而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人留下來的,他們都是家人死在這廝手中的,看着大仇人被千刀萬剮,他們只有爽快!
第一天結束,僅完成了一千多刀。貝培的雙臂和胸膛已經沒有了肉,這些旋出來的肉卻是分發了下去。
對貝培有仇的,立刻爭先恐後上前領取。有的直接丟到地上狠狠的踐踏,有些帶回去拜祭死者,有些憤恨難消的,卻是按照規矩直接把肉生吃了進去。
古人常說‘恨不得生啖其肉’,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三天下來,貝培被軍醫照顧得想死都死不成。第一天上午殺驢一般嚎叫,下午開始奄奄一息。到了第二天,已經是哼哼了。第三天,已經是沒有聲音。
只是他卻沒有死,至少心臟還在跳動。
三千刀過後,他已經成爲了一具骨架子,內臟卻還被一層薄薄的薄膜保護着,心臟也還在跳動。
直至最後的第三千刀,劊子手一刀捅進他的心臟,這才了結了他。此時此刻,貝培那還算完整的臉蛋上,居然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笑容。
貝培死去,他的頭顱被劊子手砍下,放在邢臺上,示衆三天。按照劉銘的意思,三天後直接丟去禿鷹最常出現的地方,好好的享受天葬吧!
“一開始還以爲很解恨,結果看了兩天,卻是隻覺得噁心……”劉銘得到彙報,由衷的感慨道。
“那是因爲,王爺您一開始就不是一個殘忍的人!”郭嘉在一旁奉承到。
“別叫我王爺了,我已經不是王爺了!我tmd就是一個反賊!”劉銘把軍報遞給了郭嘉,自嘲的說到。
軍報很簡單,劉協已經來到曹操的那邊。曹操一開始還殘留着一點忠誠,故而還給了劉協一些權力。
然而他卻沒想到,劉協卻使用這個權力,向天下宣佈一件事情。
那就是廢除劉繇、劉璋州牧的身份,對於劉銘不僅廢除身份,還在漢室宗親的譜系之中隔出,並且廢除其王爵身份。
劉協這廝,把小孩子的任性,發揮到了極致。
說到底,漢靈帝以爲劉協聰慧善忍,本來就算王朝變動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卻不想他還是看錯了這個孩子,或者說看錯了環境對孩子的影響。
此刻的劉協,早已對劉銘充滿了怨恨,恨不得讓天下諸侯羣起而攻之。卻也不想想,少了劉銘這個宗親幫襯,他自己又能夠當多久的傀儡。
“有趣的是這個……”劉銘又拿起另外一份聖旨交給郭嘉。
那顯然不是出自劉協之手,曹操算是真的火大了,直接插手了!
劉銘依然是漢室宗親,不過王爵被除那是無可避免。但總督涼州、幷州、冀州和幽州的總督身份是發下來了,同時還封爲漢大將軍。
王爵顯然曹操也很眼紅,故而收回就收回了。卻擔心劉銘攻打他,故而還是給足了劉銘的面子。
對於劉璋和劉繇的處決,也全部收了回來。
不過劉繇那邊遲了,他已經被袁術殺了。
“讓陛下逃走開始,這一天不是早就已經有過心理準備了嗎?”郭嘉笑道。
“是啊,該來的還是來了!”劉銘無所謂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