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麻鋼的出現的確是漢武帝一手研發出來的,這種高尖端的技術也確實是張騫四處搜尋得來的。只是當時還有幾種鋼材也非常的完美,加之麻鋼的成本也的確讓漢武帝心疼,他實在不願意用數十貫的花消僅僅去對付一羣野蠻人。於是新開發出來的麻鋼就被做成裡幾個鏟子,再也沒有人去搭理了,後來有人把幾個鏟子挖出來,於是便震驚了整個世界。
“麻鋼?什麼麻鋼?主上,這是九天玄鐵。”小六不懂尹銘嘴裡的麻鋼是什麼,但是就衝着麻鋼那個難聽的名字小六就心中不爽,急忙對尹銘說道。
“對,九天玄鐵,這就是九天玄鐵。哈哈哈!”尹銘想通之後心中痛快淋漓,抱着麻鋼,噢不對應該叫九天玄鐵,心裡笑開了花,有了這個九天玄鐵他還愁沒有趁手的絕世長兵嗎?
洛叔看着緊抱着九天玄鐵捨不得放手,臉上樂開了花的尹銘,心中不禁涌出絲絲幸福的甜蜜滋味,口中說道:“澤公子,你看這九天玄鐵可是寶貝,我可沒有哄你吧?”
“寶貝,絕世好寶貝啊!”尹銘抱着九天玄鐵看了又看,如同懷抱絕世佳麗,喜愛之情難以言表。
“嘿嘿!”洛叔與小六見到尹銘如此歡喜,亦是高興萬分,傻傻的望着尹銘,咧着嘴笑個不停。
尹銘抱着九天玄鐵走進自己的帳篷,小心翼翼的將玄鐵置於草蓆上,自己亦盤膝坐於草蓆之上,兩眼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那九天玄鐵。
“哎呀!天都已經大亮了,小六快去給澤公子打水洗漱。”洛叔猛然叫道。
“哦!小的馬上就去。”小六說完一溜煙出了帳篷。
“不要忘了先給夫人送去。”洛叔見小六出去,連忙趕到帳篷門口,對着小六的背影大聲叫道。
“知道了!”遠處傳來小六答應的聲音。
尹銘亦是跳了起來,突然想起一事,對洛叔說道:“洛叔,這九天玄鐵你先幫我收好了,等到了中山國咱們找個鍛造大師,打造幾柄長兵。”
“好的,公子請儘管放心。”洛叔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此寶貝洛叔可不敢有絲毫大意。
尹銘看着滿臉嚴謹的洛叔,心中一嘆,接着剛纔因爲九天玄鐵而打斷的話,緩聲說道:“洛叔,剛纔一直在說九天玄鐵,忘了問你那些草寇如何了?”
“回公子,一共六十三人,全部願意留下來,此刻都集中在營帳之外,等候澤公子的大駕。”洛叔簡練的回答道。
“哦!真的如小六說的,如今的世道有口飯吃就行了,我所謂的要求根本就不是什麼要求嗎?”尹銘沒有料到竟然所有的草寇都願意留下來,不禁自問道。
“是的,公子。這些人都不想當草寇,雖說草寇不怎麼缺吃穿,可畢竟是人人唾罵的賊子,又要時刻提防朝廷官兵的圍剿。如今澤公子願意收留他們,即不愁吃穿,又不用提心吊膽,所以就是馬上叫他們去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洛叔原本沙啞的聲音更加顯得低沉了,看來洛叔同爲這個時代的底層心中深有感觸啊!
“水來了!”
正當尹銘還想說兩句的時候,外面傳來小六的吆喝聲。望着滿臉滄桑的洛叔,尹銘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讓華夏的老百姓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不僅要吃飽穿暖,衣食無憂;還要確保他們安居樂業,不受戰爭之苦;更要讓他們讀書識字,多項發展,以使華夏民族永遠立於世界之巔。
“夫人那裡送過去了沒有?”洛叔見小六將水用一個木盆盛好,端着給尹銘洗漱,開口問道。
“洛總管寬心,小的已經送過去了。”小六恭敬的答道。接着走到尹銘跟前,單膝跪地,舉着水盆對尹銘說道:“主上請洗漱。”
尹銘看着虎口還帶血絲的小六,心中不忍,說道:“小六,你放下,我自己來就行了。”
“主上儘管洗漱,能伺候主上是小的幾世的福氣。”小六堅持道。
尹銘本想再勸小六兩句,但馬上想到,他一勸小六一答,又不知道要推到幾時,這樣小六反而更得吃苦,還不如快點洗漱,倒爲小六省了些苦頭。於是不再推託,三下五除二,搞定。這可不是尹銘洗漱馬虎,實在是這裡既沒有牙刷牙膏,又沒有毛巾,更沒有洗面奶,所以尹銘只能隨便漱漱口、摸把臉,一切搞定,OK!
“行了,我去給母親請安,洛叔你保管好這個寶貝,然後就先去營帳外,讓他們稍微等等,我即刻就到。”尹銘洗漱好了,一把將九天玄鐵抱起交給洛叔,隨後交待道。
洛叔小心的將九天玄鐵接過,看着尹銘不以爲然的說道:“公子你自便,那些草寇就讓他們多等等又有何妨。”
尹銘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後轉身出了自己的帳篷,向着烏雅夫人的帳篷走去,
由於兩個帳篷相隔咫尺,是以尹銘幾步便到了烏雅夫人的帳篷。來到門口尹銘停了下來,復又審視了一遍自己的衣着打扮,清了清喉嚨,高聲道:“孩兒給母親請安來了。”
“是澤兒來了,快進來吧。”帳篷內傳來烏雅夫人輕柔絲綿,沁人心脾的聲音。
尹銘聞言掀開門口篷布,大步走了進去,一眼就見到烏雅夫人盤膝坐在小几一側,手中捧着一卷竹簡,大張着她那雙美麗迷人的大眼睛,看到尹銘進來便將書簡放下。
“澤兒,昨夜沒有睡好吧?鬧哄哄的。”烏雅夫人看着一襲武士袍,腰懸七星寶刀,神采奕奕的尹銘關切的說道。
尹銘聞言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孩兒的不是,昨夜吵到娘安寢了吧?”
“娘倒是沒什麼,你可要多注意身體,沒有一副好身體又怎麼能做大事呢?”烏雅夫人輕輕的搖搖頭,對尹銘叮囑道。
“孩兒知道了,娘。”尹銘應聲答道,隨後又問烏雅夫人道:“娘,孩兒不明白,母親爲何贊成並鼓勵孩兒去實現心中的理想?那可是忤逆之罪。何況關聯到母親的種族,以及您的孃親的大漢帝國,或許大漢帝國就將亡於孩兒之手,匈奴也再不會有了。”
烏雅夫人半倚在小几上,定定的看着尹銘,拿起擱在小几上的書簡對尹銘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書嗎?
尹銘不明白烏雅夫人爲什麼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方而問些毫不沾邊的事情,老老實實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這卷爲《周禮、九嬪》,講的是婦人應遵守的三從四德。書中說道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意思是說婦人必須遵父命、夫旨、子意行事,做到爲女孝、爲妻賢、爲母良。”烏雅夫人說着將書簡捧起,站起身來走到尹銘身前又道:“而‘四德’指的是:婦德、婦容、婦言、婦工,婦德謂貞順品德、婦言謂辭令、婦容謂婉娩儀態、婦功謂絲炱手藝;也就是說做一個婦人,第一要緊的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後是相貌,出入要端莊穩重持禮,不要輕浮隨便;與人交談時要會隨意附義,能理解別人所言,要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與不該說什麼;最後便是治家之道,這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愛幼、勤儉節約等生活瑣事,要做到持家有道。”
“娘!”尹銘低聲喚道,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烏雅夫人溫柔的看着尹銘,含着笑說道:“爲娘爲人子女時獨自避難,沒能盡到兒女之孝道,是爲不孝;爲人妻時又跑掉了,是爲不賢;如今終於有了一個好孩兒,爲娘怎能不好好做一位賢良之母呢。”
“娘,孩兒讓您受委屈了。”尹銘哽咽着說道。
“傻孩子,爲娘知道你將來一定有大出息的,娘不幫你誰又能幫你了!只要你將來不嫌我這個老太婆就好了。”烏雅夫人輕撫着尹銘的臉頰,柔聲細語道。
“娘,孩兒怎麼會嫌棄您呢,再說您怎麼是老太婆了,如果連您都是老太婆,那這天下就沒有美人呢。”尹銘倚着烏雅夫人,哄着她開心道。
“討打,沒大沒小的。”烏雅夫人笑罵道。
“母親大人,小布過來給您問好了。”母子二人正享受着天倫之樂時,呂布問候的聲音在帳篷之外響起。
“是大哥吧。”尹銘叫道。
“進來吧。”烏雅夫人整了整面容說道,只有在尹銘面前烏雅夫人才會如此放鬆,此外她時刻都保持着一份矜持,面對洛叔與呂布也不例外。
呂布闊步走進大帳,恭恭敬敬的給烏雅夫人行了個禮,然後又對尹銘抱拳施禮道:“賢弟,早啊!”
“哈哈哈!大哥,你我兄弟剛剛纔分的手,何須那一套虛禮。”尹銘大笑着扶着呂布的雙拳說道。
“嘿嘿!”呂布也不禁失笑,這些必要的虛禮到了尹銘這兒,就顯得那麼的可笑。
烏雅夫人望着這對哥倆,微笑着說道:“好了,你們去忙吧,不要在我這兒白白浪費光陰。”
烏雅夫人既然開口了,尹銘也就不再打擾,抱拳躬身道:“娘,那我與大哥先出去了,您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洛叔吧。”
“爲娘自然省得。”烏雅夫人淡淡的說道。
尹銘退出烏雅夫人的大帳,行至途中想到即將收編的軍隊,心中激盪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跟在後面的呂布大聲說道:“走,大哥,我們這就去建立一支,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軍隊。”
“是賢弟的軍隊,布只知聽從主公之令。”呂布屈身說道。
尹銘轉過身對着呂布,誠懇的說道:“大哥,你我兄弟同心,何分你我?”
呂布堅決的搖頭說道:“不然,在私下你我是兄弟,可是在公你爲主,
布爲從,從屬何能擁主公之軍呢?”
“呂公子所言極是,公是公、私是私,需公私分明才能清明理事。”
尹銘及呂布循聲望去,只見鍾繇與甄逸聯袂而至。
“呵呵!元常先生,甄先生二位來的好巧啊!”尹銘笑道。
“呂布見過二位先生。”呂布略一躬身說道。
“見過主公,呂公子有禮了。”鍾繇並沒有因爲一夜沒睡而精神欠佳,反而精神抖擻。
“尹公子,呂公子二位早啊!”甄逸亦是客套的說道。
四人見面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陣寒暄。
隨後,鍾繇首先開口說話道:“適才聞主公所言,繇不敢認同,所謂天無二日,國無二主。軍隊亦然,是以軍隊必須是主公的親衛之士,也必須完全聽命於主公,唯主公之命是從。如此方能凸顯全軍之力,主公之威,諸將之德才!”
“是及,昔日武帝之雄才大略總領大軍,對匈奴主動出擊,相繼出了李廣、衛青、霍去病等等蓋世名將,那時候我大漢的軍隊和野蠻的匈奴交手,可以以一敵三!打的那些匈奴人膽戰心驚,聞風而逃,犯我大漢者,其遠必誅!若非武帝總攬軍權,何有大漢之威儀!”甄逸點頭附和道。
“昔日武帝之軍強盛一時,可是如今已大不如前啦!”鍾繇拂鬚嘆道。
呂布不以爲然,淡言道:“漢軍雖強,多爲兵器更勝於匈奴人而已。真正的強軍,布以爲是先秦帝國的軍隊。”
“呂公子此言差矣,先秦既然強大,卻又如何亡於高祖之手?”鍾繇反駁道。
“哼!”呂布淡淡一笑,說道:“先秦爲何會敗,這個布不明白。布只知道他們兇悍無敵,並且渴望戰爭,每當他們聽說要打仗,就頓足赤膊、急不可待,根本就無所謂生死。書上記載那些秦軍士兵,左手提着人頭,右胳膊下夾着俘虜,追殺自己的對手。而且他們還善於騎射,河套大戰,一戰而定乾坤,打的匈奴十年不敢南下牧馬。然而大漢之軍征戰匈奴,前後近百年,終解除邊患。與此對比,優劣不言自明矣。”
“秦軍掃六合而制霸天下,兵威之強猛,世上所罕見。但他們兇狠殘暴,長平一戰坑殺趙軍40餘萬!此與化外蠻夷之人有何分別?所以先秦註定是要滅亡的。”鍾繇憤然搖頭說道。
“不然,他們嗜血好殺,但絕不是野蠻人,他們和殺戮屠城的匈奴人或者鮮卑人不一樣,他們屠殺的是和他們一樣強悍的勇士。”尹銘接嘴說道。
在他的心目中秦軍絕對是冷兵器時期的無敵雄師,而中國人民解放軍則是‘現代’軍隊的不敗之師。對於這兩支軍隊,他有太多的話要說,如今正好借題發揮,當下說道:“先秦軍隊可以說是我華夏曆代軍隊之中,最具有國之軍旅特性的虎狼之師,與其他任何一個時期以及國家的軍隊相比,先秦之軍可以說,無論是由誰來指揮,都能夠打出輝煌的戰績,其軍隊之強大令人瞠目結舌,更令史上的其他所有軍隊都望塵莫及。先秦之軍有着這個世上最優秀的軍事制度,足夠激起將士們心中對戰爭的渴望;先秦之軍還擁有世界上最嚴明的軍紀,軍令如山,誓死前行;先秦之軍更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戰車和弩箭。這一切的一切,都足夠使其稱霸天下、宇內無敵。漢軍戰匈奴,前後近百年秦軍戰匈奴,一戰而功成,真是寶刀屠龍天下無敵,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我敢肯定,若是秦漢兩軍相爭,先秦之軍無疑是最後的贏家。”
尹銘說着說着,竟然不自覺的將倚天屠龍都說出了。不過,尹銘在很久以前,的確曾將漢軍和秦軍比喻成屠龍刀與倚天劍,這兩支軍隊是我華夏一族,顯赫一時的無敵之師,是華夏民族的驕傲與自豪。然而在尹銘的心中,這兩支軍隊就是加在一起,也比不了一支軍隊,那是一支威武之師,是一支文明之師,也是一支常勝之師,更是一支人民之師,這是中國五千年來涌現的又一支強大的不敗之師,那,就是威武的——中國人民解放軍!
他們是一支來自普通人民大衆的隊伍,一支擔負着維護人民利益、守衛國家疆土、捍衛國家榮譽的威武之師。他們誕生的那一刻,滿面滄桑的舊中國,已歷經了無數的磨難,而伴隨他們誕生的的隆隆槍炮之聲。所以他們註定了要與中國的命運緊緊的連繫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開。這支年輕的隊伍承受着太多的期望與重任,他們自始至終都是絕對服從黨的領導和執行人民的囑託,在毛主席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帶領下,與人民齊步,前赴後繼,保家衛國,打擊反動勢力及帝國主義。他們應對新時代的各種挑戰,如早期的開墾北大荒,建大慶油田破世界對我中國的原油制裁,新疆建設兵團,八十年代的反革命暴亂,98年的抗洪搶險,修建擁有天路之稱的青藏高原鐵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