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國初平二年十二月初一,曾炩率領無極衛到達無極城。
其餘的九萬大軍,在到達洛陽的時候就留下來了,並沒有跟隨曾炩回到北疆。
離開無極城大半年,曾炩自然是少不了和一衆嬌妻們的癡纏。雖然她們對曾炩又帶回一個大美女很是吃味,但是她們也明白曾炩的苦衷,所以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和曾炩過不去,只是每天晚上和曾炩一起過夜的妻子都是拼了命的榨取曾炩的精華,那架勢,就像是恨不得將曾炩榨成*人幹一般,這讓曾炩既是開心又是難過,真可謂是冰火兩重天了。
這天,曾炩想去貂蟬那裡玩一下。可是曾炩走了片刻,卻仍在後花園中,曾炩不由得低聲罵道:“他***的住的地方太大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啊”
自從天子在無極城重建朝廷之後,曾炩的府第再次變化,已經佔據了無極城裡面很大的一片,兩三平方公里的地怎麼也有了。
來到貂蟬的小院外,把門的兩個侍女一看見曾炩來了,登時流露出一個驚喜的神色。“奴脾拜見大人”
曾炩朝小院內中看了一眼,問兩名侍女道:“蟬兒在裡面嗎?”
一名侍女連忙回稟道:“貂蟬夫人正在裡面向唐小姐學習彈琴唱歌。”
這個唐小姐就是唐嫣,她和她哥哥攛掇他們父親到無極城之後,意外的遇見了貂蟬。
很快的,兩人就熟悉了。貂蟬被唐嫣的那些歌曲吸引,一直扭着唐嫣要學習。
曾炩雖然也會一些現代的音樂,但是比起唐嫣這個專業人士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曾炩回到無極城之後,發現貂蟬居然會那麼多的現代歌曲,很是意外,因爲這些曾炩並沒有交給她,甚至很多歌曲他自己都不會。貂蟬告訴他,是一個姓唐的姑娘交給她的。曾炩知道,自己是遇見另一個穿越者了。
隨後,曾炩和唐嫣也就認識了。在得知她現在的父親是潁川唐瑁之後,曾炩更是意外無比。本來,他就在爲劉辯沒有迎娶唐姬而感到意外,現在知道,現實中的唐姬居然也是一個穿越者,這才讓他算是放下了一樁疑惑。
曾炩聽說唐嫣在教貂蟬唱歌,雙眼一亮,心中不由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前世的時候,他就比較喜歡這個唐嫣,但是他的身份註定了二者無緣,雖然他有好幾個妻子,但是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將一個明星娶進家門。當然,這並不是他家對明星這些有偏見,只是處於那個地位,你就得遵循一些規則,哪怕只是潛規則。當然,很多女明星也是被潛規則了的,這也是曾炩從來不和女明星發生一些豔遇之類的事情的原因,曾炩一直都是一個很正統的中國人,雖然他不缺乏進取心。
“大人,奴脾這便去稟報貂蟬夫人”一名侍女請示道。
曾炩卻擺手笑道:“不必了”語落,便朝院裡走去。
來到門前,一段悠揚的歌聲又飄了出來,聲音清悅婉轉有一種莫名的磁力。門前的兩名侍女見到陳楚,當即便要行禮。曾炩做了打住的手勢,隨即擺了擺手。兩名侍女會意,行了一禮,靜靜退了下去。
曾炩站在門前眯着眼睛,陶醉在這歌聲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歌聲消失了。曾炩回過神來,睜開眼睛,露出一個微笑輕輕地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聽到房門處傳來一陣輕響,正沉浸在音律之中的貂蟬、唐嫣不由得扭頭看去,隨即露出一個驚喜之色。
兩女兩忙站起來,款款來到曾炩面前,盈盈行了一禮,叫道:“大哥”
曾炩握着兩女的手,讚歎道:“剛纔你們唱的歌可真好聽啊
“大哥過獎了”貂蟬輕笑道,芳心中非常開心。唐嫣興奮地擡起頭來,想要說什麼,可是一和唐嫣的目光對視,便院亂地垂下臻首,臉蛋兒火紅火紅的,顯得非常嬌媚。
見到唐嫣這樣一個樣子,唐嫣不由得起了促狹之心,笑嘻嘻的說道:“嫣兒,怎麼不和大哥說話呢?是不是怪大哥還沒有將嫣兒娶過門呢?”
唐嫣登時羞澀難當,聲如蚊吶地說道:“我,我娘有事,我先告辭了”語還未落,便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間,那模樣簡直就像一隻驚院的小兔子。
曾炩呵呵笑道:“嫣兒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
貂蟬抿嘴一笑,飛了一記媚眼,嬌聲道:“大哥,你剛纔的話可是言中了呢”
曾炩一愣,很自戀地笑道:“看來我的魅力還真不小啊”
貂蟬掩着紅脣瞪了曾炩一眼。
曾炩牽着貂蟬的纖手來到一張放着古琴的案几前坐下。曾炩很自然的將貂蟬的纖腰摟進懷中,在那吹彈擊破的臉蛋卜吻了一下,問道:“蟬兒,你們剛纔唱的是什麼歌啊?”
貂蟬嫵媚一笑,說道:“大哥,你難道沒聽出來,蟬兒剛纔唱的就是你做的那首《沁園春?雪》嗎?”
曾炩一愣,回頭一想,發現還真是,登時對貂蟬佩服得五體投地。曾炩用一種既佩服又欣喜還帶着點驚歎的古怪目光打量着紅顏如畫風姿萬千的貂蟬。貂蟬受不住曾炩地目光,嗔怪地問道:“大哥,你看什麼呀?”
曾炩嘖嘖讚歎道:“蟬兒,你竟然能將那麼一首氣勢磅礴的詞改得如此婉轉反側真是太厲害了”
貂蟬笑道:“大哥又笑話蟬兒了可是,這首歌不是蟬兒改編的,是唐嫣妹妹改編的,剛纔她正在教蟬兒呢。誰知道大哥一來,就將唐嫣妹妹嚇跑了。”
曾炩躺了下去,將頭正在貂蟬的大腿上。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甜香,衝貂蟬眨了眨眼睛,“真香”貂蟬抿着紅脣嫵媚一笑,一雙纖手很自然地輕拂着曾炩的頭髮。
曾炩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寧靜溫馨的感覺,閉上眼睛,“蟬兒,我想聽你唱歌”
“嗯”貂蟬開心地點了點頭。隨即不由自主地唱起了曾炩在初次見她時唱的那首《愛江山更愛美人》。悠揚纏綿的歌聲盪漾開去。貂蟬的思緒似乎漸漸地沉浸到了歌曲所勾勒的那夢一般的境界之中,嬌顏上的神情隨着歌曲而不停地變幻着。曾炩在歌聲中漸漸放鬆下來,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曾炩突然感到鼻端一陣麻癢,睜開眼睛,只見張馨正一臉壞笑地拿着一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羽毛跪坐在自己的面前。
張馨一看見曾炩睜開眼睛,連忙跳開去,很得意地衝正在一旁掩嘴偷笑的幾女道:“我的這個辦法很管用吧”
曾炩坐了起來,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腦袋,問道:“天亮了?”說着朝門外望去,卻感到陽光的顏色似乎有些古怪。
張馨湊到曾炩眼前,鼓了鼓美眸,很大聲的說道:“不是天亮了是天要黑了”
曾炩故做痛苦之色地摳了摳耳朵,帶着疑惑之色朝一旁的貂蟬看去。貂蟬很嫵媚地笑道:“大哥,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您已經睡了將近三個時辰”
曾炩一愣,隨即纔想起剛纔正在聽貂蟬唱歌,拍了拍腦袋,很驚訝地說道:“三個時辰了?我卻感覺好像只有一會兒”
幾女的美眸中都不由得閃過心疼之色。卞雪在曾炩身旁跪坐下來,溫柔地問道:“凌風,你是不是感覺很辛苦”
曾炩將卞雪的纖手握入掌中,微笑道:“倒也不覺得辛苦只是沒時間陪你們了”
卞雪反手緊握住曾炩的手掌,美眸望着曾炩,其中分明有似海深情。
就在兩人眉目傳情之時,張馨將腦袋擠到兩人之間,左看一眼,又看一眼很促狹地嬌笑道:“天還沒黑呢雪姐姐就情動了嗎?”
曾炩不禁翻了翻白眼,很惱火這個可惡的小丫頭將原本很暖昧的氣氛給破壞了。
曾炩問張馨道:“馨兒,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過來了有好一會兒了現在才知道關心人家”張馨回答道。
曾炩突然將張馨摟進懷中,像哄小孩一樣的哄道:“哦,不要生氣了老公疼你”
張馨登時臉蛋排紅、羞澀難當。衆女都不禁偷笑起來。
張馨掙開曾炩的懷抱,奔開兩步,滿臉排紅一臉氣惱地瞪視着曾炩。曾炩得意地哈哈一笑,隨即揚了揚巴掌,很威嚴地命令道:“過來”
張馨雙眸瞪得更大了,撲味撲味地喘着粗氣。不過,很快便軟了下去,乖乖的走到曾炩面前跪坐下去,很不甘心地低喃道:“就知道欺負我怎麼不去欺負蟬兒妹妹、琰兒姐姐或者雪姐姐她們?”
正在偷笑的幾女登時不答應了。幾女笑鬧起來。
好一會兒過後,等衆女安靜下來了,曾炩示意蔡琰到自己身邊坐下。“琰兒,我那位岳父大人現在可好?”曾炩握着蔡琰的纖手很親暱地問道。
蔡琰紅着臉頰點了點頭,“父親和母親都很好。”蔡琰說道。突然感到眼前一黑,隨即發現自己的紅脣被曾炩很霸道地掠奪了,登時雙眼圓睜愣在當場,緊接着雙眸漸漸地迷離,一顆芳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好半晌,曾炩才放開蔡琰的紅脣,蔡琰幽怨地看了曾炩一眼,似怨似嗔。
曾炩哈哈一笑,摟着曾炩的纖腰問道:“二老可有什麼需要?”
蔡琰一愣,本已火紅的嬌顏更加紅豔了,垂下臻首沒有說話。
曾炩不由得好奇起來,將腦袋湊到蔡琰的眼前,追問道:“琰兒,二老究竟想要什麼?你不用跟我客氣啊”
蔡琰卻更加羞瑕無限,一雙纖手侷促不安地絞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