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抵死纏綿,久違了的漏點讓張馨興奮異常。
當房風雨稍歇之後,張馨無力地側俯在榻上,背抵着曾炩結實的胸膛。曾炩兩條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兩隻大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對飽滿白暫的椒乳。
她能清晰地聽到一陣“砰砰”的心跳聲,卻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曾炩的。
曾炩忽然覺擁有一副強健的體魄所具備的強大能力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一場酣暢淋漓的淋漓的恩愛之後,本該體軟似綿、心滿意足,可他似乎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還遠遠沒有滿足,尤其是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嘗愛的滋味的情況下,更是讓他沒有達到滿足。
曾炩見張馨軟綿綿地伏在榻上,額頭纖津津的,卻不想需索無度。他只是輕輕愛撫着張馨的身子,貼着光潔的美背和豐碩的臀丘,一對有些越適齡少女尺寸的半球抓在十指之間,輕輕撥弄着兩顆櫻紅的蓓蕾,未嘗不是一種快意
漸漸平穩了呼吸,恢復了些體力的張馨懶洋洋的哼唧了一聲,用腳指輕輕夾住曾炩的腳趾,然後又鬆開,這細小的動作,讓意猶未盡的曾炩又興致勃勃起來,下面的堅挺又迅膨脹起來,頂在張馨豐滿的p瓣間,兩隻大手也隨之收緊,白膩如羊脂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嫩得彷彿能擠出汁水來
臀丘也是溼滑的汗水,那堅挺突然擠進膩熱的縫隙,張馨不由一顫,頭一下子揚了起來,一隻小手也探到了身後,緊緊抓住了曾炩的大手。
曾炩輕笑:“小丫頭,不成了?
他在張馨肩上啄吻了一下,停止了蠢動,靜了片刻。
張馨問道:“大哥,你什麼時候讓我哥回來一下啊。哎,從他去年出征開始,我就沒有看見過他了。”
曾炩說道:“是啊這一晃就是一年過去了。不過,益州新定,那邊也離不開他。我想,等那邊一切都走上正軌了,大哥就把遠換回來。”
張馨問道:“大哥說真的?”
曾炩笑道:“大哥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張馨沒說話,只是在曾炩的懷扭動着身子,表示對曾炩說的這話不完全認同。
曾炩本來就沒有滿足,如今張馨的嬌軀在懷扭動,那火是騰地一下就又熊熊的燃了起來。
曾炩嘿嘿一笑,說道:“丫頭,你再動一動,大哥的那隻大鳥兒就不會只是抗議,而是真的要劍及履及啦”
“啐,大吹法螺,自吹自擂。”張馨嗔道。
“呵呵,不大麼?那怎麼某人碰一下都渾身哆嗦,好象承受不住的樣兒,現在還抓着我的手,怕的要死,生怕我再碰她一下?”曾炩調笑道
“纔怪呢,……本姑娘會怕你?”張馨嘴上是絕對不會服輸的。
“咦?好大口氣,那爲夫真來了?”這樣的事情上,身爲男人的曾炩也是絕對不會認弱。
“來就來,儘管……儘管放鳥過來,本始娘接着……”張馨說着,忍不住吃地一聲笑。
“老婆,接鳥……”曾炩壞笑一聲。
“啊………”尚處於敏感的身體,禁不住那快美感覺帶來的刺激,張馨無法抑制的呻吟起來,她只能翹起圓翹優美的臀部,弓起蛟好的脊背,把頭深深埋進枕下,雙手抓緊被單,用她誠實、青澀、而熱烈的反應迴應着曾炩的侵人……
“什麼味道?”梅開二度之後,張馨終於再次見識到了曾炩的厲害,他真的是太恐怖了,以前她們姐妹是很少單獨迎戰的,都是邀約了夥伴,纔敢挑起戰火。可是今天這一次事突然,約好的夥伴小甄宓還沒到,戰火就已經燃了起來,她也只能勉力接戰,只是現在她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曾榨炸光了一般。張馨偎在他懷裡,注意到他似乎意猶未盡,趕緊的找個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當然是你身上的香味了……”曾炩也知道她絕對再經不起殺伐,便順應着她的話題聊開,雙手不再愛撫她的身子。
“去你的。”張馨白了他一眼:“你還真當我是盤菜了呀,明明是菜香……”
“菜香?”曾炩一呆,忽然失聲道:“壞了,莫不是沒人看顧,竈火燒出來了?”
他趕緊披衣下地,就要闖出去看看,拉開門兒一瞧,張馨的侍女杏兒紅着臉站在廊下,眼神兒瞅着地面,向他福身一禮,小聲說道:“甄宓夫人正在燒菜,等甄宓夫人做好了才能開飯。現在麼,老爺儘管歇息……”
“呃?啊………”曾炩只在身上罩了一條袍子,裡邊什麼都沒穿,風一吹,兩條大腿在袍下空空蕩蕩,弄得他尷尬無比,趕緊答應一聲,又掩上了房門。
“呼啦”,曾炩又拉開了房門:“杏兒,那個……呃……”
“啊?”杏兒退了一步,向他報以詢問的眼神。
“麻煩你打桶熱水來,呃……老爺我要沐浴更衣。”
“奴婢遵命。”杏兒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轉身匆匆去了。
“可是起火了麼?”張馨在榻上微微支起身子問道。
隔着一扇紗罩的屏風,張馨的嬌軀曲線跌巖,有若一副朦朧優美的山水畫。
曾炩笑道:“你大哥我專管滅火的,誰敢冒煙起火?咱們再歇一會兒,然後進膳休息。”
張馨嗔道:“大言不慚等晚上我把宓兒她們一起叫上,看你到時候能不能將我們的火都給滅了,哼哼”
曾炩兩眼直冒精光,看來晚上有福了,哈哈哈。
吃過午飯,曾炩正休息着,近衛來報,說是沮授來訪。
曾炩連忙讓近衛把沮授請到書房。
沮授是來詢問曾炩打算什麼時候迎娶孫尚香、糜貞和曹節三女的。
孫尚香已經到北疆幾個月了,這婚禮自然是應該舉行了。而曾炩和糜貞也是在年初就訂了婚,糜貞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婚禮也是應該辦了。而曹節則是關係到豫州的事情,自然是越早辦越好。
沮授認爲,今年馬上就入冬了,今年的戰事也已經基本上告一段落。一年大戰,北疆所有的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也是時候讓大家放鬆一下。而曾炩的婚事無疑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手段。所以,沮授建議曾炩最好在新年之前爲三個姑娘舉行婚禮。
曾炩也認爲理應如此,也就同意了。
沮授又詢問是分別爲三個姑娘舉行婚禮,還是一起舉辦。曾炩說三個姑娘的身份差不多,就一起舉辦吧,也不顯得他曾炩對誰更好一些。
的確,糜貞是糜竺的妹妹,而糜竺投靠北疆之前,是徐州的主人,也是一方諸侯。而糜家本身就是大漢有數的富庶商賈之家,財力雄厚。
孫尚香是江東孫堅的女兒,更是孫堅唯有的一個女兒,在江東地位非同一般。如今江東和北疆關係很是曖昧,在這當口,自然是不能因爲婚禮的事情讓大家鬧得不開心。
曹節是曹操的女兒,曹操如今降了北疆,天子也下旨赦免了他,還對曹操大加封賞。而曹操在豫州經營多年,想要順利的消耗掉豫州,自然離不開曹操的幫助。而曹操一直堅持的條件就是曾炩娶曹節爲妻,如今好不容易達成協議,曾炩自然不希望再因爲一些小事情鬧得彼此不愉快。
所以,曾炩來了一個不偏不倚,把三個丫頭的婚禮湊一起,大家都一樣,誰也不能說誰。
沮授對曾炩的做法也很認同,覺得這的確是最好的處理辦法。畢竟,要是分開舉行婚禮,在這舉行婚禮的先後選擇上,幾方都會有意見。
事情決定了,沮授就下去準備了。
曾炩的婚事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在北疆那是絕對隆重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低調,特別是三個女孩兒的身份都非同一般,更是不能低調舉行了。所以,一時間,這件事情在北疆鬧得是沸沸揚揚。
這纔剛一傳開,麻煩就找上曾炩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垂泫欲滴的女孩兒,曾炩就是一陣頭痛。
曾炩問道:“壽兒,是誰惹着你了?跟老師說說?”
“給你說了,你有幫不上人家,說了沒用……”
“你都沒給老師說,怎麼就知道沒用呢?”
“因爲……因爲……惹着壽兒的討厭傢伙……就是……就是老師……”
曾炩奇怪的問道:“老師怎麼惹着壽兒你了?”
伏壽說道:“老師,你先是娶了劉蕭姐姐,現在又要娶糜貞姐姐她們。可是,老師就是沒想過要娶壽兒……”
曾炩大汗,伏壽這樣說,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伏壽看見曾炩不說話,更不滿意了:“老師,是壽兒不漂亮嗎?是壽兒不討老師的喜歡嗎?爲什麼老師娶了那麼多的姐姐,就是不娶壽兒?”
曾炩期期艾艾的說道:“壽兒,這個……這個……我是你老師啊……”
伏壽打斷了曾炩的話:“那蕭姐姐還不是老師的學生,爲什麼老師能夠娶蕭姐姐,就不能娶壽兒?是壽兒不如蕭姐姐嗎?”
曾炩只能再次沉默。
最後,伏壽撂下一句話後揚長而去:“老師,你的婚禮上的新娘,必須得有我伏壽才行”
曾炩深深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