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小蘿莉,曾炩卻是怎麼也提不起一戰的興趣。
自半年前出征西域以來,雖然有高雅蘭時常陪在身邊,但是她勢單力孤,卻是一直沒能讓曾炩盡興過一次。
現在戴霜帶着自己一幫嬌妻們萬里迢迢的來到西域,曾炩本以爲在這個晚上可以好好的盡興一次,誰曾想,戴霜卻是將一個小蘿莉安排了過來。
但是曾炩卻是不能拒絕,畢竟,如今曹節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曾炩來自後世,雖然對於三妻四妾的不反對,但是對於與曹節這樣未成年少‘女’發生關係,曾炩卻是怎麼也不忍心。
無奈之下,曾炩只得祭起了分心大法。
“夫君,你在想什麼?”曹節睜開杏眼,‘迷’‘迷’‘蒙’‘蒙’的看着曾炩,語氣中卻不無嗔怪。
‘女’人是一種直覺‘性’很強的動物,曾炩的分心二用,馬上引起了她的注意,哪個‘女’孩察覺自己的男人在與她親熱時還這樣心神不屬都不會開心的。
曾炩暗叫一聲慚愧,隨口遮掩地說道:“額,我在想,此番徵西域,雖然戰果也算得上是輝煌,但是畢竟還沒有一竟全功,卻是有些遺憾。”
曹節看出他的言不由衷,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忽然桃腮飛紅,一隻纖纖‘玉’手大膽地穿到曾炩袍下,握住了那雖經曾炩苦煉分心咒語也不稍軟半分的所在。
曾炩機靈靈一顫,只覺那小手涼涼的、軟軟的、滑滑的,這一撫上去,簡直蝕骨。
“節兒,你你做什麼?”曾炩的聲音沙啞起來,呼吸也變得粗。
曹節一直躺在那兒,柔若無骨、軟軟綿綿,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兒,可是曹節出身何處?閨房中事她可不是不懂,只不過‘女’兒家第一夜,她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些,由得夫君予取予求才是本份。可是,自家夫君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她還如何忍得,要是再忍下去,那不知還得等多少個一年?要知道,自己的老父親卻是問起過自己好多次,什麼時候才能像大姐一樣,給他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外孫呢
曾炩一問,曹節便不無怨尤地答道:“夫君既然想要做大將軍,如今險隘當前,將軍怎還不上馬破關、衝鋒陷陣呢?”
“我……”曹節這一問,手下同時一緊,曾炩腰桿便是一‘挺’,可是看到她那分明還十分稚嫩的模樣,曾炩不由泄氣,只得吃吃地應道:“本將軍是在想……呃……是在想,如何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曹節俏眼向他盈盈一瞟,一雙眸子溼潤得已經快要溢出水來。她媚聲答道:“孫子十三篇,篇篇是爲戰。不戰亦需有戰,將軍遲遲不上馬來,小‘女’子怎知大將軍你……有沒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能耐呢?”
這小丫頭,真閨中妙人兒也。
曾炩聞之大汗,看了一眼曹節的嬌弱嬌軀,曾炩結結巴巴地道:“這個……這個……敵軍稚弱,不堪一擊,本將軍……本將軍不忍下手……”
曹節膽子愈發大了,嬌媚的也他一眼,媚眼如絲道:“這樣仁心面軟的無用將軍,不做也罷。”
“好,呵呵,也是,如今我都是大漢的夏王了,這大將軍不做也罷。”曾炩乾笑着,緊要處被這小丫頭一緊一鬆、忽軟忽硬地撩撥着,他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曹節咬了咬下‘脣’,臉蛋更紅,像着了火一般,她把發燙的臉蛋埋進曾炩懷裡,在他的‘胸’口噴着灼熱的呼吸,嬌滴滴地道:“就算王爺是一方霸主,有那王霸之氣,但是也要震一震虎軀,才能讓人知道他的王霸之氣啊可是夫君卻是……”後面的話,曹節卻是說不下去了。
曾炩忍不住大笑,如此知情識趣的妙人兒,誰敢說她尚未成的,只須溫柔愛憐着些,今夜總要一番巫山**,方酬美人之恩啊。
他放下心中顧忌,俯身在那嬌軀之上,看着身下這朵嬌滴滴的粉桃‘花’,柔聲道:“好,那麼你家王爺,現在就要好好的震一震虎軀,讓敵軍知道他的王霸之氣”
曾炩細細的打量着身下的‘玉’人,只見她心型的小臉蛋,下巴尖尖俏俏的,櫻桃小嘴旁有對醉死人的小酒窩,白‘玉’般‘挺’拔嬌小的瓊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蕩’漾中有一層霧氣,當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時,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馬上摟她入懷,好好地保護她。曹節的身材不是很高,但卻比例勻稱,玲瓏有致,一雙豐滿呈倒梨狀的ru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來更是纖細,讓人不忍一握。
曹節禁不住一陣微顫,似乎非常的緊張。她緊緊閉着雙眼,雙手也無意識地掩蓋在臉上,嬌軀輕輕顫抖着,在柔和的星光與忽明忽暗的燭光映照下,綺麗的*光不斷衝擊着曾炩的感官。
“節兒……”曾炩輕喚着她的名字,再難把持住內心的‘欲’望,躺到她的身邊,雙手攀上了她完美的‘肉’體。
曹節生澀地回‘吻’着,緊張感去處了不少,任曾炩在她的嬌軀上肆意的‘揉’捏。
曾炩拉開曹節的‘胸’圍,一對白‘玉’般的滑凝‘玉’‘乳’霎時彈跳出來,曾炩一把拱起她豐滿的椒‘乳’,撩撥起那兩蕊紅‘豔’似火的**,低下頭去吸住她的‘乳’尖,輕咬着曹節如緞般的‘肉’嫩肌膚,感覺着小豆豆在口中變硬、發脹。
“唔……”曹節只覺得頭腦發脹,一陣陣不知名的感覺衝擊着她的感官,不由得微微呻‘吟’起來,只覺得一股灼熱的男‘性’氣息漸漸凝重,全數噴拂在她柔軟敏感的雙‘乳’間。
“啊……夫君……夫君……”曹節微啓的‘脣’瓣淺淺逸出低沉的輕‘吟’,不停的呼喚着曾炩,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她的愉悅和她的愛意。
看着曹節嬌媚可人的姿態,曾炩猛然抓住她雙‘腿’,用力往兩旁一掰,架高它的雙‘腿’放在在肩上。曾炩只說了一句:“夫人,生受着些”隨即,便叩關而入。
在不斷纏綿‘交’織的‘激’情中,曹節已經懂得含蓄地反應着曾炩的熱情,如泣如訴地不斷呼喚着曾炩的名字:“凌風哥……你……是屬於我的……”
初承破瓜的曹節怎堪他的殺伐,曹節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汪水、化作了一灘泥,可曾炩還沒發揮出三分之一的戰鬥力呢。他憐惜曹節稚齡幼體,生怕她身子嬌嫩難以承受,卻也不敢只圖自己盡興傷了她,只好是草草了事,等着明晚在和那一幫子美‘女’老婆們一盡魚水之歡了。
當早晨的陽光從窗戶透進來,柔和地灑落在‘牀’上時,曾炩才緩緩自深甜的夢中醒來。
曾炩把掩埋在曹節秀髮裡的臉轉過來,張開一線眼簾,被日光所刺‘激’剛想重新閉合雙眼,卻發現一雙漆黑的眼睛在深情地注視着他。
曹節已經醒過來,姣好的胴體裹在被單裡,側着身面對着曾炩,專注的目光中滿是海樣深情。
曾炩輕輕地啄了她一口,說道:“再睡會吧。”便再度將頭埋入她的秀髮裡。
“夫君,快點起來了,很晚了,再不起來如果讓別人發現……羞死了……”??曹節的聲音在曾炩耳邊柔柔地響起。
曾炩嘟噥着道:“管他呢……”忽然覺得鼻子癢癢的,不情願地張開眼睛,見曹節正用髮絲撩‘弄’他的鼻子。
見曾炩睜開眼睛,曹節軟軟地央求道:“夫君,起來嘛,求求你不要再睡了……你又不是豬,哪有人象你這樣貪睡的。”
曾炩看到她臉上‘露’出了狡黯而可愛的表情,忽然邪邪地一笑,在她心裡一悚間,飛快地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曹節的完美yu體一下子暴‘露’在溫融融的晨光之下。
曹節驚訝地嬌呼,雙手下意識地遮住‘胸’腹,羞赧的神態讓曾炩一下子看得呆了,不由笑道:“芙蓉帳暖,‘春’‘色’無邊,我曾炩也要學古代君王從此不早朝了。”一時失語,卻是時空錯‘亂’,忘記那不早朝的君王,要在幾百年之後纔出生呢。
過了一會,曹節再也顧不得羞澀,過來與曾炩搶被子,見搶不過,便將嬌軀埋在曾炩懷裡哈曾炩的癢癢,雙手握成粉拳輕輕錘着曾炩的‘胸’口,不依地說道:“夫君,你壞死了。”
曾炩嘿嘿一笑道:“現在才知道你夫君壞死了,晚了,你這輩子就認命吧”
曹節滿含深情的說道:“那我就要夫君一輩子都對節兒這麼壞。”
一個寒冬,曾炩就在溫柔鄉中渡過,那是逍遙無比,甚至都不希望時間就那麼流逝了。
戴霜等人也知道了曾炩和阿古麗發生了關係,雖然心中都有些小小的不滿,但是卻是沒有爲難阿古麗,也接受了她。只是,對這個和衆姐妹有着明顯不同的金髮碧眼的姐妹,大家都和她有一些隔閡。而且看樣子在短時間內都還難以化解。
四月,西域的積雪剛剛開始融化,曾炩的大軍就西出姑墨,向烏孫發起了攻擊。
馬超並沒能在康居發起反攻,他和康居的軍隊在烏孫左大將哈桑的二十萬大軍以及伊列二十萬大軍的聯合壓迫下,只能是苦苦支撐,根本無力反攻。其實,能夠穩住局面,這還是靠了曾炩在冬天的時候讓跟隨大軍抵達西域的徐庶趕到康居,要是馬超一個人,此時康居恐怕都已經亡國了。
不過,因爲曾炩一心滅掉烏孫,所以在冬天做了詳盡的佈置,最主要的是將火炮也運到了西域。有了這樣的攻城利器,戰爭的進程想必會順利很多。
正在曾炩到達烏孫南部重鎮南紀城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個極爲利好的消息,趙雲來了。
經過一個冬天的休整,以及大漢的外‘交’攻勢,南疆的諸小國在大國於闐被趙雲一舉滅掉之後,紛紛投降了大漢。
大漢三十萬大軍兵壓南紀城。
大漢大軍還沒到,南紀城中人心惶惶,部將紛紛勸說守城主將,在這種情況下,不如向大漢投降,這樣既可保住全城軍民的身家‘性’命,還可以爲自己謀得一生富貴。何況向強大的大漢投降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不過守城主將拖勒並沒有接受這個建議,他覺得作爲一個戰士就這麼向敵人屈膝投降,實在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
又過了兩天,這天臨近中午時,‘精’神萎靡的哨兵突然看見天邊出現了無數的黑影,一開始他還沒搞清楚那是什麼,待看清楚後,整個人登時跳了起來,面‘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同伴發現了他的異樣,不禁問道:“你怎麼了?”他手指顫抖的指着城外哆哆嗦嗦地道:“那……那……”同伴轉過身來,朝城外望去,登時一愣,隨即也是面‘色’大變,扯着嗓子發由庚厲的喊叫聲,“不好了漢軍來了”
不片刻,整個城頭上像炸開了鍋似的,原本被拖勒鼓起的士氣在這一刻幾乎又‘蕩’然無存了。在城外的原野上,只見族旗雲卷、兵‘潮’如‘浪’,一股可怕的殺伐之氣將整個空間都凝固了。
得到消息的拖勒在第一時間奔上城頭,待他看到城外浩‘蕩’的大漢軍隊,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回過神來,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將士,看到的全是神情恍惚和滿臉的懼意。拖勒皺了皺眉頭,隨即卻嘆了口氣,他知道這怪不得他們。
“將……將軍,我們……應該怎麼做?”一名部將嚥着口水滿臉蒼白的問道。這些將士此刻都不由得有一種天塌下來的可怕而無力的感覺。
拖勒猶豫片刻,竟突然下令道:“打開城‘門’”
所有的將士都不禁大吃一驚。“將軍,你……”
拖勒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打開城‘門’”部將嚥了口口水,連忙下令。
拖勒提着彎刀策馬出城,在漢軍軍陣前數十步處立定,用生澀的漢語喊道:“我是烏孫將領,要同你們的將軍打”臉上一副悲壯之‘色’。
他的話音剛落,一騎排開軍陣飛馳而出,不是別人正是在去年的戰爭中出盡風頭的顏良。
顏良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烏孫將領,冷笑道:“就憑你居然也趕來叫陣”
拖勒看了馬超片刻,突然道:“我知道你。你一定是那位修羅大將”
見對方沒聽明白,他繼續道:“你一定就是當日生擒圖臺、連斬哈比達大將軍麾下十幾員勇將的那位漢將我知道,即便十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一定要和你戰鬥”那其貌不揚的外表竟然進發出視死如歸的氣勢。
顏良訝異地打量了這人一眼,神情鄭重地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人物,那麼我便成全你吧”隨即顏良氣勢一發,近在咫尺的拖勒不由得感到自己墜入了萬丈冰窟。
顏良一拍坐騎,疾馳而出。拖勒醒過神來,看着氣勢滔天的鐵騎不由得震懾發抖。猛地雙目一凜,眼眸中的懼意竟然突然消失不見,代之以絕然之‘色’。只見他用全部力氣吼叫着,催動戰馬迎上顏良。
轉眼間,兩騎相遇,拖勒用全部力氣舞起彎刀朝那令自己禁不住顫抖的漢軍大將斬去,帶着無回的氣勢,驚天動地。然而,這氣勢卻突然嘎然而止,定睛一看,原來拖勒竟然已經被顏良給擒住了。
顏良左手抓住拖勒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虎目冷冷地注視着手中的這個俘虜。拖勒的喉嚨中發出咯咯的聲音,一臉的痛苦之‘色’,不過卻沒有一絲屈服。
顏良突然哈哈一笑,大聲道:“你倒是個硬漢子”說着便將其擲到地上。
拖勒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脖子瞪視着顏良。
顏良冷聲問道:“你不怕死嗎?”
拖勒只冷冷地哼了一聲。
顏良坐直身子,笑道:“有意思從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語落便沒理會一臉驚愕的拖勒,帶着大軍徑直進入城中。
而此時,城中的軍民已經渾身顫抖的跪在了街道兩旁。
兵不血刃地拿下南紀城後,曾炩留下一萬名步卒,自己則率領其餘大軍繼續北上,向烏孫王都赤谷城方向‘挺’進。一路勢如破竹,連克烏孫南部數座重鎮,殲滅數萬烏孫軍隊。
與此同時,賈詡、曾堯正在急攻綠蔭城,這場攻城之戰已經持續了十來天時間了。目前匯聚在綠蔭城下的大軍除了漢軍陸軍步兵第六軍的主力和西域軍團之外,還有三千陌刀隊,超過十萬大軍士氣極爲高漲。
漢軍的戰鼓聲再一次響起,黑衣黑甲的漢軍作爲中軍大陣在雷鳴般的戰鼓聲中緩緩向前推進,在他的左右分別是西域軍團的四個軍。
西域軍團的‘性’質和大漢的直屬軍隊是不一樣的,前者其實就是曾炩以西域爲兵源組建的一支軍團,其中的許多軍官甚至將軍就是原來西域諸國中的將軍和軍官,這樣做不僅可以使軍隊儘快形成戰鬥力,而且還能夠消除原西域諸國軍民的憂戒之心。另外,西域軍團的編制也和曾炩的主力部隊不同,一個軍只有兩萬人,而北疆軍的直屬軍隊,則是三萬。
超過十萬大軍組成的軍陣在綠蔭城牆外列開陣勢,黑壓壓的一片,肅殺之氣直衝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