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進行成這樣,哪裡會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是後方?是傷兵聚集的後陣?
或許是,但也或許並不是。!王家家主心裡清楚,陳風站着的地方,必定是最安全的,因爲,從戰事開始到現在,他都仔細觀察了陳風。
他發現自己這女婿,似乎沒有半點着急的神情,要麼是陳風是傻子,要麼,陳風是早有準備。
所以,在這看似最危險的時候,王家家主決定留在陳風身邊,一來必定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另外,這不是患難見真情嘛,正好表明自己的決心。
陳風的其他四個岳父一看王家家主不動,他們也都不動,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老狐狸,相互之間一個眼神能交流一切。
陳風對自己這幾個岳父點點頭,而後又咧嘴笑了笑,沒人能明白這其的意思,但這幾個家主,至少沒感覺到危險。
“都是聰明人,沒一個笨的啊,嘖嘖,世家大族的家主,果然沒有草包。”
這是陳風對自己的五個岳父的評價,很快,他也懶得去搭理這五個老頭,佈置好前邊的防禦後,陳風一邊看着天空,一邊計算着時辰,似乎是在等什麼。
內院大門之外,曹真長劍揮動,臨時徵召出來的五十個死士不要命的往前衝,意圖打開院門,戰事又進行起來了。
“主公,您要的木材都拆出來了。”
一名親兵跑到陳風身邊,他手拎着些木柴,在他們身後,整棟房子被拆的差不多了。
“嗯,先堆去,聽我號令行事、、、、、、”
在數十名死士的進攻下,院門有被攻破的架勢,而後曹真又下令三百城衛軍和家丁前支援,在這節骨眼,陳風終於下令了。
熊熊大火猛的燃起,曹真派出的這些部下大半被大火籠罩,慘叫聲接連不斷,雙方之間也被這火牆隔開。
如此情況下,曹真自然是不可能繼續進攻。這大火,雖說能抵擋住曹軍一段時間,但同時,也意味着這是陳風最後的手段。
“難道說,這陳風還有後手不成,如若不然,他怎會燃起大火自絕退路,不應該啊。”
看着這大火,曹真心不免生出疑問,他自問才能不凡,此次偷襲也計劃周祥,再加有燒當羌在外圍困大部門鬼面軍,他真找不到失敗的理由。
半個時辰後,火勢終於小了下來,雙方將士也算是休整了半個時辰,接下來,該繼續廝殺了。
“擒殺陳風者,賞萬金,封候、、、、、、”
一聲令下,曹真身邊的部下都瘋狂起來,連司馬防,這時候也連忙派出自己的死士參與進攻,耽誤了這半個時辰,他們可都是急死了。
在衆人都集進攻後院的時候,幾個白衣死士打扮的漢子靠近了司馬防,其一人,更是拿着短劍抵在司馬防背威脅道:
“敢亂動一下,定叫你三刀六洞、、、、、、”
那白衣漢子矇住了面龐,再加白衣死士也基本蒙面,所以,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存在,在不知不覺間,司馬防竟然被人給挾持了。
“殺、、、、、、”
外面的城衛軍和曹軍想衝進去,而裡邊的鬼面軍,卻率先朝外發起了衝鋒,一時之間,曹真的部下竟被鬼面軍殺的節節敗退。
“撐住,撐住啊,敵軍這是要突圍,他們扛不住了,撐住啊。”
曹真一邊呼喊,一邊揮舞兵器加入戰陣,沒有猛將打頭陣,也難怪他的部下會被打退。
一刀逼退三名鬼面軍,曹真只感覺自己的頭皮有點發麻,一股危險的氣息朝他襲來。
“砰、、、、、、”
曹真回身一刀,砍在了一根狼牙棒,這狼牙棒傳來的力量,竟將他逼的後退好幾步。
“好強橫的力量,陳風身邊,還留着如此猛將?”
那根狼牙棒的主人,此刻更是大開大合的揮舞開來,旁邊敵軍盡被他掃飛,一時之間,鬼面軍再次佔據風。
“賊將休要張狂,看我如何殺你、、、、、、”
“吃我一棒、、、、、、”
看着場曹真和胡熊鬥起來,陳風饒有興趣的多看了幾眼,論武藝,曹真自然不差,但胡熊人高馬大,力量強橫,再加受過黃忠等人指點,武藝也不弱。
所以,幾次交手之下,曹真的兵器都差點被磕飛,而曹真自己,也被氣的臉紅脖子粗。
“好一個蠻人,只會賣弄力氣嗎?”
曹真的力量自然無法與胡熊相提並論,雖說胡熊的招式簡單,但卻都是樸素有效的殺敵之術,短時間內,曹真對他也是無可奈何。
“喝、、、、、、”
一聲暴喝突然從遠方傳來,緊接着,一杆馬字大旗出現在衆人視野,一員虎將右手持槍,左手執旗,單槍匹馬出現在衆人視野。
司馬家的死士因爲無人指揮,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敢什麼,城衛軍這時候也被殺的節節敗退,無法形成有效抵抗。
至於那些羌兵,原本都還挺兇狠,可看到這扛着大旗的猛人之後,一個個竟然都丟下兵器,轉身朝那漢子虔誠的叩拜起來。
“馬超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原來,這是馬超趕到了。爲了救援陳風,馬超撇開大部隊,單槍匹馬率先殺來。
一隊大約兩百人的羌兵似乎是感覺到了形勢不妙,想盡快逃離戰場,可戰場變化豈能逃出馬超的視野。
隔着人牆,馬超將手長槍投擲出去,直接擋在了那羣羌兵前進的道路。
這下子,馬超沒了趁手的兵器,若是有膽大之輩前圍剿的話,怕是有機會將其斬殺。
可那些羌兵看到馬超的長槍插在地,一個個的竟然不敢前進,轉而都跳下戰馬跪在地。
馬超策馬來到這羣羌兵前邊,用羌語呵斥對方一頓,這些羌兵,竟然都服服帖帖的不敢反抗,一個個的乖順得很。
很快,那領頭羌兵拼盡全力拔出馬超的兵器,雙手將其捧到馬超身前,而後又招呼部下馬,立即朝作亂的城衛軍發起進攻。
馬超以一人之威,當場策反這羣羌兵,這份威望,在羌人之怕是舉世無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