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怕,他進不來的。”
秦逸低低的笑聲就在耳旁悄然響起。
是如此溫柔!
如此魅惑。
卻讓蘇盼兒渾身激靈靈的打了好幾個寒顫,皮膚上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哼!”
她痛苦悶叫一聲。
他越是牢牢禁錮她的身體,她越是扭動掙扎,反而引發他更加強烈動作,兩個人糾纏得你死我活!
此時的她完全迷醉在了秦逸所挑起的情焰火山之中。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強烈刺激着她的感官,讓她癲狂,讓她緊張,讓她害怕,讓她擔憂無比,卻又令她產生了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
她完全形容不出此刻她心底的感覺。
這簡直就是撓心撓肺,心裡恨不能立刻結束,身體卻似乎在期待他的動作能一直延續下去。一直到地老天荒!
這一切對秦逸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
也許是這樣的環境下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這具剛剛被他開發的美麗軀體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在餓極了的黑熊面前,擺放了一罐子開了蓋的香味兒濃郁的蜂蜜!
這等致命的誘-惑,若是不能立刻品嚐到,那簡直就是抓心撓肺般,忒的難受。
“怪事,明明聽見裡面有聲音的,現在怎麼又沒有動靜了?算了……”
珂兒的呢喃聲再度從外面傳來。
他似乎放棄了繼續敲門,那柺杖杵地的聲響再度響起,逐漸朝外面延伸,很快便漸漸遠去。不多時,房門拉開的聲音傳來,掩上門的聲響,又是杵地的咄咄聲,隨後,屋裡最終安靜下來,周圍再度恢復了平靜。
兩人瞬間感覺放鬆了下來,都不約而同鬆了口大氣!
心理壓力消失了,身體的感覺卻越發的明顯,彼此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心跳,每一次肌膚相融,每一次摩擦,似乎都能清晰的感應到。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變得異常的敏銳,令人沉醉、流連忘返的感覺在不斷的擴大,如浪潮般衝擊着全身心。
伴隨着秦逸的瘋狂,蘇盼兒感覺自己彷彿大海中一葉孤舟,承受着無窮無盡狂風巨浪的衝襲,無可奈何只能隨波逐浪,任由風吹雨打。
蘇盼兒的美眸早已迷離。
清冷的月光星星點點灑落,照映在二人身上。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
“放開……”
她再也堅持不住,嘴裡發出一陣嗚咽聲,奮力掙扎着,總算擺脫了他的桎梏。她好容易掙脫了他,趕忙朝着浴房外逃。又想起自己渾身啥也沒有穿,趕忙回頭去抓搭在架子上衣衫。
這麼一耽擱,又如何能逃得過秦逸的追逐?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我的好盼兒,都到了現在,你還想逃?”
他狂狷而又邪魅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不待她掙扎,下一刻,她的耳垂一疼,突然傳來的劇痛讓蘇盼兒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該死的秦逸,是用啃的不成?
蘇盼兒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耳垂恐怕都被他咬出了血了!
壁咚、壁咚、壁咚!
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被動承受着。
“混蛋,你、你還想怎麼樣!”
蘇盼兒火了!
蘇盼兒怒了!
她更是恨不能一巴掌呼過去,直接將他拍成個麪餅。可實際上,她根本啥也做不了,也什麼也無法做。渾身癱軟成泥,身體不住往下縮成一團,試圖躲避他的猛攻。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裡尋他千百度。當然是還想……這樣!”
他邪魅一笑,惡作劇一般猛地往前一送。
當即將她整個身體往上一推,重重探到她最深的裡面。
蘇盼兒被這一撞,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眉頭擰成一團兒,想要躲,卻被他雙臂困在牆角處絲毫動彈不得。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是他的意思嗎?
蘇盼兒感覺整個人都散了架,大腦裡一片空白。
“你究竟夠了沒有!還要多久?”
秦逸嘴裡發出一陣低沉的淺笑,頗爲歡喜地在她脖頸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
“當然不夠,你不會以爲,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吧?漫漫長夜,你別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正所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盼兒,爲夫可捨不得你這朵嬌豔的花失去雨露的灌溉。哈哈哈……”
這些讓人羞愧得完全擡不起頭來的露骨的話,他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卻讓蘇盼兒瞬間心跳如鼓。
“你……你混蛋!你還能再無恥點麼?”
蘇盼兒渾身一顫,險些直接栽倒在地。卻又被他挾制着,根本連動彈也動彈不得。
浴房外,一頭小香豬正縮頭縮腦着。
只見它渾身都是小傷口,不知道又跑去哪裡鬼混了來。
它原本是感覺肚子餓了,想到廚房裡的那些美食,那些在它記憶裡沒有品嚐過的美味兒,此刻就蹭蹭蹭跳出來,惹得它的唾液不住往下滴落。這麼一想,原本就餓極了的肚子似乎更餓了!
它特意繞道屋後,打算來一個不問自取,美美地飽餐一頓再說。可剛剛到了屋後,它卻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引得它不住朝着浴房靠近。
它的豬嘴不住在浴房後面輕嗅着,十足十猥瑣樣兒,豬嘴裡吧唧吧唧着。
“好像是……是那個的味道兒,難不成是……”
它的小豬眼在眼眶裡滴溜溜直打轉兒,忍不住躡手躡腳地的朝着浴房上方那虛掩的小窗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