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懷裡美妙熟悉的身影,感受到熟悉又美妙的身體悸動,他的理智似乎有了極其短暫的清醒,如墜夢境般呢喃着。
“盼兒,好在你來了!”
說不出是慶幸還是放鬆,他笑了!
還以爲,唯有揮刀自宮一途了,好在天可憐見的,盼兒終於來了!
他感覺就好像半截身體踏入了鬼門關,又硬生生地被她拽了出來,重新活了回來!
盼兒,盼兒!
他的盼兒終於趕過來了!
瘋狂的藥效再度席捲了他的理智,讓他整個人再度陷入狂潮中。
馬兒一路飛奔,上下起伏。
馬上的人兒隨着馬兒不住起伏顛動,一下又一下,她們緊密相連的某處不由自主的隨之盪漾着,廝摩着。
異樣的聲息隨風飄蕩。
蘇盼兒手腳酥軟,再也無力持繮,任由馬兒隨意奔馳。
秦逸卻口中狼吼陣陣,豪情萬丈,牢牢把住了身前的胭脂馬兒,躍馬揚鞭,縱橫馳騁。
他感覺自己做了個血脈僨張卻又激情無限的春夢。
夢中,他和盼兒雙宿雙飛。
那美妙的滋味兒,讓他感覺整個人就沉浸在天堂裡,渾身血液沸騰,好像快樂得要飛起來一般,特別的爽,又特別的舒服。
他緊緊摟着她,奮力馳騁,恣意縱橫。
那般美妙的夢境,是如此真實,讓他沉醉其間,完全捨不得醒來,恣意放縱着,任由自己在那極致的感官享受中不斷沉淪、再沉淪……
而事實上,此刻蘇盼兒和秦逸還真的飛起來了。
二人在馬背上一路顛簸,任由馬兒一路疾馳,將二人駝到密林深處,直到一處上有飛流直下三千深潭之前。
馬兒唏律律人立而起。
背上緊密相連的兩人不由自主被高高拋起,四肢交纏緊緊抱成一團,噗通一聲掉落在水潭之中。
饒是如此,依然沒能分開這對如火如荼做着繁衍後代偉大事業的交頸鴛鴦。
很快,她們的死死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浮現在水面上,水面上旋即水波盪漾。
蘇盼兒雙眼迷濛,櫻脣微啓,吐氣如蘭,嬌-喘-連連。
“不要了,逸……你,你,停一下,嗯……”
蘇盼兒早已承受不住他的狂放索取,感覺自己整個腰都要被他的大力征伐弄斷了。不由連聲呼喚,想讓他暫時停止無休無止的索取。
未料想她斷斷續續、哀求般的聲音越發刺激了秦逸無可遏制的渴求。
“盼兒,我的好盼兒!要不夠,我怎麼都要不夠你!給我,再給我。嗷!”
秦逸聲如狼吼,霸道無比牢牢掌控着她美妙的嬌軀,身影如龍不斷攻城掠地,開拓疆土,勢不可擋!
他的動作越發兇猛有力,氣勢如虹。
水面上頓時波濤洶涌。
蘇盼兒櫻口急促的張合着,宛如瀕臨死亡的魚兒,直翻白眼兒。
此時此刻,秦逸依舊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反而越發猛烈的發動了攻勢。他雙眼血紅,目光散亂,明顯一副情毒未解的模樣。
不能在這樣子下去了!
她已經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好幾次,再繼續弄下去估計不僅要賠上她的小命,他也可能會因爲過度的釋放,導致身體虧空,甚至因此喪命!
蘇盼兒又羞又急,又是舒爽無比,迷迷濛濛中靈光一閃,一段雙修的功訣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那是山洞裡得到的幾本冊子上,其中一套中的雙-修大法。
無奈之下,蘇盼兒只得病急亂投醫。
拼了,死就死吧!
試一試總比不試的好!
蘇盼兒使勁一咬牙,獲得了暫時一點點清醒,立即催動體內內勁她按照那雙修功法運行的路線行走。
內勁從她的體內瘋狂涌向秦逸的體內,秦逸的內勁彷彿受到無限的吸引力,不由自主運轉起來。
兩人的內勁悄然融合在一起,親密無間穿行於彼此之間。
周而復始,形成了一個大循環。
隨着她們親密無間的動作,循環的速度越來越快。
她們的修爲在無聲無息的提升,她們的身體卻變得越發的敏感。
那種靈肉交融的滋味兒,令蘇盼兒魂兒飄飄,直上九重雲霄。
秦逸徹底化身狼王,抱着自己的小母狼沉浸於無休無止的絢麗天地中。
快樂的時光似乎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日已黃昏。
潭水從開始的激烈震盪,逐漸地悄無聲息地靜止下來。
雲收雨散,一場春-夢了無痕。
秦逸一臉嘚瑟抱着嬌軟無力的蘇盼兒,用清涼徹骨的潭水沖洗着她光滑如絲,溫潤如玉,猶自瀰漫着淡淡胭脂紅暈的嬌軀。
“盼兒,爲夫的功夫沒有白修煉吧?你感覺如何?”
秦逸嘴角露出一抹戲虐之色。
“你……滾!”
蘇盼兒有氣無力的推攘着他不住在她身上卡油的手。
“呃……好像還不能走吧?爲夫適才運轉內力,感覺體內似乎餘毒未消。”
秦逸笑嘻嘻的說道,目光貪戀的在她身上直打轉兒。
“你……有、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明明是春-藥,哪來的餘毒未盡!”
蘇盼兒氣息微弱的嘲諷不已。
“真這麼能、能耐,剛纔、剛纔怎麼就被對、對方隨隨便便用藥給、給藥倒了呢?”
說着,還剜她兩眼。
‘方纔爲夫以爲是中了毒,所以拼命運轉內勁想要驅毒。沒想到不使用內勁還好,一使用內勁反而神智迷糊了。都怪我不熟悉這些毒藥的藥性,經驗不足,所以……”
秦逸一臉尷尬解釋道。
原來如此!
蘇盼兒恍然大悟。
這春-藥原本就不是毒,加上迷-魂-藥的雙重作用,原本單一使用就能讓人喪失理智迷失心魂,何況兩種藥共同作用?
偏偏眼前的二愣子不識得藥理,反而運轉內勁試圖驅毒,結果加速了春-藥在體內的流動速度,豈不是火上澆油,推波助瀾嗎?
他要是不中招,那纔是怪事了!
“我看不是藥力厲害,是人厲害,藥不迷人人自迷吧。”
“有盼兒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那等庸脂俗粉?”
秦逸輕輕抵着蘇盼兒的額頭:“我所鍾愛的女子,無論她外表美醜,爲人行事如何,對我而言都沒有區別。我就是中意她!我喜歡的、愛戀的、傾心的、愛慕的,就只有她一個而已。她也許不是這世間最好的,卻是我眼中獨一無二的唯一,無從代替。”
蘇盼兒明顯愣了!怔怔然望着近在咫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