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作死的小賤人,居然連老孃都使喚不動了!這是想要翻天了不成?”
躲在暗處的秦李氏一聽這話,當即跳出來就開罵!
她的身後,秦家祖孫三代人都躲在暗處,靜靜瞧着事情的進展。
竊竊私語。
“別以爲你這該死的傻子有幾把子力氣,老孃就會怕了你。分竈出去了,你們三房也照樣是秦家的人。你敢不聽,小心老孃一狀告到里正大人那裡去,讓大家都來看看你這不孝的狗東西……”
單單動嘴還不解氣,她直接端起擱在一旁得一盆污水,對準蘇盼兒潑去!
蘇盼兒早就防着她下招,又如何會被她潑到?
一閃身,直接躲過污水潑出的範圍。
相比起蘇盼兒的幸運,秦岳氏和秦逸二人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這盆洗菜水兜頭從頭上淋下,二人身上都或多或少被淋到了,直接變成落湯雞。
尤其是秦岳氏,頭頂上還頂着一片爛菜葉,渾身直髮抖,顯然還沒從眼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中回神。
“娘,你這又是在幹嘛啊!”
秦逸抖動着被淋溼的衣襟,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嘿嘿嘿……”
同樣躲過一劫的還有那頭賤賤的小香豬,它揚起豬鼻子,蒲扇大豬耳高高豎起,一臉幸災樂禍!
“這死老太婆可躲在暗處瞧好一會兒!心裡頭全是惡毒念頭,她纔是爛心肝的壞!和她一比,你家豬爺爺我纔是善良滴。”
“那是!要不然她怎麼總是罵人爛下水、遭瘟的東西呢。”
蘇盼兒嘴角抽了抽,在心頭回應着小香豬。
小香豬的小豬尾搖動得歡:“那你可得小心些,這樣的瘋子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滴。”
“要你多嘴!”
這秦李氏要是知道小豬豬對她的評價,也不知道她心裡會如何想?
蘇盼兒望着秦岳氏,一臉忍俊不禁:“大嫂,你怎麼不跑快些?這下可真是無妄之災啊!”
“可不是……阿啾!阿啾……”
秦岳氏此刻才緩和過來,抖落一身的污水,將掛在額頭上的爛菜葉抓到手裡,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娘,您怎麼潑媳婦兒一身污水……阿啾!阿啾……”
“活該!沒用的廢物,起開!”
秦李氏順勢一把將秦岳氏拽開,將手中的小盆“嘭”一聲砸到蘇盼兒跟前!
得意洋洋地雙手叉腰:“別以爲你翅膀硬了,就可以爲所欲爲。居然還和男人一起划拳喝酒吃肉,你還要臉不要?我們老秦家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還有,那呂少爺也是你這種人能沾染得!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看看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蘇盼兒一挑眉!
這是存心找自己鬧事兒不是?
剛纔喝酒時還幫着佈菜呢,一轉身就六親不認了?
“老痞婆,今兒老孃沒興趣和你吵!你要是覺得那天的排頭還沒有吃夠,就儘管繼續,挑戰一下老孃的底線!”
一提及那天的事兒,秦李氏頓時暴跳如雷!
那隻鞋底上一股子大糞味兒,讓她接連幾天都泛噁心,怎麼洗也覺得洗不乾淨。
身後傳來一陣鬨笑聲!
秦家孫子輩的衆人都躲在暗處眼瞧着這場鬧劇,聽見這話,當即忍俊不禁都笑開了!
秦陳氏越發往後躲了躲。
她可不會忘記那隻鞋子是自己的,這火可千萬別燒到自己身上纔好。
秦李氏面子上下不來臺,當即破口大罵:“就你?還底線那!你今兒要是識相,就該知道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乖乖把之前和呂少爺簽字畫押的紙條交出來。否則……哼!老孃可饒不了你!”
還順便一眼眼剜着蘇盼兒。
“哈!我還真沒發現你幾時軟手過!”
蘇盼兒實在不耐煩和這老太婆胡攪蠻纏:“要紙條,沒有!要命,也沒有!有本事你就儘管來拿!老孃不奉陪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往外走。
“你居然敢走?看老孃不打死你……”
秦李氏抄起掃帚衝着她打來。
好啊!
這死老太婆居然又想動手,是長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蘇盼兒濃眉一豎,就要出手……
旁邊一道身影速度更快!
寒光閃過,秦李氏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拼命扒拉着胸口:“哎喲!救命啊,這是個什麼東西?救……”
蘇盼兒定睛一看,頓時被逗樂了!
原來在秦李氏身前趴着的,不是那頭小賤豬又是誰?
小賤豬隻有小貓咪一般大,渾身圓滾滾肉嘟嘟的,掛在秦李氏的胸口,一口咬着對方的耳朵,任憑秦李氏怎麼扯怎麼拽,嘴裡不住哼哼唧唧着,就是不放開豬嘴!
外面的熱鬧傳不到秦婉兒屋子裡。
望着仰躺在牀頭的俊俏身影,她兩眼裡全是小星星,捂着噗通噗通直跳的胸口,吞了口唾沫,伸出顫抖不停的手。
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帶着驚人的熱度,似乎有焚燒一切的力量,讓她的手遲遲無法落下!
“呂……公子,你長得可真漂亮!就連你的睫毛都這麼長,是婉兒見過最美的……”
她的手終於摸上他的胸口,順着他那身銀白色的雲綾錦衣料袍子,在他胸口反覆磨蹭。硬邦邦的胸膛上全是一塊塊腱子肉,迷得秦婉兒愛不釋手,怎麼也無法把視線移開。
呂木義醉得完全不省人事,依然呼呼大睡着,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你放心,等我們做了夫妻,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夫唱婦隨,我們一定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羨慕死他們!嘿嘿……”
秦婉兒過足手癮,這才緩緩沿着呂木義的胸口往上,滑過高高突起的喉結,來到對方的俊臉上。
流連忘返……
這般騷擾終於讓呂木義蹙眉,他不耐煩地擺動着頭,試圖甩開騷擾。
那毛蟲爬過臉頰的感覺依然存在。
不由得翻身坐起,微微眯着眼醉意朦朧的打量着周圍。
秦婉兒被嚇了一跳!幾乎跳起來,見對方沒有動靜,又趕忙低聲呼喚着。
“呂公子?你可醒了?呂……”
呂木義並沒有回答,他的意識似乎依然迷糊着,嘭一聲再度倒下,臉朝向另一邊又繼續呼呼大睡着。
秦婉兒鬆口氣,反而笑了!
鹹豬手再度伸出襲胸:“哈哈……你不是高傲嗎?不是對本小姐不屑一顧嗎?眼下還不是本小姐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被本小姐吃幹抹淨,哈哈……”
她又大笑好一會兒,纔想起正事來。
伸手開始解呂木義的衣衫。
腰帶被扯開,曲領大袖的衣襟也被拉開,那迷人的胸肌暴露在她的眼前……
秦婉兒再也忍不住飛身撲上,笑得一臉淫邪:“呂公子,從今往後,你可就是我秦婉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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