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盼兒記不得自己死過去又活過來幾次了!
她只記得,自己吃過午飯後,便坐到了美人榻上,和眼前的男人討論關於小妍妍的那些家當的歸置問題。
只是怎麼說着說着,卻滾到了一起。
還……
也不顧她那早已痠軟的腰,感覺好似都要被他給折斷了!
更不要說她渾身,都不像是她自己的,只餘下疼!
一想到這,她越發惱了這樣只顧自己爽的他!
“輕點!好疼的,你個混球,你是想疼死我還是怎麼的?”
心頭有氣,她的罵聲自然好聽不到哪裡去。
可偏偏雙手和身子都被他壓制着,不得自由。她努力掙扎着踢了幾腳,試圖將他甩下去。
秦逸被踢了兩腳,卻依然悶聲不吭,反而空出一隻手來直接鉗制住她的髖骨處,依然我行我素的做着某種運動,反而頂得越發的重!
幾乎次次倒底,重重地撞擊着,次次都將她整個身子都頂得好像要飛起來一般,又被他的大手鉗制住無法脫離他的掌控,還不等她鬆一口氣,又一次的撞擊再度持續!
蘇盼兒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男人倒底怎麼的,自己越說他還越是來勁兒了?
記得過去,這男人可沒有這般折磨她,他是想要了她的命還是怎麼的?
新仇加上舊恨,讓蘇盼兒裡對他原本就有的那幾分怨氣立馬想要發泄出來,乾脆一擡頭張口,對準近在咫尺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讓你不顧我的身子,也不顧我的感受!
蘇盼兒抱着你讓我疼痛,我也不讓你好過的心理,咬下的這一口可是絲毫沒有客氣,重重的咬下!
不但如此,還發狠的磨動牙齒,讓疼痛能更深刻一些。
秦逸苦悶哼了一聲。
嘴裡倒吸了一口氣!一股強力的刺激從被咬的肩膀處擴散。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賣力。
蘇盼兒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可隨着時間漸漸推移,從那一股疼痛中,卻逐漸升起一股難耐的情潮。
她的呼吸也越發急,整間屋子裡的溫度在飆升。
她再度化身成爲了那極度缺氧的小魚兒,在他的帶領下,起起落落已然快臨近極致。
突然一股突如其來的熱意在某個結合處翻涌,一下子席捲了她。
攀登上極致的一瞬間,蘇盼兒感覺腦袋裡轟然炸響,一片空白,嘴裡也情不自禁的尖叫着。
“啊!……”
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手,反而用力一把箍住蘇盼兒的腰,那輪廓分明的臉上,薄脣緊抿,眸子裡都是瘋狂,隱隱透着些許殘暴,似要毀天滅地般。
他一字一頓問道:“莫急!馬上就好了,馬上,馬上……”
渾身都好像都沒有了重量般,蘇盼兒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飛起來了,越飛越高……
可他卻根本不肯放過她,大開大合着,那一股股的疼痛將蘇盼兒從迷失的神志中拉回。
她眨了眨那雙滿是水霧的大眼,拿一雙驚鹿般的眼神望着他,迷茫的大眼裡寫滿了無奈和委屈,擡起兩條芊細的手臂想要推開那鉗制着自己的大手,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
“放開我!不要了。啊,疼……”
她粉脣輕啓,眼底蒙上了一層迷濛,疼得她眼淚都控制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住從眼角滑落,委屈的小眼神控訴着他的粗暴。
“疼?”
看着已經意亂情迷的她,秦逸的眸子裡閃着危險的火苗,薄脣上挑帶出一道危險的幅度:“別急!今晚,我一定會讓你明白,什麼才叫疼!”
他再度深深擁住了她,毫不顧及蘇盼兒已然無法承受,在她的小身子上肆意妄爲。
宛如那飢不擇食的猛虎,不把身下那嬌軟人兒連皮帶骨都生吞活剝下肚,就絕不肯善罷甘休。
“記住!你是我的!”
他霸道的宣言!
夜,越發深了!
蘇盼兒推不開,也躲不掉,只能被動地跟隨着他的節奏,在疼痛與愉悅中交織,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整夜荒唐,抵死糾葛。
等到她再醒過來時,她整個人依然是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是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她努力翻了一個身,剛剛一動,就感覺整個身子好似被馬車碾壓過一般,疼得她忍不住哼出了聲,總算睜開了眼。
外面天色已經大亮,積雪折射出的白光透過那不大的窗櫺,灑落在她的臉上,讓她下意識地眯起雙眼。
“唔……”
她的身子還未撐起,蘇盼兒就痛呼了一聲,連人帶被子一起跌到了地上。
強行撐着身子坐起,歇了好一會兒,她才緩和過來。
蘇盼兒茫然的看着屋子裡,瞪圓了那雙驚鹿般的清澈雙眸,昨兒的記憶也漸漸迴歸腦海,臉上漸漸涌上一抹震驚與嬌羞!
昨晚,她和他……他們……
居然就這樣一直做了整整一晚!連晚飯都沒有吃。
天!
這以後要讓她怎麼面對晴雯她們等人的目光?
她不要活了她!
她痛苦的捂住了眼,把小腦袋埋進那蠶絲被裡,恨不能挖一條地道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蹙眉沉思,那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顫着,小嘴兒提及昨晚想到那個男人時,小身子也禁不住細微的顫抖着。
昨晚那瘋狂的一幕幕再度涌入她腦海裡。
對方那大力的恣意征伐,似乎還在她記憶裡。
那霸道的宣言,似乎還回蕩在耳邊。雖然她記不清具體的過程如何,可留在她記憶最深處的,卻是對方那雙佈滿****又瘋狂的鷹眼!
“哎喲……”
她太高估了自己的身子,或者說,她太低估了昨晚那個男人的努力。
身子剛剛一動,她整個人腳下一軟,骨碌碌直接從牀頭跌落在地,老半天連身都翻不過來。
“疼……”
強忍着痛,她勉強翻了個身,撐着身子爬起,雙腳一沾地,她才發現那兩條小細腿就好像棉花一樣,不住打着顫,完全撐不起自身重量,再度跌倒在地。
渾身上下無一處舒坦,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般。
“該死的!怎麼這麼的痛……”
生怕那個罪魁禍首會突然再度出現,蘇盼兒強忍着周身不適,撐着牀沿爬了起來。
牀邊的小凳上放着衣物,蘇盼兒也來不及多想,拿起來便往身上套。
還不等她穿上衣服,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下一刻,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屋外的光線頓時透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