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你不用處理朝政了?”
蘇盼兒驚奇了!
最近一段日子以來,秦逸雖然盡力抽空陪着她,不過蘇盼兒也不難發現,秦逸每天要處理的國事有多繁重!
他每天五更上朝——就相當於後世的早上五點,而他一般還會提前半個時辰時間起身,去偏殿鍛鍊一炷香時間再換上龍袍上朝。等早朝結束,一般都到了辰時(就是八點多鐘)早朝才能結束。眼下聖上剛剛登基,大多數時間,秦逸在下了早朝後,都會陪着她和孩子吃些早膳,隨後便會召見大臣,單獨談論國事。中午更是忙忙碌碌,多數時間都不得空閒。等他徹底閒下來時,外面的宮娥早已點亮了宮燈!夜幕已經降臨了!
正因爲他的日常行程安排得滿,所以蘇盼兒在聽他說起,明兒要陪着她出宮玩耍時,纔會這麼吃驚!
“朝政永遠不會有處理完的一天,可日子總要過下去。我陪盼兒你出門一趟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秦逸倒是看得明白。
“這可是你自己說得!”
蘇盼兒高興了!
還特意啊吩咐廚房,做了秦逸最愛吃的幾道菜式,等用膳時,更是主動替秦逸佈菜。
秦逸看着蘇盼兒快活的樣子,只是笑了笑,隨手揮退左右。
等伺候的宮娥和內侍悄無聲息退出去時,他順勢貼近蘇盼兒的耳畔:“你要真想討好朕,到不如……今晚……”
蘇盼兒一愣,一擡頭,就望進秦逸那雙充滿別樣意味兒的雙眼裡,當即紅透了雙頰。
“你……別胡鬧了。”
她慌張躲閃,泄憤一樣地從碗裡夾起一夾菜,放進他的碗裡:“你端着一碗飯,還堵不住你的嘴不成?再瞎說,我就不給你夾菜了啊!”
“哈哈……”
秦逸突然仰頭大笑。
在蘇盼兒生氣前,順勢一帶,便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裡。
蘇盼兒驚呼一聲,本能地想從秦逸懷裡逃開,卻被秦逸摟得更緊!
他的臉上帶着魅惑的笑容,一臉邪佞。
“真不給朕夾菜了?嗯!”
蘇盼兒有些驚慌失措,在他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下,感覺自己就好似那被餓狼盯住的可憐羔羊,想逃,卻偏偏無處可逃!
她下意識的掙扎着,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試圖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結果一個不慎,將面前的碗打灑了大半,碗裡的菜滾了出來,菜汁立刻在她那一身繡着牡丹的衣裙上留下了一大片印跡。
“呀!你看看你……我這一身髒……”
她的態度,意外取悅了秦逸。
“無妨,等用過了晚膳,朕親自替你脫。”
秦逸笑得越發開懷,順勢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菜喂蘇盼兒:“朕知道,你是在生氣朕自己吃好吃的是不是?來,讓爲夫餵你一口,快張嘴!”
“不吃不吃不吃!放開,要讓孩子看到了,還不得笑話你!”
蘇盼兒急忙捂住嘴,試圖頑強抵抗。
“小妍妍真的看見了,也只會說她父皇和母后夫妻恩愛,如膠似漆。纔不會笑話朕!”
“就你臉皮子最厚!”
蘇盼兒總算掙脫了他的雙臂,又惡狠狠地瞪了他兩眼,也顧不得旁得,趕忙躲進了偏殿裡。
“玖蘭,幫本宮取一套衣裙來。”
蘇盼兒隨口吩咐着跟在她身邊的玖蘭,順勢走進屏風後。她先脫去了外面的紗裙,再是外褲,隨後是褻褲,就在她脫得只剩下一件紅色裹胸裙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背後猛地一把抱住了。
秦逸抱着她的纖腰,整個人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貼在她的一頭秀髮上狠狠地嗅了嗅,話語裡滿滿都是調戲的意味兒!
“唔,盼兒,你真的好香。”
她的身體裡,由內而外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體香,唯有離得很近時才能聞見,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分外勾人心魄,讓人慾罷不能!
蘇盼兒的脊背一下子僵硬了,又很快放鬆下來。
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眼前突然浮現出秦逸後宮裡的那些個女人!
儘管知道秦逸的人在她這裡,心也在她這裡,可她就是愛斤斤計較!
女人的眼裡,可容不得半點沙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聖上您這是……打算如何?”
“你認爲爲夫想如何?”
秦逸輕吻着她那滿是幽香的髮絲,耳鬢廝磨着,朝着她的耳朵裡吹氣:“盼兒,爲夫是想……”
“聖上您想什麼?”
蘇盼兒轉身,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脣角帶起一抹慵懶:“可是,眼下本宮的小日子還沒有走,這事兒可不好辦呢。還是說……聖上您打算要‘浴血奮戰’不成?”
這話讓秦逸眉頭一挑,眼底的熱情有了些許退卻,低頭瞧着蘇盼兒那副慵懶地姿態,還有那雙沉寂如深幽寒潭的眸子。
他倏的展顏一笑,順勢握住蘇盼兒攀上他肩膀上的那隻手,懲罰般拉到自己的嘴邊,在她的中指上輕咬了一口。
“想不到啊!我家盼兒居然想得這麼多!果真是……狡猾!不過,朕原本是想,皇后你適才幾乎沒怎麼動筷,朕打算讓廚房再做些飯菜送來。沒想到啊……”
那一副瞭然的神色,配上他不斷朝蘇盼兒指眉弄眼的模樣,讓蘇盼兒很尷尬,有些下不來臺。
“要是你願意,爲夫不介意成全你,一定會滿足皇后你的需要!”
這個慾求不滿的衣冠禽獸!
蘇盼兒心中連連冷笑,臉上卻帶着一抹羞紅。
“還是聖上您考慮周詳。不過很可惜,本宮的肚子已經飽了。你還讓御膳房做菜,做來給誰吃?你自己吃?”
“可是,朕更想吃了你……”
秦逸越說越露骨,他的大手在很快下移,輕輕挑起了她的臉,朝着她的小嘴兒進攻,似乎依然不肯放過她。
“別……”
蘇盼兒用力抵着他,不肯放鬆。心中念頭急轉,又忍不住說道:“聖上,適才危機時刻,鳳貴人所說的話,讓妾身很是奇怪。聖上,您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