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喬朵兒早早地睡下。
譚正宏摟着自家媳婦兒又各種血氣翻涌,這真不是他的錯,而是處於躁動的年紀,他控制不住自己。
喬朵兒低聲警告道:“要是你敢亂來,我以後就和抱抱睡,你自己睡嬰兒牀。”
那張小牀挺大,譚正宏蜷縮着肯定睡得下。
“朵兒,我覺得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又漂亮又善解人意…”
誇獎的話像不要錢一樣從譚正宏嘴裡出來,喬朵兒趕緊打斷:“今天就算你說出一朵花兒來都不會讓你得逞。”
要是再來一次,她就離散架不遠了,而且次數多了譚正宏的腰子也受不住。
譚正宏嘆息一聲,摟着自己媳婦兒閉上了眼睛,但呼吸還是很粗重。
“你今天是不是吃不該吃的藥了?”喬朵兒認真地問道。
在溫泉的時候已經浪了幾次,還把她從山上背了回來,這會兒又纏着她,這一點都不正常。
譚正宏深吸一口氣:“你都不知道你現在多勾人,還總在我面前把衣服撩起來,能憋到這會兒都很不容易了。”
喬朵兒咬牙,她那是餵奶好不!
那是神聖又嚴肅的事情,怎麼在譚正宏哪裡怎麼就多了別的意思?
不過看譚正宏辛苦,她還是扯開了譚正宏的腰帶,手鑽進去握住了某處。
“再幫你一次,都是當爹的人了,以後要有點自制力。”
喬朵兒再次妥協,不然總被一個熱熱的物件頂着,她夜裡也睡不踏實。
譚正宏使勁吻住朵兒的嘴脣,心裡還在想兩個小傢伙再大一點就斷奶,他就能收復失地了。
好懷念那綿軟的觸感…
第二天一早,湯圓低低地哭着,那聲音像撩人的小貓叫,讓人憐愛。
按理說這會兒湯圓應該還在睡。
喬朵兒立即過去查看,給她換了尿布卻沒好轉,她又把閨女抱到牀邊餵了起來。
平時狼吞虎嚥的湯圓今天卻食慾不振,喝了兩口就撇開頭。
“阿宏,你摸摸,湯圓有點燒。”喬朵兒緊張地說道。
譚正宏立即湊過來,摸了摸湯圓的額頭,又和青團對比了一下。
“確實發燒了,我去喊吳叔來看看。”
才三個月的孩子可耽誤不得。
喬朵兒阻止了:“現在燒得不厲害,再觀察下,你讓蘇嬤嬤熬些艾葉水,一會兒給湯圓洗個澡。”
如果物理降溫能控制住溫度,還是不喝藥的好,畢竟是藥三分毒。
當然燒得厲害了,那就必須喝藥,因爲很可能引發別的病症。
“我這就去。”譚正宏立馬照做。
喬朵兒先用溫熱的毛巾給湯圓擦了臉,又餵了些溫水。
湯圓稍微舒服了一點,但睡得依然不安穩。
看着她難受的模樣,喬朵兒自責地說道:“肯定是昨天倆孩子鬧脾氣,不小心着涼了。”
是她把倆孩子帶到了這個世界,她卻沒盡到照看的責任。
譚正宏安撫道:“孩子有點小病小災很正常,哪能有人一直不生病?”
他還聽人小病不斷,大病不擾,這麼看偶爾生個病也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