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的傷肯定有些日子了,如果堅持用蘆薈膠可以變淡,能不能徹底消除就看個人體質了。”喬朵兒據實說道。
她把蘆薈膠和祛疤古方融合在一起,效果不止上了一個等級。
但對陳年老疤還是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離沫兒強忍着心裡的狂喜:“那你也給我送些過來,如果有效,我肯定不會虧待你。”
不虧待她?
是準備厚道她的意思嗎?
可惜她不能離沫兒,更不信站在離沫兒背後的樑王。
“真不巧,這個要讓側妃等上一陣子了。”喬朵兒表達了歉意。
“爲什麼她要就有?”彩蝶指了指吳夫人。
剛剛吳夫人說家裡老太太用得好,喬朵兒可是一口就答應送去的。
怎麼到了側妃這裡這女人就推三阻四?
難不成以爲自己做了個四品恭人就敢看不起側妃了?
“各種產品又以無痕膏最爲難得,原料必須取深秋的蘆薈葉,經過七七四十九天提煉而成。”
喬朵兒毫無壓力地胡說着。
反正她就是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送給離沫兒,不服來戰啊!
這樣也順便玩了一把飢餓營銷,因爲人有一種心理,就是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離沫兒捏緊了茶盞:“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側妃誤會了。”喬朵兒解釋道,“朵美坊的產品要經過很多工序才能變成成品,這樣才能保證達到最佳效果,所以還請側妃耐心等些時日。”
“慢工出細活兒,側妃要是真想要,耐心等些日子有何不可?”
陳怡靈幫腔道。
衆人看向離沫兒的眼神裡都有些嫌棄,好歹是皇室中人,怎麼這麼胡攪蠻纏?
人家譚夫人已經把話說的不能再清楚,態度也很友善。
可側妃和丫鬟一張嘴就是火藥味兒,讓人不齒。
離沫兒的臉色越來越黑,她覺得朵兒就是故意不給她,還處心積慮地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不然別人怎麼不誇她了也不說逸兒了?
陳怡靈趕緊出來解圍:“宴席準備妥當了,大家入座吧。”
席上,觥籌交錯。
樑王喝了幾杯就覺得身上燥熱,因爲怕失態,便起身道:“本王不勝酒力,想出去轉轉。”
說完他就帶着心腹隨從出了前廳。
到了院子裡,隨從當即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樑王放在鼻間聞了聞,臉色纔好看了一點。
“去查查誰在我的酒裡下藥了。”樑王冷聲說道。
他喜歡玩女人,但並不代表他喜歡被女人算計。
這次是春、藥,下次說不定就成了穿腸毒藥,所以小心點準沒錯。
因爲藥力強勁,樑王身上出了些汗,他便站在池塘邊吹風。
荷塘不遠處的竹林裡傳來交談聲,樑王不由豎起了耳朵,因爲他的直覺是那兩個人說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係。
“那小王爺怎麼和王爺一點都不像?特別是臉型,覺得好奇怪。”
“你的意思是那孩子不是樑王的?”
“感覺是這樣,不過弄混皇家血脈是死罪,說不定還要誅九族,我覺得娘娘肯定沒這麼大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