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兒很快就把後背洗好了,等繞到前面給譚正宏擦洗胸口的時候,她才發現某處已經站了起來。
不就是洗個澡嗎?居然也能…太沒節操了!
譚正宏有點窘迫,不過還是不怕死地說道:“媳婦兒它和你打招呼,還說很想你。”
喬朵兒伸手在小豆子上擰了一把,現在這貨葷話說得越來越順溜了。
這裡也是譚正宏的敏感區之一,被襲擊後他當即悶哼一聲。
那聲音…就跟女人叫-牀差不多。
喬朵兒咬牙說道:“譚正宏你個混蛋,不要臉!”
“媳婦兒,我就要你。”譚正宏討好地說道。
那個…不是正常反應嗎?不是他不想管,而是實在控制不住。
他媳婦兒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要是沒反應那肯定是丁丁壞了。
喬朵兒咬牙道:“我不介意把你打暈了再洗。”
譚正宏立即老實了,上次的事情他記憶猶新,他一點都不想再體驗一次。
但某處卻蠢蠢欲動,似乎再跟喬朵兒耀武揚威似的。
“上面洗好了,下面你自己洗。”喬朵兒把絲瓜筋扔在浴桶裡,她還是讓譚正宏自生自滅吧。
她怕繼續看明天就要長針眼了。
譚正宏可憐兮兮地說道:“媳婦兒,我的手不能碰熱水,一碰就覺得疼死了。”
瞧他着小樣兒,喬朵兒哪還狠得下心?
她兇巴巴地說道:“那你站起來,管好你兄弟,要不然我剪了它!”
媳婦兒發話了,譚正宏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站起來以後他的臉就紅得能滴血了,因爲小兄弟直接暴露在喬朵兒的視線裡。
嗚嗚…好害羞,剛剛還有水擋着,這會兒只剩下空氣了。
這下他徹底蔫兒了,軟趴趴地垂了下來。
譚正宏想象中絕不是這樣的,他以爲自己站起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調戲他媳婦兒,可事實上他更像是個被調戲的那個…
“就這點能耐還想當流氓!”喬朵兒嘟囔了一聲,這就是典型的外強中乾。
譚正宏抿着脣,他光溜溜地站着一點氣勢都沒有,所以乾脆不說話了。
喬朵兒把心一橫,拿起絲瓜筋沾了皁粉給他擦了起來。
浴桶裡的水漫到膝蓋,譚正宏配合着擡起小腿,用絲瓜筋擦完皁粉還要用布洗掉皁粉。
突然,喬朵兒覺得有東西碰了碰自己臉蛋。
譚正宏趕緊捂住自己某處:“媳婦兒,我…我不是故意的。”
喬朵兒明白過來那是什麼,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要死了,就不能有點節操啊!
譚正宏緊張地說道:“媳婦兒,你要是把我剪了,你的性福就沒了。”
瞧他媳婦兒恨不能吃個人的表情,他真有那點一點點怕怕了。
“洗完了,你自己擦。”喬朵兒惱火地說道。
她是真想剪了譚正宏然後送進宮,但是…看在他是自己男人的份兒就原諒他一次好了。
“媳婦兒那裡還沒洗。”
某處爲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還特意抖了兩下。
喬朵兒瞪了已經譚正宏:“手疼就翹着蘭花指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