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正宏沒讀過書,只是在私塾外面偷聽過,最多能算個半吊子。
所以有些複雜的字他不認識,比如上面是一個人,下面是一個肉,分開他認識,但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鬼了。
喬朵兒撇撇嘴,她相信譚正宏不認識這個字,但肯定知道是什麼意思。
所以譚正宏是故意調戲她。
喬朵兒扯住譚正宏的耳朵:“我看你是皮癢,欠收拾了吧?”
譚正宏心虛地摸摸鼻子:“媳婦兒,我錯了,我們繼續看。”
“不許看了!”喬朵兒啪一下把書合起來。
同時她的臉不爭氣地紅了,因爲這本破書裡面居然有一段露骨的描寫。
就類似於描寫潘金蓮的那段,豔而不俗,撩動人心。
尼瑪,她今天成功地坑死自己了!
“好,不看了,那去牀上?”譚正宏把書放在一邊,長臂一撈,喬朵兒已經落在他懷裡。
“我纔不要。”喬朵兒立馬拒絕。
譚正宏臉上的笑容更盪漾了:“那咱們就在沙發上。”
那本春-宮圖上一共有三十九種姿勢,目前他和喬朵兒才嘗試了最簡單的兩種。
他有一個簡單的目標,那就是解鎖所有的新姿勢。
書上說每個姿勢都自有樂趣,他就想找到他媳婦兒最喜歡的。
不過得慢慢來,因爲媳婦兒有點兇。
換了一個地點,換了新姿勢,滿足感爆棚。
譚正宏吃了一遍後就讓喬朵兒休息了。
臨睡前喬朵兒還在想以後還是讓譚正宏練字好了。
不僅安全,還可以修身養性。
第二天一早譚正宏躡手躡腳地起牀,他的動作很小,但喬朵兒還是睜開了眼睛。
“還早呢,我去山上打獵,你再睡會兒。”譚正宏寵溺地說道。
他的本職工作就是打獵,之前裝修房子,然後又是成親,成了親忙着和媳婦兒親熱和打理菜園子,一直沒空上山。
再這麼下去,手藝都要荒廢了。
喬朵兒睡意全無,立即坐了起來:“等下我,我也去。”
這幾天她一直在家裡待着,都快發黴了。
到秋天勤勞的村民會去山上找山貨,像山核桃、拐棗、羊桃這些可以拿到鎮上賣。
雖然才一兩文錢一斤,但積少成多嘛,他們平日裡也就是這麼攢錢的。
進山的人多了,動物受到驚擾會躲起來。
所以譚正宏得到更深處打獵才行,他本不想帶媳婦兒去,但朵兒堅持,他只能妥協了。
吃過早餐他們就帶着水和乾糧還有山獐一起上山了。
到了山裡,喬朵兒把山獐拴在大樹上,麻繩有三米長,這個範圍足夠它活動了。
如譚正宏所說,山獐已經被馴養,它就安靜地找些吃的。
譚正宏興奮地說道:“這裡的腳印和咱們養的那隻一樣,雄性山獐會佔地盤,並定時巡視,咱們可以在這裡等他們自投羅網。”
喬朵兒仔細看了下腳印:“至少有五隻。”
“山獐以雄性爲尊,一個雄性有多個雌性伴侶,但能取香的只有雄性。”
譚正宏趕緊解釋了下,他怕他媳婦兒期望太高,到時候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