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朵兒說了賣炒貨的事情以後她舉開始準備了,這幾天她做了鹹味、五香味和焦糖味的瓜子和花生,但她不確定別人會不會喜歡這個味道。
她最信任的人是喬朵兒,就給她送了過來。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喬朵兒當成了領頭羊,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喬朵兒和譚正宏一一嘗過,焦糖味讓人驚豔,其他兩種味道就中規中矩,但這已經夠了。
“肯定能賣出去,這個甜味的瓜子會很好賣。”
喬朵兒豎起了大拇指。
胡氏懸着的心這才放回了肚子裡:“這樣我就放心了。”
“對了,我吃過一種瓜子有奶香味,好像是把瓜子浸在牛奶裡一段時間再加五香炒,但具體我也不清楚。”
喬朵兒提點了一句,剩下的怎麼做就靠胡氏了,因爲她就知道這麼多。
奶香瓜子的製作工藝複雜,別人不容易複製,這樣胡氏就可以趁機佔領更多市場份額。
胡氏認真記下,心想着一定要回去研究一下。
送走胡氏,喬朵兒不由感嘆了一下。
“我覺得你們家就有毒,好好的人都趕出來了,留下一堆歪瓜裂棗,什麼用都沒有。”
等胡氏的生意做成,譚家人又該把腸子悔青了。
現在譚家亂成一鍋漿糊了,老大和離後蹲大牢,老二半數家產送給了以後註定是廢物的小舅子,老三的丁丁依然沒用。
照這樣下去,譚家很快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譚正宏苦笑着說道:“我能說什麼?”
因爲他媳婦兒說的是大實話。
“算了,不說這個了。”喬朵兒安撫了一下譚正宏。
她和譚正宏的原生家庭都不堪回首,不過她不是原身,她對那些人和事無所謂。
但譚正宏不同,他一直是他,一直因爲被拋棄而更耿耿於懷。
“沒關係,就這點打擊我還受得住。”譚正宏笑着說道。
他現在不是孤身一人,怕什麼呢?
喬朵兒點點頭,不過卻不再說這個話題,別人不在意絕不是揭開人加傷疤的理由。
他們兩人晚上除了聊天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看看不和諧的書,做點不和諧的運動,感覺時間都不夠用。
胡氏讓喬朵兒很吃驚,因爲第二天晚上她就把成品送了過來。
她昨天回去後就琢磨着奶香瓜子了,今天一大早就去鎮上買了牛奶,回來就一直在廚房瞎折騰。
試了幾次,她覺得牛奶浸泡兩個時辰,再加少量五香粉和細鹽炒味道最好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味道了,你很厲害!”
喬朵兒毫不吝嗇地豎起了大拇指。
她只是隨便提了一下,想讓胡氏有空的時候搗鼓搗鼓,沒想到這麼快就弄出來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位置,找對了就是幸福。
胡氏侷促地說道:“纔不是我厲害,是我運氣好。”
其實她來之前沒抱任何希望,沒想到喬朵兒一下就肯定了她的手藝,這樣她賣的時候就有底氣了。
不是喬朵兒嘴刁,而是她有這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