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會兒大廳裡坐了三十來個女人,場面只能用嘈雜來形容。
“各位夫人小姐,我義妹已經嫁人,和妹夫琴瑟和鳴,非常恩愛,請大家不要以訛傳訛,不要傷害義妹的家庭。”白一凡真誠地說道。
他一直讓人監視這裡,但沒想到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陳怡靈也幫腔:“朵兒的爲人我很清楚,她一輩子只認定一個人,認定了就不會改變。”
所以喬朵兒這輩子只能是譚正宏的,不可更改。
在場的人個根本不信他們的話,紅口白牙亂說一氣誰不會?
反正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本就捉摸不透,還是寧可信其有吧。
“我發誓,我要是對白三哥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天打雷劈,死無全屍。”
喬朵兒清冷地說道。
這下竊竊私語的人都停了下來,快過年了,各路神仙都會下來接受供奉,這時候敢發這樣的毒誓,肯定問心無愧。
這樣說來,真是離沫兒像瘋狗一樣亂咬一氣。
“故意壞人家的名聲,真惡毒!”
女人的名聲比命重要多了,不然出門全是非議,不把人逼死,非議就不會停。
“離沫兒剛剛還那麼罵老夫人,我看八成是瘋了,咱們繼續看戲。”
一婦人打了個哈哈,算是給這件事來了一個總結。
“我看是撞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得找個神婆來看看。”
“別胡說八道,今天是老夫人的壽辰,有壽星坐鎮,哪有不乾淨的東西!”
“那隻能是她那姑娘腦子有病,可惜了那麼水嫩的臉!”
老夫人交代一聲:“一凡,你過去看看。”
本來好好的生辰被那母女倆攪黃了,她生氣得很,根本不想看到她們。
白一凡斂起心頭的苦澀,默默地出去了,朵兒的心那麼堅定,他還能說什麼?
以後他只是她的白三哥。
戲班見事情解決了,就繼續唱了起來。
他們的錢是按場次來,唱得越多賞錢纔多,所以他們只能更賣力,希望將別人的注意力拉回來。
於是他們把他們最擅長的一場戲提前拿了出來。
陳怡靈湊過去問道:“那茶里加了什麼?”
“可以讓人狂躁,力氣也大增,不過這種藥對身體傷害很大。”
喬朵兒解釋道,這個就類似於後世的興奮劑。
但效果比興奮劑更明顯,當然,副作用會越大,估計要休養好一段時間。
陳怡靈瞭然,難怪離沫兒像瘋子一樣破口大罵,還一把把她繼母推到地上,原來都是自作自受!
還好喬朵兒機警,不然出醜的就是她們了。
客房,離夫人趴在牀上不住地呻吟。
“也不知道那死丫頭怎麼搞的,一下就把骨頭摔裂了,老爺,你得給我做主啊,我雖然是繼母,可我是真心把她當閨女的啊!”
離夫人委屈死了,難怪人家都說後孃難當呢。
她推心置腹,可結果呢?
那丫頭卻推了她,把骨頭都摔壞了。
離正天蹙着眉頭說道:“道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