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雪幽幽一嘆,道:“難道夫君就打算這麼過下去?”
張小崇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輕笑道:“這樣的日子不好嗎?多逍遙自在,多舒服啊!”
姜吟雪柳眉輕皺,幽幽道:“男兒大丈夫,當胸懷寬大,志在四方,或考取功名,造福一方百姓,或橫槍躍馬,馳騁疆場,建立功勳,光宗耀祖!”
她接着淡淡道:“以夫君大人的聰明才智,只要肯用心讀書,要考個狀元,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張小崇給老婆一稱讚,只覺全身輕飄飄起來,只是一聽要他讀書,整個人就泄氣了,要他一整天看那種無聊的書,還不如殺了他,小時候給老爸逼着讀了十多年的書,現在還要讀?看那些**還差不多。玩槍舞棒打架的,或許還有一點興趣。
他搔着頭,嘿嘿笑道:“這個……這個嘛,以後再說,嘿嘿……”
姜吟雪笑道:“夫君大人不愛讀書,那習武也可以的呀,夫君大人根骨極佳,悟性過人,只要以大恆心大毅力修煉,十年內必可成爲名動修行界的年青高手!”
張小崇眼珠一轉,他已經明白了夫人的意思,嘿嘿笑道:“這個嘛,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過……”
他現在知道了夫人是想讓自已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文武雙全或選其中一樣。嘿嘿,要他做書呆子,還不如把他殺了算了。習武嘛,馬馬虎虎還有點興趣。
他張家原本是修行世家,這府內上上下下無人不會幾手,就是他身邊的貼身侍女小玉與珠兒,都可算得上是修行不錯的高手。張家以神馭劍的“散元誅魔十八式”在修行界極有名氣,老媽的“逍遙神行百變”輕身提縱術也是大大有名,自已身兼兩種絕學,嘿嘿,用不着那麼拼命的修煉吧?仗着老爸老媽的名頭,就算是行走江湖,誰人不給面子?嘿嘿。
他那一句“不過……”只是想講點條件而已,其實不算苛刻,只是要求老婆與他同房而已,這也是做妻子的義務嘛,嘿嘿,這個要求合情合理。
張小崇突然皺了皺眉頭,他早感覺小腹丹田處有一股莫明的熱流,初時以爲是看到老婆那嬌羞動人樣而色心大動,只是現在那一股熱流似乎變成了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弄得他口乾舌澡,全身發熱,身體的某一處已經變化,由不得他控制。
“怎麼會是這樣?該不會是珠兒弄錯了吧?”張小崇倒了一杯冷水,拼命的往嘴裡灌。
姜吟雪輕笑道:“夫君的意思是要習武了?”
丹紅櫻脣湊近張小崇耳旁,柔聲道:“夫君大人若能夠打敗珠兒與小玉的聯手或者,能夠勝過吟雪,吟雪一定好好侍候夫君……”
她又低低的說了幾句話,滿是紅霞的俏臉上不僅嬌羞動人,眉目間那縷縷柔情更令她增添了幾份柔媚之態,實是撩人之至。
張小崇樂得拼命的點頭,他現在終於明白老婆不是不解風情而不願意同房,只是想讓他有所作爲之後才肯同房。要打敗老婆嘛,可能不容易,也許根本就沒有獲勝的可能,要打敗珠兒與小玉兩個嘛,嘿嘿,這兩個丫頭對他百依百順,還不是輕鬆搞掂。
姜吟雪柳眉一皺,淡淡道:“不行,小玉、珠兒兩個可能會作弊,只要你能打敗吟雪陪嫁過來的侍女柳眉就行!”
張小崇眼睛一亮,嘿嘿笑道:“真的?”
姜吟雪吃吃笑了,笑得有點讓人感覺高深莫測,她淡淡道:“眉兒從小到大服侍我,我待她親如姐妹,你不許欺負她,她可是水靈靈的美人兒,你要是勝了,有本事一併把她收入房中吧。”
張小崇雖然給小腹下那一團無名之火燒得面紅耳赤,欲血賁張,難受之極,聽了老婆的話,心中一陣狂喜,要打敗一個侍女,對他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原來老婆對他是這麼好,這下子又多了個水靈靈的美人兒,嘿嘿,真是爽啊!
姜吟雪端起茶杯,輕笑道:“夫君要是敗了,從今後改掉一些不好的習性,下恆心苦練?”
張小崇見她喝了茶水,早已樂暈了頭,忙不迭的點頭,老婆說什麼話都沒注意了,加上體內那一團要命的烈火燒得他面紅目赤,若不是他運功苦苦相抗,只怕早已失去理智。
姜吟雪看到了他的異象,驚道:“夫君是怎麼啦?”
張小崇此時已知道是珠兒弄錯了,自已喝了溶有烈性春藥的茶水,若是修爲深厚,可將媚毒逼出體外,否則只能與女子*泄出媚毒,不過這樣會損耗一定的真元。若不泄出媚毒,受損更大,說不定*焚身爆斃。
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對老婆下媚藥一事不敢說出,否則臉丟大了,自已修爲不夠,只能運功苦苦相抗。老婆決計不會讓他碰的,只能先找珠兒、小玉泄火了。
他正想開溜,姜吟雪突然中指疾彈,一縷指風侵入他身體,整個人動彈不得。他修爲原本就低,運功抵抗烈性媚毒的侵襲已是非常的辛苦,吟雪突然出手制住他,真氣不能運轉,腹中烈性媚毒更爲瘋狂侵襲,血管似乎快脹爆了。
姜吟雪驚道:“夫君中毒了?”
她解了禁制,同時以掌抵住張小崇的後心,給他貫輸真氣。
張小崇只覺後心一股清涼的真氣沿着穴位經脈緩緩運行,將那些媚毒集中壓制在丹田內,他感到舒服多了。
姜吟雪沉聲道:“夫君怎麼會中毒了?誰下的毒?這事一定要查清楚!”
張小崇嚇了一大跳,這事兒真要查起來,面子丟大不說,只怕珠兒有可能給老祖宗家法伺候,趕出張府。
他驚訝道:“夫人,我……我是在外邊喝了酒……”
姜吟雪瞪了他一眼,不滿道:“整天跟着那些人,給人下毒了都不知道,以後少跟他們來往,盡做些壞事!”
張小崇哪敢多說,巴不得消除她心中的疑惑,忙連聲應道:“是,是,是……”
姜吟雪道:“夫君所中之毒怪異之極,似乎藉助外力逼不出來,只能依靠自已的真氣精元來逼毒了。”
張小崇心中暗笑,這哪是什麼毒,只是媚藥,找個女人泄一下就搞掂了。不過他對老婆那精純深厚的修爲大爲震驚,自已與她相差了太遠,只怕這一生是無法勝了她了。
姜吟雪突然拉起他就往走,張小崇不解道:“這麼夜了,夫人這是要去哪?”
姜吟雪道:“去密室,吸收千年寒玉石牀的寒氣,再運功就可以完全逼出劇毒!”
張小崇嚇了一跳,那千年寒玉石牀的寒氣刺骨,以前老爸逼着他進去練過功,只呆不到幾分鐘就快凍僵了,若不是老祖宗出面,只怕早給凍死了。
他忙道:“夫人,這……這……千年寒玉牀的寒氣太過厲害,我吃不消!”
姜吟雪笑道:“夫君體內劇毒太過厲害,只有吸收千年寒玉牀的寒氣來驅毒了!”
不由分說,拉着他便出門。
一出門,張小崇見到小玉、珠兒侍立在門外,不由怔道:“噫,你們兩個……”
姜吟雪已搶着道:“少爺中毒了,你們倆個跟去密室護法。”
小玉、珠兒對視一眼,低頭跟在後邊。
千年寒玉牀是張家的練功寶貝,人盤膝打坐在牀上,運功相抗寒氣的侵襲,可加快修煉進程。寒氣也可讓人保持靈臺清明,同時也可藉助千年寒氣驅除各種劇毒等。
張小崇給姜吟雪按坐在千年寒玉牀上,動彈不得,陣陣刺骨寒氣直侵入奇經八脈、五臟六腑,他忙運功抗寒,同時運氣把壓縮在丹田內的媚毒驅出體外。時間稍長,他就冷得受不了,渾身直打哆嗦,想跳下千年寒玉牀,又給吟雪壓着動彈不得,迫得他不得不拼命運功相抗。只是他修爲太低,只堅持了一小會便感覺全身快凍僵了,頭髮眉毛好象都結了冰霜了,想大叫救命之際,一隻溫軟的手掌及時貼住他的後心,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從手掌傳入他的身體,流經奇經八脈,不僅寒意立消,而且還讓他感到丹田處精氣充盈激盪,有說不出的舒服。
才緩過一口氣,在身後爲他輸送真元的姜吟雪收回手,吃吃笑道:“自已運功驅毒抗寒!”
老婆溫軟的手兒一離開他的後心,張小崇立刻又感到寒氣刺骨,急忙運功相抗,等他受不了時,姜吟雪又爲他輸送真元,如此反反覆覆也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
密室內,姜吟雪、張小崇盤膝坐在千年寒玉牀上運功,牀下則是小玉與珠兒,兩人也是閉目盤膝靜坐,在一旁護法。
就這麼折騰了好一陣子,張小崇只覺全身虛脫無力,再也忍受不了,大叫救命,姜吟雪才讓他下了千年寒玉牀。
張小崇只覺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量,知道是能量損耗過多的結果,想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卻給吟雪逼着運功調息以恢復損耗的真元,只有大嘆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