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六、公子世,事到如今,你的一切陰謀詭計都已經被識破,還不認罪伏法!”之前,還跟衡清對着幹的國子監祭酒,忽然開口吼道。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括噪!”公子世開口,右手忽然甩出一個東西,直接扎到國子監祭酒的喉嚨上,喊不出話的國子監祭酒,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就沒了聲音。
公子世拿出白色的手絹,擦了擦手,隨手丟在地上:“本王說話的時候,哪有你們插口的份!”
眼看着國子監祭酒身亡,這下,更沒人敢觸公子世的眉頭了。
一衆官員門縮在角落,衡清行動不便,根本走不了。公子世就這樣站在衡清面前,手中多了一個匕首:“雖然,我很欣賞你的能力,可以說,整個大雍,像你這樣的人真不多了。可是,我不能留下你。”
公子世的匕首到衡清臉上的時候,忽然頓住了。
他低頭,自己的腹部多了一個傷口。
這是衡清第一次動用輪椅上的機關。容白早就在衡清的輪椅上裝了機關,可是,一直以來,衡清沒用過這個東西。這也是第一次,暗器貫穿別人。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關注衡清爲什麼能帶着利器進大殿。衆人現在唯一的感觸就是,還好李嘉有辦法殺了公子世。
可是,這一連串的事情,遭受打擊最大的陛下,現在已經暈了過去。
公子世一隻手捂着腹部,疼痛讓他的身體本能的痙攣。經過容白特殊改造後的暗器,奔着最大的殺傷力去的,就算公子世運氣好到沒有當場腸穿肚爛,結果也差不多。
咬着牙,公子世一把將暗器拔了出來。
按照一般的處理方式,這種情況,是不能將暗器拔出來的。可是,公子世不得不這麼做,李嘉的武器太可怕了,不僅剛進來就造成極大的創傷,而且那武器隨着他的痙攣還不斷的往肉裡面鑽。
鮮血帶着肉塊,看着着實恐怖。
公子世蒼白着臉悶哼一聲,表情已經扭曲了。
衡清的身上賤了不少公子世的血,他不是不想躲開,而是沒辦法躲開。衡清並不是第一次見血,可是,這樣的場景卻是第一次見到。
公子世的另一隻手,還拿着匕首。匕首飛快的扎向衡清的右手。剛剛他已經看到,衡清的暗器,是從右手的機關放出來的。
衡清不是不想躲,只是,這次真的來不及了。剛剛是有心算無心,纔將公子世重創,可接下來,衡清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一個文弱的書生,跟公子世這樣的高手比拼,就算公子世狀態再差,衡清在他的面前,也毫無還手之力。
可是,這個時候,公子世已經震懾不住旁人了,其中,最震懾不住的,就是衛侯爺。
衛侯爺從一開始就很着急,可是,着急也沒辦法,他原本距離衡清就很遠,等人羣一亂起來,衛侯爺就被擠得更遠了。
別小看那羣書生,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那羣人,比誰都厲害。衛侯爺被擠在人羣中,好不容易脫出。這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
一幕。
就像,衡清在公子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一樣,重傷的公子世,在衛侯爺的面前也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只一個照面的時間,公子世就被衛侯爺踹飛出去。衡清也安全了。
“老子的女婿你也敢動?你以爲老子是吃素的?”衛侯爺寵容白,那是當親閨女在寵,而且絕對是超過寵愛衛玄的寵法,所以,衡清要在大殿上出事,第一個不能原諒自己的人,就是咱們的衛侯爺。
衛侯爺這樣粗俗的都說話方式,顯然讓場上的都氣氛緩和了一些,而且,最重要的是,戰鬥力恐怖的公子世,已經被衛侯爺踹飛出去。
只是,公子世,也脫離了包圍圈。
衛侯爺那一腳,不可謂不狠。可是,因爲角度的原因,沒有直接將公子世踹死。
“咳咳,咳咳。”被突然出現的屬下抱在懷裡,公子世那一張雪白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血色,看着衛侯爺,咳嗽了好幾聲,纔有些虛弱的開口:“大雍邊境的武侯爺果然名不虛傳,此次本王領教了。”
說完,那突然出現的人,就抱着公子世往外面飛奔。
武侯爺想要追出去,可是,他沒有趁手的武器,外面圍着中宮的人實在太多了,最後,毫無辦法的武侯爺只能放棄。
“衡清啊,你還好吧?”武侯爺心疼的看着衡清的右手。
衡清的右手受的是貫穿傷,這種傷,容白之前也受過,雖然,衛玄用的是什麼美容針縫上了,可是最後還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
當初,容白縫合傷口的時候,衡清看着就心疼得直打哆嗦。
如今他自己傷了,才知道,當初直打哆嗦的疼,根本跟受傷的疼不一樣。
“我給你找太醫。”武侯爺都快哭了。
在他眼中,衡清跟自己,跟衛玄,甚至跟容白都不一樣,他們三個,身上有個傷有個疤什麼的,還能說是有魅力有戰績,可是,衡清不一樣,至少,在大雍,奉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啊,都傷成這樣了,哪裡還好啊。
“義父若是想要找太醫,還請先突圍吧。”衡清隨手撤了快襯衫,將自己的手裹了裹,然後,空着的手,指着門外。
武侯爺這才意識到,公子世走了,可他的人還圍着整個大殿呢。
再扭頭一看,呵,之前跟他站在一起的武將們,現在跟文官一樣,拼命的往大殿裡面縮,沒有一個人,想要參與這場戰鬥。
你們不打,我來打。
武侯爺左看看又看看,抄起地上公子世丟下的匕首,就往外面走。衡清的傷,可一點也耽誤不得了。
有了衛侯爺的加入,整個戰場瞬間變了模樣。要問,在場誰在戰場上混的時間最長,衛侯爺要說第二,還真的沒有人敢說第一。
所以,一幫菜鳥,就算用人數堆,也堆不過在戰場上待了半輩子的武侯爺。更別說,外面圍着的軍士,數量其實真沒比防禦的軍士多多少。
衡清暈過去的時候,武侯爺已經給衆人打開了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