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36 放了火,就要滅火!
看到兩人疲憊的眉宇,只是稍稍擁抱之後,就回了原本慕君臨住的醫院,是的,他還需要繼續住院,傷口已經裂開了,還要重新包紮。
他們並沒有回意大利,以爲已經沒有呆在那裡的必要了,而是回了華夏國的京城,早在慕君臨能動的時候,他就轉院到了這裡。
因此,雖然楚子墨所在的船離意大利比較近,但是,郭陽還是聽從慕君臨的直接回了京城,在自己的地盤上才能安穩。
回來之後,就連很黏楚子墨的顏顏都要沒有跟着她,而是跟步凌天回家親自爲他們準備吃的去了。
病房很大,身爲少將的慕君臨,自然是住高幹病房的,不僅僅有浴室,還有一個小廚房,外間還是會客廳,他們剛坐下,封越就帶着醫生過來了。
在京城,高權圈子裡,慕君臨帶領秘密特種部隊剿滅黑手黨,致使黑手黨元氣大傷,這是,這幾十年裡,唯一一次佔得上風,不得不說,這的確是慕君臨的功勞。
搞不好這次,他會升到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中將級別,阿諛奉承自然不少。
即便是軍區醫院,也是巴結的,這次,封越是帶着院長來的,胸口的傷只是裂開了,卻連院長都出動,要知道,軍區醫院的院長,是醫術界有名的聖手。
看着慕君臨逐漸露出來的傷口,楚子墨強忍着淚水,手緊緊的握着慕君臨的大手,慕君臨卻連眉頭都沒有皺過,只是含情的看着對面溼漉漉眸子的女人。
安撫的眼神,俊朗的五官,吸引着小護士的眼球,更是羨慕着能夠被慕君臨如此深情相握的楚子墨,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見慕君臨,可是卻是第一次看到慕少將這般溫柔的樣子。
可見,這個女孩子對慕少將的影響。
等到傷口重新包紮好,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慕君臨纔在楚子墨的瞪視下乖乖得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只是眼睛隨着楚子墨不斷地轉着。
桌子上有封越帶來的晚餐,楚子墨想了想,拿出慕君臨新換的手機給顏顏他們發了一個短信,讓他們明天再過來之後,纔在慕君臨的牀邊坐下。
知道剛纔,她才知道,慕君臨的手臂上也有傷,還都是槍傷,可是,她記得清楚,慕君臨就是用受傷的胳膊接住她的,傷口果然又是一片血肉模糊了,這纔是她生氣心疼的原因。
看着楚子墨臉色不善,慕君臨摸摸高挺的鼻樑,他好像又做錯了,怎麼又生氣了。
就算是生氣,楚子墨還是不能不管他,在慕君臨難得的可憐兮兮的眼神攻勢下,拿過一碗粥,傷口不好,她不能吃的太油膩,“張嘴!”
“你先吃,”臉一撇,像是無視楚子墨的黑臉,慕君臨堅決先讓楚子墨吃,楚子墨拗不過他,輕聲開口,“我們一人一口。”
看到慕君臨點頭,她才吃了一口,然後拿着勺子又遞到慕君臨的脣邊,這次他倒是乖乖地張口嚥了下去。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香糯的粥,連着對方的口水一起嚥下去,誰也不嫌棄誰,明明是兩個潔癖的人,卻不會嫌棄對方。
他們的潔癖只是相對與外人而言的。
等到最後一口喂完的時候,慕君臨拉過楚子墨的手臂,即便是一手受傷,另一隻手的力量也能把楚子墨拉倒在牀,雙臂緊緊地箍住楚子墨的腰肢。
擔心碰到慕君臨的傷口,楚子墨倒是沒有太大的掙扎,微微撐着他的小腹,眉宇微皺,“你小心點!別碰到了傷口。”
“沒事。”話音未落,慕君臨狠狠地吻住楚子墨的粉脣,好久未親密的身子敏gan的要命,洶涌的快gan像是潮水一般的噴涌而出,楚子墨忍不住低吟出聲。
但是所有的聲音都被慕君臨吞入其中,含着楚子墨的小舌不停的糾纏,似乎要將她口中的蜜汁全部席捲一般,帶着鋪天蓋地的氣勢,楚子墨似乎都喘不過氣來一樣,很長時間才嘗試着地呼吸。
慕君臨似乎是沒想就這麼輕易放過楚子墨,現在兩人都是側躺在牀上,身體隔着薄薄的布料,緊密相貼,楚子墨似乎都能感受到慕君臨紊亂的心跳,以及自己快速的心跳聲。
不是沒有親密過,不是沒有肌膚相貼過,而是從來沒有嘗試過在病房裡如此的奔放,明明知道可能會有護士開門而來或者會有醫生來查房,可是,當兩人的脣相貼的那一瞬間,一切都被拋之腦後。
留下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和重新擁吻的快樂激動。
害怕不小心碰到慕君臨的傷口,楚子墨只能由着他爲所欲爲,不過當他的大手順着貼身毛衣,越來越像下的時候,楚子墨終於捉住他的手腕,臉頰微紅,呼吸微急,脣瓣微啓,
“別亂動!你還有傷呢。”說完之後,楚子墨的臉更紅了,因爲慕君臨不僅僅不鬆手,而且直接帶着楚子墨的手覆上他的灼熱,掌下硬邦邦的感覺讓楚子墨的手指微縮,更是緊密的貼合。
慕君臨忍不住低哼一聲,眸光深邃,隱約帶着谷欠火的紅光,“老婆,我難受…”
聽到慕君臨沙啞帶着壓抑的聲音,再加上他另一隻手已經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胸前的一團柔軟,楚子墨破碎的呻口今傳出,慕君臨動作更加的激動了。
“嗯,不要…”看到楚子墨還是不肯動,慕君臨俯身,掀開她的衣服,將內衣推高,露出那雪團上的紅梅,硬硬的綻放,邪肆一笑,“都硬了,還說不想要。”
說完,含住了那硃紅的果子,楚子墨身子一顫,明明想要推開他的,可是手不知什麼時候纏繞著他的脖頸,將那雪團遞到他的脣邊。
“唔……不要了……”衣服脫離身體,周身一涼,楚子墨忽然驚醒,“別鬧了,這裡是醫院!”說着,小心的推開慕君臨的身子,防止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沒想到慕君臨直接扣住她的後腰,將她推倒在牀,隨即,整個身子將她完全籠罩住,脣角微揚,“放了火,還不給滅火,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