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喜歡?不可能!一定是錯覺!
如果推算沒錯的話,現在赤炎國的京都,除了有被奪舍的皇甫凌樂,應該還有墨風情、舞兒、手持神兵占卜琉璃琴的卓依秀吧!紫緣風瞪着水鏡裡的畫面,嘴角抽搐不止……
阿姐,你就算是思女心切,是不是也該緩一緩?
此時,正當紫緣風在忘川海底對着水鏡擔憂的時,遠在萬里之遙的風君舞糟心三人組正停下片刻休息,時逢酷暑盛夏,天氣熱的像蒸籠,導致人們都躲在樹下納涼,或者進了茶館酒肆避暑。
當風君舞一家子出現在赤炎國京都,容貌、氣質、服飾一看皆是上等人的他們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男的俊美,女的冷豔,就連寵物都是充滿了靈性,這麼個搶眼的畫面想讓人不注意都難,何況這對夫妻本就是仙姿玉貌的典範。
“小二,一壺茶,一碟糕點。”
找個靠窗的地方落座,風君舞丟出碎銀子隨便點了些東西,然後待小二殷勤的擺上桌,一直坐着沒有動靜的妖冶男子有動作了,他拉了拉起身要離開的風君舞的衣袖。
感覺到阻礙感,風君舞眉梢一挑,回頭就對上了妖冶男子不滿的小表情,只見他滿是嫌棄的瞪着桌上她爲他剛剛斟滿的茶,卻是不說話。
這時,店小二還沒離開,不由心裡奇怪的緊,還暗道這麼好看的公子居然是個啞巴。當然,此時他並不知道,由於“帝九君”只會說其他人聽不懂的自創神“語言”,是以風君舞臨離開浮雲山莊就吩咐了他不許出聲。
“哇哇!”
孃親被冒牌爹爹拉住,還只懂得喝奶的他因爲太餓哇哇叫着,而風君舞看“帝九君”不肯撒手的樣子,順着的視線看了看杯盞,不由纖指一動,隨後就見杯盞頓時冒出了森森寒氣,一碗冰鎮涼茶瞬間出爐。
店小二驚訝的差點掉了下巴,隨後他就見風君舞將身上的小鳳凰安置在那名妖冶俊美男子的肩膀上說道:“獸兒,你陪着狐狸,我一會就回來。”
起初,漂亮到不可思議的小鳳凰十分驕傲的扭過小脖子不理睬人,隨後在聽到那位女子說:“你比他聰明,幫我看着他別惹禍。”後,那渾身泛着絢麗光彩的小鳳凰,居然人性化的哼了哼氣不再抗議,看的店小二又是嘖嘖稱奇。劫數難逃 (高幹)反派男配,攻成身退(文穿文)
待風君舞將一壺茶都冰鎮過,那個妖冶俊美的男子才依依不捨,並心滿意足的眯起眼鬆開手,安安靜靜坐在那裡飲茶。
走出茶館,風君舞來到京都的坊市,很快找到了她要找的奶孃,俗話說沒常識很可怕,風君舞財大氣粗的一下子僱了十個奶媽子就爲了喂一個奶娃,這下子可是萬分矚目。
常言道,剛出生的小嬰兒,再能吃兩個奶孃就夠了,風君舞一下子就僱了十個,明白缺失常識。
這不,見她如此脫線,坊市裡頓時有投機者想來行騙。
“這位夫人,您是來赤炎投奔親戚,還是來這遷居呢?”
風君舞抱着剛吃飽的小思君,冷漠淡淡掃了眼面前尖嘴猴腮的男人,微微挑眉徑直無視他,像這種小角色她懶得收拾,但沒走幾步這人又攔住去路,風君舞頓時氣勢一沉:“讓開。”
風君舞的殺氣可不是糊弄人好看的,這人有些頂不住,但爲了多賺幾個體己錢,還是硬着頭皮說道:“這位夫人,小的瞧您請了不少奶媽子,想來很愛小公子,一看您就是出身養尊處優的少奶奶,一定不知道奶孃的奶水好於壞跟膳食有關。”
聽到這,風君舞斂去了身上的鋒銳的氣勢,“繼續說。”
“事情是這樣的,小的內人一直都是負責給大戶人家奶孃做膳食的,也知道怎麼搭配菜餚會讓奶孃出更好的奶水,不知夫人願不願請一個廚子給奶孃們。”
提及奶水的好壞,還真是打動了風君舞的心,雖然她不清楚爲什麼生了孩子沒有奶,但全天下的孃親都一個樣,都是希望給自己的孩子最好的一切,所以風君舞爽快的點頭,“請了。”
丟出一錠金子給這人,稍後風君舞就領着一堆女人回到茶館,看着茶館一片狼藉,還有衆人抱頭鼠竄的滿屋子亂跑,風君舞絕豔的面容已經冷的能結冰,不用想造成這種局面的除了她家的狐狸和鳳凰,正常人都不會這麼胡鬧。
擡腿走進,果不其然風君舞看見了兩個掐的正歡的一人一鳳,雖然茶館內氣流亂竄,罡風我肆意亂飆,但這兩個二貨好歹沒太過火使出什麼瞬間能把房子搞塌的道術,只是純粹力量的碰撞。娛樂女教皇極道女王在異世
就在這時,一人一鳳察覺到一股冷風似商量好了一樣,頓時停下對掐的架勢,一個收了出拳的手,一個小翅膀一扇,落在了對方肩膀上,從火爆到和諧,畫面快的詭異。
見狀,風君舞看向快哭出來的掌櫃,掏出了一張銀票給他當時賠償,轉瞬意味不明瞟了一眼一人一鳳沒有說話,只是抱着孩子帶着奶孃朝茶館後院走去。
帝九君:“……”
獸兒:“……”
這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嗷嗷嗷。”帝九君,你家冰塊到底是幾個意思!
一聽到“你家娘子”四個字,變成小小鳳凰的帝九君頓時不悅的哼哼唧唧:“什麼本座的娘子!在胡說不要以爲佔用了本座的身體,本座就捨不得燒了你!”
獸兒聞言給他一個白眼,“玩什麼失憶!孩子都生了,你敢說不知道冰塊現在想什麼!”
帝九君眉目一怔,還真別說,他隱約是能摸索出風君舞的想法,譬如此刻他的心裡會有一種,一會等他們進了房門,那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女人,一定會發飆!
就這樣,帝九君懷着質疑的心思跟獸兒進了客房,一進門他們頓時感覺屋內的空氣嚴重下降,涼快的都能裹棉被,然後便是一個不明飛行物丟到了獸兒面前。
千年寒鐵打造,看起來像以前府裡下人常用的搓衣板,不過那奧凸有規則的棱角卻不滿了鐵刺,看起來反而不像洗衣服用的工具,反而像懲罰犯人的刑具。
一見到這東西,獸兒嘴角抽搐,他正準備揚起一抹帝九君平時賣萌的笑容。豈料,還沒笑出來就聽風君舞冷硬的聲音響起:“你最好別讓我對你動粗!”
額……,獸兒瞅了瞅那佈滿暗器的搓衣板,死活不願意去跪,可轉念一想他們這次來赤炎國,本身就打算在不驚動皇甫凌樂的情況下,悄悄
把小念舞帶走的。
風君舞這人的底線一向是分輕重緩急的,現在它和帝九君沒頭沒腦的在茶館鬧騰一番,恐怕不出幾天就能成爲京都名人,到時候傳到皇甫凌樂的耳裡,他們的出其不意就失了先機。
跪?還是不跪?
現在好歹他頂着帝九君的面容,若是太反常一定會引起風君舞懷疑的,所以獸兒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了下去,然後聳拉着腦袋,齜牙咧嘴也不敢喊一聲疼。
而此時,前言目睹這一幕的帝九君不由眯了眯漂亮的眼睛,在獸兒跪下的剎那,他心裡又詭異蹦出“這還沒完”的想法,隨後還真就是沒完,獸兒跪下的瞬間,寒鐵搓衣板的機關啓動,佈滿鋼刺的鞭子啪啪啪彈了出來,狠狠抽在了獸兒的身上,頓時傷痕深可見骨,可見這家法媲美刑法一樣狠!
驀地,心裡劃過一絲別樣情緒,帝九君看了眼繃着豔容的風君舞,雖然眼前的畫面離譜的可以,但爲什麼他有一種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想法?
視線裡出現了自己的面容,身爲小小鳳凰的帝九君撲了撲翅膀,回想這幾日獸兒對他說的話,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
這怎麼可能!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會爲了一個女人,居然受虐到這種程度?看着獸兒用自己的身體在那跪的理所當然,帝九君覺得除非他腦子讓驢踢了,纔會心甘情願被像風君舞這樣冷冰冰的女人虐!
再者,從他發現自己和獸兒身體互換開始,除了不會說話以外,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這足以說明自己的記憶沒出問題!所以帝九君堅決不相信,自己真的缺失一段和風君舞有關的記憶!
正思索着呢,突然感覺身體一輕,擡起鳳眸就見風君舞音色低沉,宛若自言自語道:“什麼時候狐狸才能恢復像你一樣聰明呢?”明白我的心思,和我有相同的默契?
柔柔的愛/撫,微涼的指腹拂過翎羽,帝九君浮躁的心情詭異的得到平緩,如此反常的感覺令他不由更是覺得風君舞不順眼,這個渾身上下就跟冰一樣的女人,真是越看越討厭!
不過……
爲什麼看着冷眸中一閃而過的黯然,他的本來平復的心情又煩躁了起來,總想發火呢?
喜歡?不可能!
帝九君強硬的把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拍到天邊去,不斷給自己催眠,一定是自己禁慾太久了,看見個女人都覺得是天仙愛衝動,纔會升出對她憐惜的錯覺!
本座絕對不可能會喜歡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