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坐在那裡,縫着張涵的衣服,象所有男孩子那樣,他的衣服總是壞的很快。若若的手很靈巧,每次她總是穿針引線,飛快地便把衣服縫的結實整齊。不過,今天的若若有點兒異樣,她拿着衣服,已經半天沒有動一下了。
她是樑管家的孫女,作爲張涵的侍女已經有她數了數手指,來時是延熹五年(162年)夏,現在是建寧二年(169年)秋七八年時間了。
其實不用數,她心裡也清楚地知道,那時候她才十歲,還是個半懂不懂的小姑娘,如今她已十七歲,快要十八,是個大姑娘了……
若若有點兒羞澀,她偷偷看了一眼張涵,發現他並沒有注意自己,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望。
“若若,你已經不小了,總要爲將來做個打算,……”
今天,若若回了次家,母親的關心,彷彿戳穿了什麼,令她十分惱怒。當時,她很粗魯地打斷了母親的話,母親看看她,便另起了個話題。可是,若若一靜下來,母親的話便不由自主浮現在她腦海裡。
‘是啊,她已經不小了,很多兒時的同伴,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至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她……該怎麼辦呢?’
若若悄悄看了一眼張涵,發現他正專心致志地練字,便放心大膽地觀察起來。
‘少爺長的不難看,可也不算好看,大黑是匹黑馬,看來是做不成白馬王子了;當然,少爺也不可能會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色雲彩……’
若若用力搖搖頭,想什麼呢,‘少爺多聰明呀,就沒有看過他不會的,還一天一個,給她們講了那麼些故事……跟少爺在一起,她反而象個小姑娘了……’
傻笑了一會兒,若若又想起了現實問題。
‘她已經十七了,少爺才十二歲,再過幾年,她都成老姑娘了,如果少爺嫌棄她,不要她了……’
若若想到了那忘恩負義的陳世美,精緻的小臉一下子皺成了一團,好似她就是那被拋棄的秦香蓮……
張涵看着若若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不由好笑,若若與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每天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洗澡也在一起……自然而然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張涵跪在地上,長身而立,正在練字,而若若則跪坐在矮几一旁,藉着燈光,給他縫衣服。她今天回家,穿了一身淡黃色的絲絹製成的衫裙,若若一低頭,張涵就清楚地看到了一抹白皙渾圓。
張涵不由得心中一跳,每天生活在一起,這小丫頭不覺間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有些事情不想也就罷了,張涵這一想,就覺得血液下行,那話就不安分起來。
“啊呀……”
若若正想着心事,忽一擡頭,見張涵目光灼灼地看她,沒由來的心中一慌。
“若若,你長大了……”
取過若若手中的針線,將之放在几上,張涵順手用尾指輕輕撓了下她的手心。
若若心裡更慌,起身欲走。
可是,爲時已晚,張涵如何還能放過她。
一把摟過若若,感受着那豐盈柔軟充滿彈性的身軀貼在他結實的懷中,張涵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若若的聲音一下子小了許多,她不想拒絕,這是她的本份,她是願意的,但本能的羞澀,還是令她用力推了張涵一把,在張涵結實的手臂裡,這樣的舉動根無異於蚍蜉撼樹,轉眼她便被抱了個結實。
在貼緊的那一瞬間,張涵清楚地察覺到,若若身體一僵,隨即便軟了下來,似乎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張涵手上猛然沉重起來,但他只有一個想法柔若無骨,張涵的腦海裡想到的就是這個。
低頭找到若若紅潤的嘴脣,輕輕貼上去,張涵看到,若若粉紅臉龐上,飛起一抹紅霞,眼皮輕顫了下,擡起,明亮的大眼睛上,籠罩了一曾輕霧,煙籠秋水月籠紗,朦朦朧朧水汪汪,像要滴出水來。
若若一睜眼,便看到了一雙溫潤的眼睛,近在咫尺,緊緊盯着自己。她驟然一驚,趕緊閉上眼。
見若若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張涵心中一動,哈哈大笑起來。笑了沒幾聲,他忽覺肋下一痛,難道這也是遺傳本能,怎麼個個都不用教呀?
若若惱羞成怒,用力想推開他,但張涵如何肯放手,糾纏中,兩人就倒在了臥榻上。
輕輕捧住若若光滑柔膩的臉,火熱燙手,滑膩的驚人,紅通通的,像蘋果樣,張涵找到她的嘴脣,用力吻下去,輾轉允吸不已,輕咬她的下脣,然後趁機把舌頭伸過去……張涵前生的一切技巧都復活了,
不知不覺中,小白兔變成了兩隻,兩隻小白兔,睜大紅紅的眼,望着這個神奇的世界。張涵只覺得,自己已獸血沸騰了。但他不着急,‘豐富’的經驗,令他有着常人無法想象的忍耐力。
嫺熟的把玩着這熟悉又陌生的身體,令那白嫩的肌膚都染上他的印記,從而變成粉紅色……
若若只覺得一團火焰在他心裡燃燒,轉眼便燒遍她的全身,情不自禁,她喘了起來,併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那是她發出的嘛?好曖昧……若若羞愧欲死,可她全然沒有抵抗能力,那聲音根本無法抑制。
隨着張涵細緻體貼無微不至的撫摸,若若呻吟起來……
迷茫中,不知過了多久,若若感覺到,一根火熱的鐵棍刺穿了她,奇怪的是,她只感受到一陣輕微的疼痛,隨即便淹沒在無邊的歡娛之中……
張涵仰面朝天躺在那兒。若若伏在他身上,滿面紅暈,絲毫動彈不得。張涵恣意在她的身體上,溫柔地撫慰着……
他可真不是一個有定力的人,還以爲十年內用不上的,結果,連八年都沒結束,他就用上了(x),不過……爽啊!男人就是要這樣!
但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得愛惜,他年紀還小,要節制,嗯,要節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輕的身體就是有活力,但身體要緊,要節制,張涵決定,忍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哈,他還是很有定力的。
休息了一會兒,若若恢復了一點兒力氣,真是羞死人了!可……也挺好的(x|||)。
什麼東西硬硬的,頂的她好不舒服,她動了動身體,令自己趴的更舒適些兒……
吼!張涵忍不了了,他要真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張涵又‘空’了兩回。
第二天一早,張涵差點兒沒能起來。捶着痠痛的腰,張涵發現,自己的伏地挺身做的還是少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身體重要,得補補,一會兒多喝兩碗藥湯吧!
以後不能這樣了……開什麼玩笑?
開始是張涵捨不得,他都忍了十多年了,自然捨不得,心想,三兩天,五六天,七八天……也許,可能,應該不會損害身體健康的。
然後,兩人分開睡。他倆一直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分開只是恢復原樣,不睡一個被窩。但是,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關係,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兩人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一個被窩裡了,唯一的區別,就是睡前兩人是分開的。至於誰主動,這個,就不好說了,男女雙方有着不同的說法。
沒辦法,只好分房間。
這回,便是若若捨不得了。她和張涵生活在一個房間裡,都已經七八年了,換了房間,她總擔心這兒,擔心那兒,她睡不着。張涵看着可憐正是情熱的時候,情人的一蹙眉都是大事折騰了兩天,若若又搬回來了。
結果,張涵連續‘空’了一個多月,黑眼圈都出來了。
“我是不是很……”若若伏在張涵的懷裡,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癢癢的。她停頓了一下,想找個合適的詞,但是,沒哪個詞是合適的,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換了句話,“有時候,我很想很想和你……”
“沒有的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很色的。這是正常需要,委屈你了……”張涵輕輕地親了她一下。母親張王氏找她說話,想必是受了責備。
別誤會,兩人只是睡在一起,什麼也沒做。不是張涵定力好,而是若若忍住了。在牽涉到張涵身體健康上,若若立場十分堅定。她每天都會在屋裡預備一大桶新打的井水,張涵在獸血沸騰的時候,只好去洗冷水澡。
張涵鬱悶地大喊,“誰再說一人單挑十個八個的,我砍死他,我這一個都吃不消!”
當然,他是在心裡喊的。
PS:半夜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