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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玄吃力的站起身來的時候,一個極其刺耳的聲音赫然從背後傳了過來,葉玄聞聲看去,只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自以爲是飛揚跋扈的南湛城太子爺司徒靖!
又是司徒靖!
葉玄在心底狠狠地一陣咬牙切齒,這個傢伙真的就像是個陰魂不散的鬼一樣,處處都要針對自己,現在不早不晚就出現在這裡,看他是那樣的神色淡定,一副很愜意盎然,閒庭信步的樣子,葉玄知道這絕對不是偶然,也不會是巧合!
或許葉玄早就應該想到,不論自己有多麼聰明,自己的手段又有多麼的厲害,自己是如何把其他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帶着衆人逛了那麼久的花園,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便是,他很難擺脫這個討厭的司徒靖。ai緷贇騋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因爲自己本人,也因爲司徒靖本人。
說穿了,或許司徒靖由始至終也不在意什麼深海明珠,他所想要的就是趁着這裡沒人管轄,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對付葉玄,以解心頭之恨!畢竟他是一個真小人,他就是那樣的小氣。
之前葉玄也曾有過這方面的考慮,不過顯然葉玄也太低估了司徒靖對自己的重視。如今看來,自己在這裡撞見司徒靖,應該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卑鄙!”
葉玄咬咬嘴脣,怒瞪向司徒靖恨恨地罵了兩個字。
確實,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尋找深海明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一方面在這裡等自己,另一方面就是守株待兔。坐享其成。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也十分的好,不管是誰得到深海明珠,他都一定會再次回到這裡將深海明珠放回去。
那麼如此一來的話,司徒靖就根本不必要去親自尋找什麼深海明珠了,只要擡把椅子在這裡坐着,然後在這裡設置一些什麼機關陷阱或者找一處相對比較隱秘的地方躲起來,只要有人出現在這裡,就立即進行突擊,就好比葉玄方纔的遭遇一樣。這樣,力氣也省了。還極有可能得到深海明珠併成功的將其放到門孔中。
這就是懶人的表現,但是也不得不說,懶人的辦法還真的很實用的,只不過前提就是用這個方法的人並不多,否則的話。大家就註定一起玩完。
葉玄很自然的看穿了司徒靖的心思,故而纔會叫罵道。當然。這也是正常的反應。誰都會在這個時候會有火氣。
明明一切成功近在咫尺了,可是偏偏就是最後時刻突然生出意外,讓一切都由此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好比臨門一腳,竟然莫名其妙的打了飛機一個道理。
“哈哈,看來你應該明白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吧!不過沒關係,現在你知道也無所謂。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確實,我在這裡就是要守株待兔坐享其成。只不過現在出現的人竟然是你,我想我要稍稍改變一下之前的策略了!”
說着。司徒靖一臉的詭異笑容讓人看了都覺得背皮發麻,不知爲何,他的笑容是那樣的陰森,無比的壓迫感直逼人心,讓人難以招架。
可以想象的是,司徒靖的這句話必然是話中有話的,他之所謂的稍稍改變一下策略其實明眼人一聽,就應該明白具體所指何意。
很簡單,之前他就守在這裡,目的就是想要在關鍵時刻來一招截胡,趁火打劫之下,以他的實力斷然沒有多少人能夠抵擋得住,那得到深海明珠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這個時候葉玄出現了,他現在根本就不去考慮什麼深海明珠不深海明珠的事情了,在他的眼裡就只有一個——教訓葉玄!
之所以說是教訓葉玄,其實還是司徒靖覺得殺死葉玄實在太容易不過,這還不夠宣泄他的心頭之恨。而教訓葉玄的話,那花樣可就多了,到時候打的葉玄趴在地上哭爹喊孃的求饒,那可是多麼爽快的事情,想想都令人覺得興奮。
葉玄聞言之後,很快又放鬆下來,原本的怒意竟然在這一刻莫名的消散開來,旋即對着司徒靖微微笑道:“稍稍改變?呵呵,司徒少爺又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呢?明眼人不說瞎話,大家心知肚明,你想的是什麼,你以爲我會不知道麼?”
司徒靖聞言一聽,不由地愣了一下,隨後道:“喲,看不出來,你人長得像個愣頭青,膽子倒是不小。你可知道,一直以來,在南湛城裡面,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你,還是第一個!”
“是嗎?”葉玄故作疑惑的望了那司徒靖一眼,旋即又是嘴角微揚,笑道:“那很好啊,看來我也是很榮幸的嘛,那不知司徒少爺會怎樣對待這第一個對你這麼說話的人呢?”
葉玄又試探性的說了一句,不過聽起來倒像是多餘的廢話,畢竟用腳趾頭想,也應該想的明白司徒靖會使用的招數。
只不過葉玄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那樣的喜歡明知故問,這樣至少可以營造出一個氛圍來,就算是真的要宣戰,那也需要一定的氣場嘛!
司徒靖撇了撇嘴,狠狠地咬了咬嘴脣,道:“你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會是什麼!在我南湛城的地盤上,如果惹惱了我,絕對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這點我很明白,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一下,南湛城並非你的地盤,也不是你爹的地盤,準確的說,應該是天元大陸的地盤。而且還有一點是最需要弄清楚的,這裡並非南湛城,這裡只是空寧塔,已經完全超越了南湛城的範疇!”
葉玄全然就是子啊與司徒靖打貓眼,東拉西扯亂說一通,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去刻意的激怒對方,反正現在司徒靖已經完全把自己當做仇人來對待,索性就直接把他徹底激怒。這樣或許對自己還有好處。
葉玄當然有自己的打算,真正較量的話,他縱使有寒靈之體加寒武訣加寒武三極加破風斬加暴殺勁加玄陰盾加青蠶套裝等等,但是終究還是比不過司徒靖的實力。
因爲差距實在太大,根本不是一件兩件裝備就能夠抵消掉的!
更何況,自己有裝備有武技,司徒靖就沒有嗎?你敢保證自己的武技裝備就一定比司徒靖好?可別忘了,他可是南湛城的太子爺,整個天朝柳家的西南地區的最有實力和勢力的一座城池,會有多少的武技裝備功法?
無法統計。也無法預測,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三田分荊必然會疼愛自己的兒子,所以留給司徒靖的一切都將會是最好的。
這樣的對比之下,葉玄完全沒有絲毫的勝算。所以,他根本也沒有打算在實力上戰勝對方。
而對於葉玄而言。他卻有着幾個優勢。其中一個便是他是一名陣師,這一點只要利用好,雖然依舊無法對司徒靖造成多大的傷害,至少可以爲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其次,便是天象空間,危急關頭。葉玄還有機會可以遁入天象空間裡面,這樣就可以利用時間差完成他的任務。
最後就是羅伯這個王牌,雖然羅伯前後已經出現過幾次利用自己的靈魂之力強行進入葉玄身體將其暫時化爲己用發揮出了強大的威力導致他自己每次完畢後都要休息好久,但是隻要葉玄有危難的話。相信他一定會出手的。
綜合看來,這三點其實都需要一定的契機,第一點就不用多說了,司徒靖並非沒有見識過葉玄陣法的厲害之處,相信再次與葉玄對峙的話,他必定會萬分的小心,如無意外,葉玄很難得手。
第二一點,利用天象空間也需要一定的小竅門,並不是每次進去再出來就會到達自己想去的地方,事實上,在自己進入天象空間之時要考慮到周圍的環境,這絕對是影響最後天象空間所在之處的最關鍵因素,如果沒有控制好的話,說不定等出來之後會發現竟然是在別人的肚子裡!
第三一點,羅伯現在是否元氣恢復還未可知,距離上次破陣纔不過一天的時間,雖說天象空間裡面時間與外界比起來要快速很多,但是畢竟到現在爲止,羅伯也沒有與葉玄說過任何的話!
所以相對而言,這低一點倒是可以利用的。而至於如何利用,葉玄其實也已經開始進行了。
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平常時候,或許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想法情緒,可是一旦進入了憤怒狂暴的狀態,那就是有十頭牛拉,那也未必拉的回來。現在的葉玄就在企圖用言語刺激司徒靖,這樣在司徒靖發怒之際,葉玄就可以利用這點時間臨時佈置出一個陣法來困住司徒靖,自己也可以趁勢完成任務。
如意算盤早就已經打好,只是司徒靖還恍然不知。
果然,司徒靖一聽,原本微微有些放鬆的神色突然又再次變得凌厲起來,目光如炬的瞪着葉玄,齜牙咧嘴的道:“混賬!我管你這裡是哪裡,也管你什麼天元大陸不天元大陸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裡是我說了算,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笑話,我爲何要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以爲你是誰呀!”
葉玄不禁搖頭嗤笑道,顯然根本就不把這個所謂的南湛城太子爺放在眼中。
現在葉玄已經擺明想要估計激發司徒靖內心的 怒火,而一旦司徒靖發怒,情緒失控,很多小細節就無法顧及,那葉玄的機會就來了!
司徒靖再次咆哮道:“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徹底的挑戰了我的底線,而這個後果將會是你會死的很難看!”
“是嗎?當然了,人只要是死了,都會很難看的,難不成你死了會很好看?”
“你……”
與葉玄費口舌之爭那司徒靖還真不是葉玄的對手,但見葉玄說的跟玩似的,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淡定從容,而反觀司徒靖,整張臉已經僵硬的開始發青,漸漸地發黑,氣急敗壞的樣子,彷彿一張嘴就能將一個活人給吞下去一樣。
“我明白你爲什麼會針對我,其實就是你自己沒用,自卑,自私而已!說白了婉兒之所以不喜歡你而喜歡我,就是因爲這一點。司徒靖,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早就一頭撞死在牆上了,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在空寧塔裡受人氣呢!”
“混——賬!”
司徒靖徹底被葉玄逮住了痛腳,這個時候,他已然就要失控,厲聲咆哮出兩個字後,兩顆眼珠瞬間變得透紅透亮,旋即大嘴一張,手中赫然出現一柄漆黑巨劍,直接往葉玄面門刺來!
一劍出,劍光閃,劍氣至!
一股蕭瑟之氣瞬間涌上心頭,就連葉玄這個擁有寒靈之體的人也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