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跟夏清未回去酒店,拿了信件原件。
那封信被魏忠存放在了像證物袋一樣的透明袋子中,還鎖了封條。
“萬一信上存了指紋呢?”魏忠說道,“以防萬一,我學的那些刑偵片,就給放到這裡面了。”
“挺好。”汪舉懷拿着被保存好的信件,就帶着夏清未去找韓卓凌了。
邊道人正跟韓卓凌在一起,當即便讓人去給這封信做檢查了。
汪舉懷說了自己的三個懷疑對象。
“我更傾向於林錦書。”韓卓凌說道,“我剛剛跟卓厲通過電話,我們倆都認爲,路漫受傷,以及以君被搶走,這兩件事情可以聯繫起來。正巧之前的Mega慈善晚會上,汪芊蘊的態度跟以前不一樣。當時我們並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會犯罪。”
“但是現在,結合路漫和以君的事情,再加上這封信,林錦書和汪芊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韓卓凌說道。
但那兩個人的腦子可能不怎麼好,撐死也只能想到這種下三濫的主意。
但既然汪舉懷說汪泰宏和呂文青也有可能,韓卓凌也不會放過這個線索。
他的人去調查汪泰宏和呂文青,邊道人則讓人去調查林錦書和汪芊蘊。
這時,汪舉懷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在汪舉懷拿出來看的時候,邊道人瞥見了他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忙按住他的手,攔了一下。
在汪舉懷看過來的時候,邊道人說:“這是一次性電話撥來的,我想很可能就是綁走以君,以及給你那封信的人。”
汪舉懷立即明白了邊道人的意思。
邊道人一揮手,立即有人過來,在汪舉懷的手機上插了一個小小的,就像是讀卡器一樣的東西,又打開平板電腦,開始追蹤。
“可以接了。”邊道人說道。
對方以爲用一次性電話,就沒法追蹤。
可實際上只要那一次性電話通過通訊網絡撥打出電話,他們就有辦法追蹤過去。
無法追蹤只是因爲設備科技不到家。
就如同聞家有的許多科技產品,就連警方都沒有。
只能管聞家購買或租借,有的甚至只租不賣。
那些技術都在聞家自己手裡。
“棘刺”也是如此。
汪舉懷按了揚聲器,“喂。”
“汪舉懷。”對方使用了變聲器。
聽起來是十分粗啞的男性聲音。
“你是誰?”汪舉懷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對方說道,“那封信你看到了吧。考慮的怎麼樣了?”
“是林錦書指使你的?”汪舉懷立即問。
“林錦書是誰,我不認識,你也不用詐我,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你我是誰。”對方說道,“你只要告訴我,你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跟夏清未離婚。”
“你到底爲什麼要讓我跟清未離婚?”汪舉懷問,“會想讓我們離婚的,除了林錦書,我也想不到別人。”
“我說過了,你不用詐我!我不認識什麼林錦書,但這麼看來,想讓你離婚的人還不少。”對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