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文廣要打到金秀賢的時候,忽然一陣開門聲響了起來。李文廣聽到聲音的瞬間停下了他的攻擊,冷冷地注視着他對面驚慌的金秀賢。
金秀賢從剛纔的驚慌之中恢復了平靜,和李文廣兩人就這麼對視着,兩人的氣氛看起來極爲奇怪。
“文廣哥哥、秀賢哥哥,你們兩個在幹嘛呢?”iu看向小巷口內的兩人,因爲兩個人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她就出來找他們了。
她聞到了小巷內還未散去的煙味,她用責怪的眼神看着金秀賢說道:“都說不要抽菸了,你怎麼又抽了,而且文廣哥哥你怎麼也抽菸呢?”
李文廣懶得辨明這些,只是深深地看了金秀賢一眼,然後從iu的身旁一穿而過,慢慢地走上了二樓。
“李文廣嗎?”金秀賢也看向李文廣的背影,露出深思的表情,然後看了看一臉迷茫的iu。
“您們兩個怎麼了?”iu這才發現了兩人有些奇怪的氣氛,但是也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兩個只是剛纔抽了一根菸而已,文廣還真是個不錯的傢伙。”金秀賢溫和地笑着說道,過來拍了拍iu的肩膀。
“是嗎?那就好,害我擔心了。”iu拍了拍胸口,覺得自己剛纔想多了,金秀賢和李文廣怎麼會吵架呢?
會餐此時已經到了後半部分,大部分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臉上都是酡紅之色。
金秀賢的臉上依舊掛着溫和的笑容,雖然他此刻臉色通紅,但是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一點都沒有醉。
李文廣此刻也極爲清醒,臉上也沒有酒紅之色。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異樣,同樣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
只是在iu看不見的時候,兩人的眼神就會變得很冷,互相看着對方的眼神中帶着深深的寒意。
“活在這個世界上卻不懂害怕的人,這種人的生活一般都很悲慘。”金秀賢嘆了一口氣,拿起一杯酒對着李文廣敬到。
“如果一個人一直害怕。那麼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會更加悲慘的。”李文廣輕笑着說道,輕輕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你們倆在胡說什麼啊?”iu因爲喝的有些多了,白皙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粉嫩的紅色,看起來極爲誘人。
“有的人還是守本分比較好,有些事情是他做不了的。”金秀賢繼續說道。
“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本分只是給那些想守的人守的,而有的人根本不想守那樣的規則。”李文廣淡淡地說道。
“做事如果不看後果,那麼結局可能會很慘。”金秀賢的語氣變得有些冷了起來。但是臉上的笑容依舊未退。
“你看到的後果和我看到的後果不一樣,結局並不是結束,也許它是另外一種開始。”李文廣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
“什麼後果和結局,你們兩個快點來喝酒。”iu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拍着他們的背大聲笑了起來。
“嗯。”李文廣和金秀賢再次對視了一眼。
會餐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李文廣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裡的,但是他確實回到了家中,他只記得最後和金秀賢兩人一直在拼酒。
“我也真傻。這麼差的酒量竟然和他拼酒。”李文廣苦笑一聲,不知爲什麼有些失去了冷靜。
“金秀賢嗎?看來以後拍電視劇有些麻煩了。”李文廣喃喃自語着。畢竟金秀賢是主演,雖然因爲iu的關係他不敢明着來,但是也怕他暗中使絆。
“李文廣嗎?呵呵,沒想到他還是中國人。”金秀賢皺了皺,沒想到李文廣還是中國人,此刻他有些猶豫起來。
“羅浩民?”金秀賢發現李文廣的這個朋友背景似乎不是很一般。想要對付李文廣看來有些麻煩了。
幾天前公司內,李文廣此刻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四月份的通告,除了作爲hyukoh樂隊的一員參加《柳熙烈的寫生薄》,還有一個《犯罪現場2》的邀請。
《犯罪現場》韓國推理類綜藝節目,是“韓國國內首個rpg推理遊戲”。以特定空間中發生的神秘殺人事件爲背景。玩法與英國圖版遊戲妙探尋兇(cluedo)類似。
出演人員既要擺脫兇手嫌疑,又要找出裝做無辜的真正凶手,最後通過投票的方式檢舉真正的罪犯,檢舉成功的話投票給罪犯的成員獲得賞金,否則賞金則全部由罪犯獲得。
“這個節目竟然有hani。”李文廣發現《犯罪現場2》的固定mc竟然有hani,其餘四個人分別是導演張鎮、搞笑藝人張東民、主播樸智允和前職業遊戲選手洪榛浩。
“文廣,有人來採訪了。”金聖哲領着一個攝像師走了進來。
工作室內的人此時都在忙着,羅浩民和李明希兩人正自大廳裡對着巨大的屏幕打着遊戲,李清行則是調製着咖啡。
kisum和hyukoh樂隊的幾人正自創作歌曲,陳英俊則是在自己的房間內練習着dj技術。
“你好,我是《犯罪現場2》過來採訪的,請你先和大家打一下招呼吧。”攝像師說道。
“大家好,我是歌手李文廣。”李文廣對着鏡頭笑了笑,想到和hani很久沒見了,而且最近兩人的聯繫也非常少。
“請問一下,你對這次參加《犯罪現場2》有信心嗎?你的信心來自哪裡?”攝像師繼續問道。
“有信心,雖然不敢說其他的,但是我的智商還是很高的,而且我的觀察力很敏銳。”李文廣感覺到這像是自誇,但是這確實是事實。
“那你最想見《犯罪現場2》裡的哪一個mc?”攝像師繼續問道。
“hani吧,她是最近的大勢,智商很高,而且長得漂亮,還擅長運動,最重要的是我們是朋友。”李文廣笑着說道,完全不知道這句話給hani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作爲嘉賓你有一個特權,那就優先選擇角色的權利。”攝像師笑着說道,然後拿出了六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