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廣,好久不見啊。”金婑斌和樸譽恩她們走過來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李文廣微笑着說道,不過他和金婑斌可是見了很多次,畢竟她正在參加《unpretty/rapstar2》。
“hi,你就是文廣嗎?”宣美和禹惠林走過來問道,她們一直聽說過李文廣,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李文廣看着她們笑了起來,新組成的wonder/girls以樂隊的形式歸來了,一共是四名成員。
“是啊。”李文廣說道,發現她們都很好奇地看着他的臉。
宣美她們可是一直聽金婑斌說起李文廣,而且她們一看電視的時候都是他的身影,這個傢伙參加的綜藝節目實在是太多了。
“《show/me/the/money》上你真的太厲害了。”宣美忍不住說道,她當時看着電視真的嚇了一跳。
“還好吧。”李文廣笑了笑,完全不知道宣美就是他的粉絲。
“能給我一張簽名嗎?”宣美說着把李文廣的專輯拿了出來,這麼近的看到李文廣,她真的太激動了。
李文廣看到之後微微一愣,沒想到宣美竟然還是他的粉絲,這種事情顯然是很難想象的,不過他還是簽下了大名。
“你的歌真的很棒。”宣美繼續說道,顯然對於李文廣非常感興趣,不過這時候申東燁走了過來。
“東燁哥。”李文廣笑着說道。然後上前和他抱了一下。
“文廣啊,下次記得來《魔女狩獵》啊,我們這一次又改版了。”申東燁笑着說道。他真的很懷念這小子。
“好的。”李文廣笑着說道,對於申東燁的邀請他當然不會拒絕了。
接下來工作人員走過來把臺本拿了出來,wonder/girls這次是來宣傳歌曲的,而李文廣是這次的特邀嘉賓參與表演的。
“喔,這次的劇本也很有意思啊。”李文廣看着劇本笑了起來,想起曾經第一次拿出表演的《格雷的五十道陰影》。
過了一會,表演正式開始了。李文廣聽到了舞臺外面觀衆們的掌聲和歡呼聲,這時候主持人大聲喊道:“歡迎wonder/girls和李文廣。”
觀衆們聽到之後聲音和掌聲更加大了起來,這時候wonder/girls陸續走進了舞臺內。然後拿着各自的樂器唱起了《nobody》。
不過這個版本的《nobody》顯然非常特殊,以樂隊的形式迴歸,加上李文廣的featuring,完全展現了另外的味道。
樸譽恩開始唱起了歌。去美國接受了一番訓練沉寂多年之後。她的唱功顯然比起以前強了很多。
“還不錯啊。”李文廣這時候想到,很意外地看着樸譽恩,聽說她還是一個學霸,多才多藝的女偶像畢竟是少數。
接下來是宣美和禹惠林的歌唱,最後則是李文廣和金婑斌的rap,一瞬間大家都被李文廣的rap吸引住了。
“文廣也太強了吧。”金婑斌看着完全把觀衆點燃的李文廣感嘆不已,這種實力簡直是讓人感到窒息啊。
不過李文廣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出全力,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把所有人的情緒都控制住了。
“這個傢伙真的是剛剛進入娛樂圈的人嗎?”金婑斌實在是很難想象眼前發生的一切。
樸譽恩她們顯然是第一次看到李文廣的現場,她們也被李文廣恐怖的舞臺掌控力嚇了一跳。不愧是傳說中的怪物rapper。
隨着最後一個音符的落下,觀衆們還在繼續歡呼着,李文廣和穿着黑色性感服裝的女生們站到了舞臺中間。
“來介紹一下今天的嘉賓,wonder/girls!李文廣!”申東燁大聲說道,這時候觀衆們都大聲尖叫起來。
“wonder/girls!李文廣!”觀衆們都大聲喊着,他們完全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傳說中的李文廣。
“沒想到李文廣竟然來了,太難以置信了。”
“是啊,哇,李文廣,好期待他的表現,以前《格雷的五十道陰影》可是在國外也變得很有名啊。”
“很久以前就想邀請你們過來,現在來這裡的心情是什麼樣的呢?”申東燁看着wonder/girls的金婑斌問道。
“今天大家的反應都非常熱情,所以我們真的很開心。我們組合一直以無趣而聞名,不過今天會讓大家笑起來的。”金婑斌笑着說道。
大家聽到這話都笑了起來,而李文廣也是微微點頭,金婑斌說話顯得落落大方,倒是很討人喜歡。
“好的,那麼接下來就和我們的wonder/girls一起進行今天的節目吧,saturday/night!”申東燁大聲喊道。
接下來大家都重新走進了後臺那裡準備着衣服,李文廣也開始換上了今天準備的服裝,他一會要演的是一個父親。
而樸譽恩則是扮演他的妻子,金婑斌和宣美則是扮演着他的兩個女兒,拍攝終於要開始了。
李文廣戴上了一個灰白色的假髮,臉上則是放了假鬍子,樸譽恩的則戴上了一個蜷曲的灰色假髮。
這時候四個人都走了出去,他們的對面是觀衆,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很狹窄的房間,地上放着幾個桌子。
金婑斌正在桌子邊上假裝寫着什麼作業,而宣美則是一臉傲氣地站在一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校服。
李文廣和樸譽恩也站在她的身邊,皺着眉頭看着她色厲內荏地說道:“宣美啊,如果你是我的女兒,就像我的女兒一樣好好做。
如果是窮人就像窮人一樣生活,不要整天和那些富二代在一起,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
觀衆們聽到李文廣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艾古,就是這樣啊,你最近和那些富二代在一起玩,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樸譽恩拍着手痛心疾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