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廣看完劇本準備睡覺了,因爲凌晨還要拍攝《拜託了,冰箱》,而這次的嘉賓當然是hani和寶拉。
“文廣,明天見了。”這是寶拉發來的信息,她剛好知道李文廣今天主持了孝琳參演的《unpretty/rap/star》。
“好,明天見。”李文廣躺在牀上說道。
沒想到這時候又來了一條信息,卻沒想到是hani的:“李文廣,我其實想和你說一句話。”
“什麼話?”李文廣給hani發了過去,顯然不知道她要說什麼話。
“我也可以和別人談戀愛嗎?”hani回覆了李文廣,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極爲猶豫,但還是發了過去。
李文廣看着內容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hani會發來這樣的內容,她這是在開玩笑還是因爲其他的事情?
“可以。”李文廣回覆到,他沒有任何理由阻止她談戀愛,她想和誰談又有什麼關係呢。
“嗯,我知道了。”hani看着李文廣發來的信息心裡微微一痛,看來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不然也不會說可以了。
“果然是這樣,這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hani心裡想到,她心中的怨氣也越來越大了,李文廣可惡的臉在她心底浮現。
“文廣在幹嘛呢?”樸初瓏在宿舍內想着李文廣的事情,雖然說兩個人是同居,但那只是演戲而已。
平時兩個人還是分開住的,她正在宿舍內敷着面膜,身邊的鄭恩地吃着魷魚絲一邊喝着燒酒說道:“今天的拍攝真累啊。”
“《無理的前進》嗎?”樸初瓏問道。
“當然了,今天竟然還有吻戲。真麻煩。”鄭恩地笑着說道,不過作爲一名演員,她已經習慣了。
“吻上了嗎?”樸初瓏好奇地問道。
這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原來是李文廣發來的信息,於是她打開手機看了起來:“準備睡覺。”
“這麼早睡覺啊?”樸初瓏想到,於是給他發了最後一個信息。
“晚安。好夢,biongbiong。”樸初瓏發完也覺得自己太開放了點,不過爲了把他從hani手裡搶奪回來她也豁出去了。
“好夢。”李文廣發了過去,看着好夢後面的兩個字苦笑起來。
hani心中閃過樸初瓏的臉,她當然知道樸初瓏在李文廣心裡的位置也是很重的,所以她愈發地痛苦起來。
“爲什麼呢?你就不能不參加嗎?”hani忍不住想到,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按照她的意願進行。
“希澈哥哥,你說男人們都很花心嗎?”hani無助之下給金希澈發了信息,比起正在製作音樂的le。金希澈顯然更好說話。
金希澈此時正在吃着外賣玩着電腦,卻沒有想到收到了hani的信息,他看到之後整個人精神一振。
“竟然是hani!沒想到她主動聯繫我了!”金希澈頗爲激動,這些天來hani一直在迴避着他。
“嗯,這個很難說,花心只能說明這個男人不夠愛你。”金希澈笑着給hani發了過去,看着信息他已經明白了什麼。
作爲一個對感情很敏感的男人,作爲一個和很多女性有着親密關係的男人。他當然對於女生的心理很敏感。
hani看着金希澈發來的信息心中閃過無數念頭:“是啊,如果他真的愛我。怎麼會和別的女人結婚呢?”
“唉,希澈哥哥,你還沒有睡覺嗎?”hani問道。
“還沒有,你都沒有睡覺,我怎麼會睡覺啊。”金希澈給發了過去,一個女人受傷的時候是最容易攻克的時候。
“寂寞的女人總是把自己敞開。”金希澈想到。他對於此經驗是很豐富的。
“切,明天你要做什麼?”hani給金希澈發着信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心底有種莫名的感覺。
“這樣是不是背叛了文廣呢?但是我和他也沒什麼關係啊!”hani忍不住想到,心底浮現着李文廣的笑臉。
“呼。睡覺吧,一切的一切都讓時間來決定吧。”李文廣想到,他當然不知道一場奇怪的情感漩渦會將他包圍。
《我們結婚了》這個節目讓很多人下定了某種決心,也讓很多人產生了變化,連李文廣自己也產生了細微的變化。
不過時間會證明這一切,真正的愛人終究會在一起,如果兩個人註定要分別,那麼他們離的再近也無法在一起。
陌生人之間擦肩而過,但是心的距離卻遙遠的像是世界盡頭和自身的距離,戀人相隔很遠,但是心和心卻觸碰在了一起。
“呼,快點睡覺吧。”李文廣躺在牀上然後關上了燈,漆黑的臥室內只剩下他的呼吸聲和鐘錶的滴答聲。
“時間過得真快啊。”李文廣想起自己來到韓國的時間,也想起了他進入娛樂圈的時間。
曾經的他都沒想過在他身上會發生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一個普通的留學生變成一個明星,這種事情難道是夢幻嗎?”
“很快就要開始演唱會了,還得去美國一趟。”李文廣想着。
“要是不認識這麼多女偶像就好了,那麼一切都會安靜了。”李文廣想着,如果不認識那些人他也許就可以安安靜靜地做音樂。
也許會聽從他媽媽的安排和女生相親,也許會和哪個女生結婚,然後回到中國過着簡單富足的生活。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和太多人有了糾葛,解決這些糾葛的時間也不會少,而且他不知道將來還會發生很多誤會。
這些誤會也許會讓他痛徹心扉,也許會讓他大徹大悟,而他的那張《bloodflowers》也會因此得到真正的蛻變。
沒有經過愛情洗禮的男人始終是男孩,只有經歷過初戀、熱戀、分手,男人才會真正成熟起來。
“呼呼!”李文廣已入眠,月光透過窗和窗簾之間的縫隙照射在他的臉上,映出一道奇怪的影子。